13、第 1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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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舒窈险些绷不住笑,默默捏了捏眉心。
不会吃醋,就不要吃醋,戏假了,朋友。
她算是看明白了,原来他这一副温吞从容的模样,是刻进骨子里的,只是从前街边算卦的时候,还真把她给蒙住了,看起来是有那么几分世外高人的味道。
而如今,用来同她演戏,要强扮耽于情爱的戏码,就怎么看怎么好笑。
不过转念一想,他可不是从十五岁起,就在山上修道吗,要小道士动凡心,那的确是难为他了。
秦舒窈唇边噙了一丝坏笑,声音却装得威严:“才成亲一天,就敢装病来试探孤?是谁给你这么大的胆量?”
顾千山脸色都没有变一变,依旧平静,“那长公主打算如何罚我?”
“……”
了不得,用最人畜无害的表情,说最让人浮想联翩的话。
虽然知道他不是那个意思,恐怕也想不到那个点上去,但他生来面目温柔,唇角像是永远微微上扬,如春风拂面,衬着这句话,实在很难让秦舒窈无动于衷。
撩于无形,最为致命。
秦舒窈咬了咬牙,忽然起了邪心,倾身上前,一手支在这人身侧,整个人就悬在他上方,相隔不过几寸。
尽管顾千山看不见,却能感受到近在咫尺的气息,他的眼帘动了一动,唇角不自觉地抿了一下,竟透出一丝少见的无措来。
秦舒窈看在眼里,忽然怔了一怔,心头涌上一股难以言说的感觉。
但她气氛营造到这个地步,也并没有打算收手,仍旧抬起手来,轻轻捏起他的下巴,笑容邪魅:“想如何罚你,你还猜不到吗?”
“……”
眼前人目不能视,被她捏住下巴,显出一种几乎是任人宰割的意味,有几分可怜,但因为这个姿势而格外靠近的双唇,色彩浅淡又美好,忽然敲得秦舒窈的心荡了一下。
“怎么,这会儿又不敢言语了?”她盯在这双唇上,眼神深沉,“你问孤的意思,难道不是任孤予取予求?”
顾千山躺在她身下,看似镇定,但睫毛却抑制不住地抖动着,呼吸也略微乱了几分,他并不知道自己与她之间的确切距离,因此只能小心地将后背紧贴在榻上,却又试图不令她察觉。
秦舒窈哑然失笑,明明在此中全无经验,连两句玩笑都经不起,还非要和她装拈酸吃醋,演技又稀碎。
也不怕她真把他给吞了。
她也没真想把人吓着,刚打算放过他,将身子撤远一些,眼前的人却忽然睁开了眼,一错不错地看着她。
这样近的距离,险些把秦舒窈惊了个跟头。
“你……”她差一点就露了怯。
她不得不承认,哪怕全盲,顾千山的眼睛依然好看得要命,一双眸子在窗外落进来的阳光底下,像是漂亮的琥珀,眼尾弧线优美,睫毛根根分明,简直像是大师画出来的一样。
而偏偏因为看不见,他的眼中透着几许茫然,像是稚子一样无辜。
他就用这样的“眼神”望着她,静静道:“长公主可以答应我一个心愿吗?”
“什,什么?”秦舒窈甚至磕绊了一下。
“你想要什么,都可以,但请长公主不要再怀今日入宫的念头了,好吗?”
“……”
秦舒窈全身陡然一凉,随即被气得热血冲脑,她恶狠狠咬了咬牙,语气不善:“你这是在做什么?卖身?”
眼前人的脸色微微发白,声音却像叹息:“长公主明白我的意思。”
秦舒窈只觉得额角青筋突突地跳,她一把扳住这人的肩头,着意用了几成力气,连自己也分不清,她究竟有几分是在演这个恶人,又有几分是发自内心地在生气。
“你是在为什么人求情?”她冷道,“是皇后,她腹中的胎儿,淑妃,还是我那当皇上的好哥哥?”
顾千山被她紧攥着,脸色更白了一些,双眼没有聚焦,却直直地望向她。
“如果孤真想办你,你以为你有商量的机会?”她挑着眉,一字一字阴沉道,“别拿自己做砝码,挑战孤的耐心。”
说罢,也不管这人如何作想,径自拂袖而去。
府中下人也弄不明白,长公主去瞧驸马时,分明还好好的,如何离开时就紧绷着脸,像是动了大气,猜测这位驸马大约还是直率,不如后院中的那些个男宠,一言一行都懂得揣测长公主的心意。
秦舒窈回到自己房中,关起门不许任何人打扰,才觉心砰砰直跳,乱得荒唐,掌心被自己掐得泛红。她长叹一口气,颓然倒进椅子里。
顾千山到底明不明白,她守着简单的巫蛊不用,劳心劳神想着法子去害人,去做连自己都胆寒的事,是为了不连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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