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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慈县主一听是尚光宗的声音,恶心地差点要将适才饮过的茶水吐出来,真是白瞎了惠笺煮的好茶。
县主更猛烈的挣扎起来,一口咬在尚光宗手掌上。尚光宗吃痛,惨叫一声,兰慈县主疯狂挣脱,推搡间又踩了尚光宗几脚。
尚光宗疼得不断惨叫,羞愤难当,眼睛都红了。他扑向兰慈县主:“阿缨,阿缨你不能这么对我!你太过分了!”
“滚开!”兰慈县主不顾一切的挣扎,“龌龊的东西,离我远点儿!”
“我龌龊?阿缨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尚光宗越发羞愤,反倒来了力气,将兰慈县主往更阴暗的角落拖,“我到现在都还一心爱你,没有忘记昔日的情谊,你怎么可以和那个下.贱的男妓混在一起!”
“尚光宗,滚开!混账东西!”
兰慈县主的婢女和车夫这会儿都扑了上来,齐齐要扭打尚光宗。可是尚光宗的车夫和随从亦都在,人数上胜过县主带来的人。
婢女被尚光宗的随从一拳头打倒在地,她顾不上痛,咳嗽着声嘶力竭呼道:“救命!救命啊!”
几乎婢女话音才落,耳边就响起尚光宗杀猪般的痛呼声。婢女定睛一看,见柳惠笺不知何时出现在这里,手中那柄素面团扇狠狠拍到尚光宗脑门上。
扇骨坚硬,不知是什么材质制成的,就见尚光宗疼到极致,整个人被拍得踉跄出去,捂着额头疼得连眼睛都睁不开。
兰慈县主得以挣脱尚光宗,她本是急红了眼的,这一挣脱,脚下站不稳要跌倒,却忽的感受到腰被人搂住,用力将她一带,她就这么撞进一个温热的怀抱里,这人身上还有她方才饮过得茶水那种淡淡香气。
“县主,您没事吧?”
听见柳惠笺的声音,兰慈县主惊魂甫定,怔怔看向他。她恍然意识到自己得救了,柳惠笺搂着她的腰,带她一步步远离尚光宗。她脚下跟着柳惠笺的步子走,胸口紊乱的起伏几下,忙又看向尚光宗。
尚光宗这会儿正好拿开捂着额头的手,他的额头居然被柳惠笺的扇骨敲伤了!一个特别起眼的大红包肿在那里,还流下两条血线。
尚光宗的随从连忙扑过来,手忙脚乱给他拿帕子擦血。尚光宗气得从喉咙里发出嗬嗬声,如同一个破败的风箱般直喘。他抬手指向柳惠笺,气急败坏道:“你……你……”
柳惠笺道:“尚大人脸都不要了,真是厉害呢,不知道尚大人能官升三品,是不是也靠不要脸。”
柳惠笺嗓音很冷,县主还是头一回听他这么冷冷的说话,话音里明明带着笑的,可那种冷却像是冬日阴湿的被褥覆盖在身上那种漫进骨髓的阴寒。
“你……”尚光宗把额头上的血擦去,可额头上还顶着那大包。若说上次在浔阳他只是觉得柳惠笺碍眼,这次就真是恨极了这侮辱人的小白脸。
尚光宗看一眼远处柳惠笺的宅院,龇牙咧嘴道:“你为什么会住在这里?这么大一个院子,就凭你……本官知道了,是你傍得哪个巨富买给你的吧!”
兰慈县主一听这种话就火冒三丈,下意识要替柳惠笺辩解。但柳惠笺却轻笑一声,故意炫耀似的道:“尚大人既然猜到这院子是在下的恩客赠予的,就更该知道在下的本事了。您说,有在下伺候县主,她还要您这种本事不行的做什么?”
“你……!”这话差点没把尚光宗气晕过去。
柳惠笺回回说话不带脏,甚至不像骂人,但就是侮辱性极强,字字都往男人最禁不起看扁的尊严上戳。
柳惠笺仿佛又想到什么,冷笑着继续给尚光宗戳刀子:“啊,差点忘了,上次在浔阳见到大人和夫人时,大人的夫人可是一直在盯着在下和我们南风馆的几个小兄弟看,眼睛都看直了。大人连自己的夫人都伺候不好,还在做什么癞□□天鹅的白日梦呢?”
“你……!!”
尚光宗气到极点,被激烈的怒气肝火给呛到,竟是咳嗽起来。他边咳嗽边呼哧呼哧狂喘,眼角红得像是要咬人。因为气得太狠,额头上的大包又裂开了,一条血线从尚光宗额头滑到他鼻子,本来生得温润如玉的人此刻那张脸又狼狈又扭曲。
随从们赶忙又冲上来给尚光宗擦血,尚光宗挥开随从,指着柳惠笺咆哮:“大胆刁民,侮辱朝廷命官……贱人!你们都上,给本官上!给我揍他,往死里揍!!”
本来兰慈县主听着柳惠笺那一句句的,心里不由羞窘气急,他都在乱说些什么!然而看着尚光宗恼羞成怒破功,指使他手下来群殴柳惠笺,兰慈县主倒吸一口气,喊道:“你们谁敢!”
可是令县主没想到的是,就在几个随从靠过来的当口,忽然有几道绿色影子从旁边某棵树上飞下来。
这几道绿色影子迅如雷电,县主只觉得眼前缭乱一闪,下一刻就听见某个随从的惨叫。
“哇啊!”
那随从捂着手臂,满脸惶恐,惊呼道:“蛇!蛇!!”
几人这才看清,不知何时起飞跃过来三条绿色的蛇,看品种不知是剧毒的竹叶青还是什么。那被咬的随从脸上愈发没有血色,只觉得自己要死了,他惶恐的朝后退,被蛇咬的地方疼得死去活来的。
尚光宗是读书人,胆子小,一看见蛇,吓得魂飞魄散,差点一屁股跌在地上。
“你、你……”
尚光宗用看妖怪的骇然目光看柳惠笺,这好好的巷子里忽然出来三条蛇,还是冲着他们来的,怎么想都不像是巧合。而柳惠笺唇角那一抹冰冷的似笑非笑,似乎印证了尚光宗的猜测。
尚光宗所有的怒火都如被一盆冰水浇个透心凉,恐惧从心底窜升上来,冻结他血液,令他浑身汗毛都竖起。
他吓得亡魂皆冒,终于撑不住落荒而逃,跌跌撞撞跑向自己的马车,几乎是连滚带爬进去的。
而尚光宗的车夫约摸也被吓傻了,把马车赶得七扭八歪的,终于狼狈的逃窜出院子。几个随从在后头狂奔,一行人全被吓破胆,不一会儿就溜得再也看不见踪影。
兰慈县主惊呆了,事情转折太急,她怔怔须臾,唇边失语。片刻后猛地她找回一些神识,看向地面,却见那三条绿色的蛇不见了。
兰慈县主还收不去眼角的迷蒙怔怔,她下意识抬头问:“惠笺,那是……”
“在下在去浔阳之前,学了些杂耍的戏法。”柳惠笺笑吟吟看入县主的眼睛,“唔……就是驯蛇,街头卖艺人很多都会的那种。”
“这……”兰慈县主还是觉得匪夷所思,和柳惠笺认识十多年,她知道这人身上总有种若有似无的神秘气质,但……她倒不是觉得驯蛇多不可思议,确实很多街头艺人都会驯蛇,但这样的技艺出现在柳惠笺身上,就实在是有些……她无法形容这种匪夷所思的感觉。
婢女这会儿已爬起来,问道:“县主,您没事吧?”
兰慈县主被婢女这么一喊,彻底回过神。全身的知觉也同时都回来了,见柳惠笺还搂着她的腰,自己完全被他抱在怀里,霎时各种不自在的感觉从身体各处产生,县主不由脸上发烫,皱眉推了推柳惠笺,挣扎道:“多谢,你……松开我吧。”
柳惠笺低低笑一声,很是听话的样子,从善如流松开兰慈县主。
兰慈县主朝后退了一步,她的婢女过来搀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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