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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白色信鸽水润的鸽子眼,白烨脑海中闪过小少年哭泣的模样,那双眼仿佛和眼前的信鸽重合,或许那个小少年真的是它?
意识到自己居然相信无稽之谈,喉咙微动低声沉笑起来。听到沙哑的笑声,陆阁好奇的抬头看他,不知道杀鸽少年在笑什么。
撇了撇嘴,撅着屁股用鸽子嘴整理身上的羽毛,它现在对鸽子的习性是越来越熟练了。
把杀鸽少年弄乱的羽毛弄的平整,踮起爪子用力够脑袋上的呆毛,等到身上都啄了个遍,松了口气继续埋头苦吃。
刚才被不怕水的事情打断,它还没有吃饱饱呢,咕了声,幸福的眯眯着眼,吃的很是卖力,到了下一次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才有小鱼干。
依杀鸽少年变态程度,小鱼干给的可少了,鸽太生气了!
白烨纠结的看了眼信鸽,最终还是打开了刚从书架上拿来的书籍。
开头便写着四个打字,异闻传说。
第一篇写的是关于狐狸精与书生的事情,看着看着白烨眸光幽深的瞄了眼展翅大吃大喝的信鸽,如此蠢傻的模样,怎么可能会变成人,面无表情的收回目光继续往下看。
整整一个上午,都沉浸在那本书中,早些时候认为话本是无用之书,没想到有一天他会陷进去。
陆阁困顿的打了个哈欠,杀鸽少年不知道在看什么,好长时间都没有动弹,胆子稍稍大了些,轻手轻脚的飞到榻上,欢快的蹭了蹭软乎乎的被子,顺着缝隙钻进去,美滋滋的盖着被子睡觉。
午时黑衣人准时敲门,手里端着膳食,余光看到高座上的主子,拿着书看的入迷,疑惑的歪了歪头,但还是尽职尽责的小声说道:“主子,该用膳了。”
“嗯。”白烨闭眼捏了捏眼窝,放下手中的书,起身坐在圆桌跟前,手执玉筷就着米饭吃了些,也不知是不是胃口好,用的比往常多。
面对漆黑的汤药,二话不说一口闷完,看的黑衣人惊喜万分,主子终于好好吃药了!这个好消息一定要告诉神医和其他人!
收拾干净桌面,黑衣人浑身上下散发着喜悦,路上遇到白大人,眼前一亮:“白大人,主子这次喝药,没有一丝停留。”
白麻以为自己出现幻觉,再三询问后终于相信黑衣人所说,挥了挥手让他去领赏银,想了想最后给其他人也发了些,暗暗祈祷主子以后常常这样最好。
被人惦念的白烨此时正在发呆,平展的被子中间鼓起一团,不用想就知道里面是谁。
想起书中写的,狐狸精在书生的亲吻下变成人类,纠结的看了眼被子里的信鸽,微微俯下身隔着东西吻在信鸽身上。
那块被子被信鸽暖热,薄唇下面软软的,忍不住想要张嘴咬一口,看看是不是和想象中的口感一样。
身体被意识掌控,白烨啊呜一口咬住身下的信鸽,轻轻的咬来咬去,口中的鸽子肉软绵滑嫩,白色的鸽子毛洗的香甜。
不知不觉掀开被子,把熟睡中的信鸽抱在怀里,看到陷下去的羽毛,眼中闪过不好意思,伸手把它抚平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看了眼外边的天色,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抱着它顺势躺在榻上。
渐渐的少年的呼吸逐渐平缓,本来闭着眼的陆阁猛地睁开双眼,偷偷打量了眼旁边的杀鸽少年,心脏那处砰砰砰的乱跳。
感觉到背上的湿润,心痒难耐想要蹭干净。
早在他咬住它的时候,它就醒了,万万没想到杀鸽少年如此干渴,居然想要吃掉它,还是连毛都不放过的那种!
吸了吸鼻子,稍稍挪开一点距离,害怕他梦里也想吃鸽子。
可是,背上被咬的那块真的好难受....
小声的咕咕叫了下,轻手轻脚的翻身躺在上面,蹬着jiojio蹭来蹭去,弄的羽毛乱糟糟的。
但是陆阁忘了一件事,摩擦生热的同时会产生静电。
白色信鸽顶着一头炸毛,耳边满是霹雳哗啦的静电声,生无可恋的瘫在杀鸽少年胸口,双眼无神的看向房顶。
鸽好惨....
忽然外边响起急匆匆的脚步声,紧接着书房的门被人敲响。
陆阁立马闭上眼装作还没醒,安安分分窝在杀鸽少年怀里。
门外的小厮见没人来开门,笑着看了眼身侧的李公公:“还望公公稍等,公子他最近身体不好,午睡的时间越来越长。”
榻上白烨睫毛微颤,听到门外交谈的声音,不紧不慌的慢慢起床,小心翼翼的给信鸽盖上被子,换上干净的青灰色长袍,用木簪将长发高高束起,留一半散在背后。
随手用凉水擦了擦脸,白着脸推开们,看到小厮旁边的李公公,惊讶疑惑的问道:“李公公?您怎么来了。”
李公公甩了下手里的浮尘,掐着嗓子说道:“白公子,走吧,皇上那儿要见你。”
“好。”白烨好脾气的笑了笑,扶着小厮的手坐在轮椅上,由他推着跟在李公公后面,上了马车一路驶进宫里。
书房内只剩下陆阁一人,抖了抖羽毛踩着被子飞到窗台上,透过窗户看到院子里空荡荡的,没有杀鸽少年的影子。
刚才那个人就是太监吗,原来他们的声音真的很尖,不知道他带着杀鸽少年去那儿。
无聊的趴在窗户上晒太阳,暖洋洋的很安逸,而白烨,看到殿内的三王爷二王爷和太子三人,眼帘微垂闪过寒光。
在小厮的帮助下跪在地上,向高座上的皇帝行礼:“陛下。”
南尊沉声说道:“起来吧。”
“是。”白烨晃着身体站起来,站在旁边等着上面的问话。
“听说那日三王府你提前离席,可是身体不好。”
“回陛下,那日臣的病情突然严重,幸好被小厮发现,及时送回府里,不然....”后面的话他随没说,但在座的人清楚他想说的是什么。
“苦了你了,刚好太医院的院首在,让他给你瞧瞧身体,库房里的药材随便取来用。”南尊叹了口气,示意旁边的太监去请太医,表面上对白烨的身体很是关心,实际上谁都知道他做这些是为了什么。
很快太医院的太医提着药箱进来,搭在白烨手腕上把脉。
白烨脸色苍白的坐在轮椅上,落寞的低着头任由太医给他看诊。
三王爷南赧眼眶微红,心里酸酸的,要不是二哥暗算,阿烨病情怎会加重,余光瞪了眼旁边的南峡,坐立难安的想要靠近白烨。
“陛下,白公子的病情愈发严重,只能用药养着。”太医合上药箱向皇上禀明,果然如传闻所说,白公子时日不多了。
南尊失望的摇了摇头,命人去国库取来补药,让人带着送去质子府:“你身体不好就早些回去吧,你们也回吧,南峡留下。”
“是,陛下。”白烨跟着南赧和太子南首一同下去,到了殿外南赧终于忍不住走到他旁边,担忧的小声说道:“阿烨,你...”
“王爷,我没事。”虚弱的对着他笑了笑,示意小厮推动轮椅,从皇宫离开后,路过市集看到好玩的,给信鸽买了很多,顺便买了它喜欢的鱼干。
留在府里的陆阁晒够了太阳,从窗户缝里钻出去,看到树上熟悉的雀鸟们,眼前一亮欢快的飞上去找它们玩耍。
“咕咕咕咕咕咕!”我们又见面了!
叽叽喳喳的雀鸟瞬间安静下来,呆若木鸟的看向旁边那只白色信鸽,还是上次对它施展救援的雀鸟站出来,试探的小心问它:“你怎么在这里?”
“咕咕咕咕~”这里我家~
陆阁傻笑着和它们解释,指了指书房的位置,继续和它们说道:“咕咕咕咕咕~”我就住哪里~
雀鸟们惊讶的煽动翅膀飞到门口,透过缝隙向里面看,发现信鸽住的地方好大。
“叽叽叽叽!”你家好大!
“叽叽叽叽!”是的是的!
“叽叽叽~”好羡慕~
陆阁红着脸心虚的摇头:“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我只是住在那儿,房子是那个少年的。
虽然信鸽这样说,但雀鸟们还是很羡慕信鸽有大房子可以住,不过等看到陆阁被坏人抢走后,它们瞬间又觉得还是普普通通比较好,至少安全。
“叽叽叽叽!”兄弟们冲!
“叽叽!”冲鸭!
雀鸟们反应缓慢的意识到信鸽被捉走,瞬间争先恐后的朝着那个坏人飞去,它们虽然只见了信鸽几次,但是相处过程中很喜欢它,再说了在年龄上它们可是长辈,那只信鸽一看就是小奶鸽。
坏人当着它们的面欺负幼崽,它们当然不能忍,乌压压的一片雀鸟,从天空飞过,街道上的人们震惊的指着它们,以为是神迹出现,双手合十许愿。
白烨站在众人中,对于那群雀鸟无动于衷,催促老板将鸽粮装好。
想到信鸽看见鱼干的画面,嘴角微微上扬,阴翳沉闷的心情缓和许多。
白烨心里的信鸽,此时正被黑衣人提在手里,翅膀根拉扯的发疼,陆阁脸色发白额上出了好多冷汗,清楚的感觉到翅膀渐渐折断。
虚弱的伸脚踩在空中,想要减轻翅膀的疼痛,看了眼身下的高度,咬牙狠狠啄那个黑衣人的手。
黑衣人目光凶狠的看了眼手里的信鸽,冷哼一声把它打昏,随手朝着地面丢下去。
这个高度,大概有十米高,掉下去不死即残。
昏过去的陆阁极速直线掉落下方,紧随而来的雀鸟们惊慌失措的加快速度,还是没能赶上接住小奶鸽,眼睁睁的看着它掉在门沿上,被拿着刀的人类拎走。
“叽!”雀鸟害怕的惊声尖叫,纷纷停在原地不知道接下来怎么办。
“叽叽叽!”怎么办!
“叽叽叽....”不知道....
“叽叽叽叽叽叽叽叽叽...”人类最喜欢烤乳鸽了....
雀鸟群里的头鸟站出来,扇了扇翅膀让周围的雀鸟们安静下来,担忧的看了眼下方的人类房子,朝着群鸟里的几只公雀说道:“叽叽叽叽叽叽叽叽!”你们谁和我去救小奶鸽!
雀鸟□□头接耳起来,当初和它一起去打开笼子的几只鸟飞出来,跟着头鸟一起去人类房间营救信鸽。
昏过去的陆阁被关进笼子里,狼狈的躺在上面,呼吸微弱,要不是看清起伏的肚子,还以为它早就死了。
鸽子店的老板满意的拍了拍厨子的肩膀:“不错不错,免费捡来一只乳鸽。”
厨子谄媚的笑了笑:“应该的应该的,小人养上两天,就能做成美味的烤乳鸽。”
老板摸着胡子点头,免费的和那些买来的可不一样,笑眯眯的看了眼笼子里的乳鸽,伸脚踢了下。
偷偷飞进来的雀鸟们看的怒目圆睁,这些人类居然这样对待幼崽!
不大不小的笼子密密麻麻的挤在厨房,里面趴着肥瘦不一的小奶鸽,虚弱的闭着眼,不知道还活着没有。
“叽!”几只雀鸟生气的尖叫,趁着拿刀的人类出去,开始在众多奶鸽中寻找陆阁,然而鸽子太多,它们在人类进来之前,依旧没有找到它,只好叹气离开。
傍晚,陆阁被凄厉的鸽子叫声吓醒,看到昏暗的环境,害怕的缩在笼子角落,抬头看到站在火光前的人,拿着刀在剁鸽子,瞳孔微缩惊恐的浑身发抖。
那个人在虐鸽!!!
这时候它才发现,周围全是和它一样的信鸽,身上的羽毛都已经打结,虚弱的无力叫唤。
不小心撞到身后的笼子,后脖颈突然疼的厉害,翅膀垂在两侧感觉不到知觉,就连鸽子腿也无法站起来。
它好像成了残疾鸽....
意识到现状,陆阁绝望的瘫在地上,但很快又恢复精神,它一定要从这里逃出去,即使逃不掉还有杀鸽少年,等他发现它不见了,肯定会派人找它的!
看着那只杀掉的鸽子做成烤乳鸽,被坏人端着拿出去,陆阁深呼吸忍着身上的疼痛,拱着肚子慢慢挪到笼子门。
一点点的距离,让它满头大汗,脸色惨白羽毛暗淡无光,艰难的张开嘴咬住锁住笼子的铁棍,吃力的拉到旁边,在心里暗暗祈祷那个人类千万不要进来。
好在它终于赶在那人之前打开笼子,看了眼周围的其它信鸽,咬牙转身藏在柴堆里,等到晚上无人的时候再偷偷逃出去。
因着困住陆阁的笼子在最里面,加上厨房里不是很亮,所以厨子并没有发现捡来的那只乳鸽逃了。
到了晚上,陆阁伸出一颗脑袋,小心翼翼的观察周围,见那个拿刀杀鸽的厨子不在松了口气,忍着疼痛趴在地上,撅着鸽子屁股拱到外边。
厨房外边就是大厅,此时里面漆黑一片,陆阁只能隐隐约约看清大致模样,困难的绕开桌子凳子,朝着紧闭的大门爬去。
中间实在太累,忍不住稍微停下歇息,脸上身上湿漉漉的被汗水浸湿,在地面上拉出一道痕迹。
透过门窗看到发光的月亮,瞬间动力满满,咬着牙爬到门口,看着紧闭没有一丝缝隙的大门,绞尽脑汁的想办法逃出去。
灵光一闪,陆阁想到一个好办法,它可以和刚才在厨房一样,等到第二天天亮,趁着这里的人开门,然后跑出去。
双眼亮晶晶的找到安全的角落,紧绷着身体等待天亮。
质子府。
白烨眼神阴翳狠厉的扫向跪在地上的黑衣人,脸色阴沉恐怖,旁边的桌子上茶杯碎了一片。
“失踪?”语气冰冷的向黑衣人问话。
“主子....”跪在最前面的白麻脸色复杂,没想到居然有人在质子府捉走信鸽:“是属下办事不力,让人进府带走了信鸽。”
白烨嘴角微勾冷笑,食指弯曲敲打桌面,周身的低气压吓的跪在地上的黑衣人们瑟瑟发抖,尤其是在听到主子的笑声后。
“去找。”高座上的少年薄唇轻启,骨节分明的大手紧紧握着手里的盒子,里面装着他买给信鸽的鱼干,因为用力过度指尖泛着青白。
“是。”众多黑衣人不敢怠慢,退入黑夜奔向四周,迅速搜寻主子的爱鸽。
清凉的夜里只剩下白烨一人,脖颈微微低下盯着手中的盒子发呆,冷风吹过,额前的碎发挠的眼帘发痒,回过神眼前轻晃头有些晕。
自嘲的笑了笑,起身回房吃药,想到信鸽有可能受伤,心底深处涌出一股暴虐,换上身上的衣服,穿着黑色斗篷,毅然而然的走向外面。
压着腰间的长剑,眉眼凌厉的走在街上,眼尾挂着猩红杀意。
幸好整张脸都埋在兜帽里,不然定会被街道上的人发现,那个散发着不好惹的气息的人居然是质子府的白公子!
来到白日买鱼干的店铺,看着周围拥挤的人群,脑海中闪过天上那群飞过的雀鸟,那日在楼里发现的羽毛,和它们身上的倒是相似,或者说信鸽和它们认识。
意识到这点,白烨朝着雀鸟们飞去的方向寻找,越往里走越是漆黑,月光仿佛照不进这里。
走到一家关门的店铺,里面忽然传来狗吠声,隐隐约约夹杂着其它的声音,但是很快就被狗叫声掩盖。
白烨凤眼微眯,捏着眼窝观察四周,奈何夜里他视线受损,什么都没有发现,只好顺着这条道继续走下去。
整整一个晚上,少年穿着轻薄的黑斗篷,在京城找了许久,但还是没有找到信鸽的踪迹。
天光大亮,烤乳鸽店铺按时开门,大早上的,吃烤乳鸽的人不多,店里的人就开着门上楼继续眯会眼,这就给了陆阁好机会。
看着近在眼前的大门,深吸一口气,用力咕蛹着身子爬出去,闻到清新的空气,眼中闪过欣喜,怕被人发现,沿着墙根慢慢逃离。
守在树上的雀鸟们眼尖的看见它,纷纷飞过去把它围住,叽叽喳喳的询问它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是头鸟站出来让它们安静下来,指挥着其它公鸟和它一起将信鸽背起来。
然后清早的路上就多了这么个场景,叽叽喳喳的雀鸟们身上背着一只脏兮兮的信鸽,小心翼翼的慢慢飞动。
路过的顾里听到嘈杂的声音眉头紧皱,白皙的手掀开帘子,朝着外头看去。
认出那些人口中的信鸽是白烨的,额间的红色更加深,喉咙微动声音清冷:“停下,去把那只信鸽带上来。”
跟着的小厮听到吩咐,立马从马车上跳下去,挤开人群朝着那群雀鸟走去,看到它们身上的信鸽,倒吸一口冷气。
白公子的信鸽,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往日里奶白的信鸽,浑身脏污,翅膀和腿无力的耷拉着,羽毛根部夹杂着血迹。
陆阁听到动静,忍着痛抬头,认出他是顾大人身边的人,和救它的雀鸟们说道:“咕咕咕咕.....”他是好人....
雀鸟们闻言驮着信鸽飞到那个人类面前,将信鸽递到他跟前。
小厮受宠若惊,想起主子的吩咐,连忙上前把信鸽放在怀里,避开它的伤口轻轻的抱着,对着雀鸟们道谢后回到马车。
“大人,信鸽受伤很严重。”小厮恭敬的将信鸽交给主子,安静的候在旁边等着吩咐。
信鸽奄奄一息的躺在青年手心,陆阁虚弱的蹭了蹭他的手,声音小的低不可闻:“咕....”
顾里淡然的眼中闪过寒光,面无表情的看了眼小厮:“让人去告假,请来兽医,给我查,是谁让信鸽受的伤。”
主子说长话的次数屈指可数,但这也证明主子现在很生气。
“是,小的这就去。”小厮匆匆离开,先去请了兽医去顾府,然后上主子任职的地方告假。
顾里让马夫掉头回去,刚下马车就看到提着药箱的兽医,两人一同去了书房。
“顾大人。”兽医拱手行礼。
“嗯。”顾里淡淡的应了声,把怀里的信鸽放在垫子上:“治好它。”
兽医瞳孔微缩,一眼看出信鸽受伤很严重,翅膀和腿断掉不说,五脏六腑还受到撞击,在晚一些就只能听天命了。
不敢耽误了救治,兽医赶快打开药箱,取出药物浸湿的手帕,给信鸽擦掉羽毛上的脏东西。
顾里见状从兽医手里接过来,忘了自己有洁癖,小心仔细的擦干净。
晚来一步的白烨停在门口,脸色阴沉恐怖的盯着顾里手下的信鸽,眼中布满红血丝。
“咳..咳咳....”忽然脸色惨白,捂着唇剧烈咳起来,睫毛上的水珠争先恐后的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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