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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宝贝儿,”他说,“我还以为这是托尼的娱兴节目呢。”

――说这句话的时候,一条货真价实的雷明顿,正指着他的脸。

布鲁斯韦恩,我们通常称呼为高谭王子的这个阔佬,晕晕乎乎的仰坐在一堆大丽花刺绣软垫上,看上去浑似中东哪一个金碧辉煌、富得流油,连水管里都淌满了石油的国度里,披挂丝绸床单的荒唐国王。

尤其他怀里还抱着一个虽看不清容貌、但光看那完美身材就知道绝对有料的,惹人垂涎的小妞。

头顶金冠的国王似梦似醒的哼哼了两声,眯着眼睛与那冷冰冰的凶器对视,浑似正毫不留情指着他鼻尖的、只是一条沾满奶油的巧克力拇指饼。――倒不如说,这娇滴滴在温室里长大的公子哥儿,指不定是第一次见识到这塔那都斯的镰刀哩。

他醉醺醺的又舔了口酒水醒酒。――这醉生梦死的男人手上甚至还捧着杯干马丁尼,活像个少吸一口烟就会被自己涎水给活脱脱折磨死的毒虫,亦或他其实就是个生和死并没有鲜明分别的醉鬼。甚至没人注意到他什么时候给自己满上这么一杯的。他就是个在诸神宴会上给自己自斟自饮的赫帕,怀里紧抱着酒液永不干涸的瓷瓶。

就连奉命盯着他的行凶者、这个铁定有200磅的白惨惨的肌肉坦克,也忍不住咋了咋舌。

“老兄,”手持雷明顿的恶棍自以为压低声音的说,手指警惕的按在扳机上,“老兄,说实在的,如果有机会,我肯定很乐意和你喝上一顿。”他咧开大嘴,用枪管拍了拍韦恩的脸,“你们这些他妈的有钱人――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这个被兄弟们尊称一声“麦基坦克”的肌肉集合体,轰隆隆的笑了,“一钱银子买一钱麦子,一钱银子买三升大麦;葡萄酒不可糟蹋。”

“是‘油和酒不可糟蹋’。”布鲁西喃喃着补充。

“靠,闭嘴!”

这不知国籍的混血种卷着浓重的西班牙音,大为火光的把枪管往前一凑、直直捅在了高谭王子的额头上,浑似被质疑了虔诚信仰的忠实教徒――诚然他看起来也的确如此。这肆意记错了圣经的小羊羔双目喷着火,一把揪起布鲁斯价格昂贵的衬衫领口,唾沫横飞;而高谭花花公子怀里搂着的宝贝儿,就这么被顺势掀到了一边。

捂脸低头的小妞蜷缩在长沙发另一端,看上去吓得直抖,又因为怕得腿软、逃也逃不到哪里去。

被“麦基坦克”的激烈动作直接掀翻了酒杯,布鲁西如梦初醒的看着浅金色的酒水顺着衬衫领口直接漏下去,怕冷似的激灵灵打了个哆嗦,任由大块头就这么拎着他衣领,半上身悬空着、自顾自搂了搂臂膀,双手神经质的塞进口袋里,又拿出来、胆怯的搓了搓。

这不奇怪。活在梦幻世界里的布鲁西宝贝就该这么天真又怯懦。一条雷明顿就能把这整个美国东海岸最值钱的脑袋,给炸成半生不熟的一颗烂西瓜。

……对了,雷明顿。

险些上手直接揍上这张价值亿万的脸,麦基啐了一口,不屑的放开这软脚货的领子,把手指从扳机上移开、转而握着枪管。

另一边,宴会的主人屡遭更替,前者和后者非但都没有替客人准备圣酒与圣饼的好习惯,还沾染上了同样喜欢迟到的毛病。

占据低音喇叭大肆尖笑的疯子不见人影――他一听就知道是哪个不乐意见世界安宁的、又从阿克汉姆偷溜了出来。反而是一群被雇佣的纯种恶棍占据了会场,四处搜刮起看上眼的值钱物事。诚然这算不上什么危机,顶多叫政客和男伴们花费些额外的钱财,再夸张一点儿也不过得算上夜莺们鸣啼所落下的眼泪。可毕竟小丑按捺不动,托尼斯塔克才刚摸进顶楼的私人实验室――布鲁西不得不再次醉醺醺的撺掇他老朋友换一个配电装置――说真的,每次都被敌人摸到软肋从人工智能下手实在是太傻了。但假如钢铁侠再不回来,布鲁西就不得不遗憾退场,叫蝙蝠侠抢掉风头了。

被人一直揪着领子拖行到落地窗边,高谭王子低头看了眼数十米下宛如甲虫的迷你汽车,如梦似幻的醉眼眨了眨。自从晶锥机器人闪亮登场之后就没再合上过的一整堵墙――一整片天然飘窗,笼罩着夜色――和透亮彻骨的寒风。

所以说,建筑物搞得这么高,到底有啥用呢。

他想着,然后高谭王子突然酒醒了似的惊叫起来,一面腿软的连连向后退,十根只应放在钢琴键盘或香水玫瑰或美人酮/体上的手指连连摆动,差一点就碰到了麦基坦克轻蔑抵在他后背上的枪口。――当然,这必定是个巧合。

“……等等,”有个双臂环抱、呆站在一边看笑话的恶棍咧嘴笑了,用下巴指了指始终蜷在沙发上缩小存在感的小妞儿,“把这美女也带上。娱乐杂志上怎么说的来着,”这手心捏着军用炸/弹的混蛋哈哈大笑着,“高谭王子可缺不了女人。呸,这贱货。”

活似听到了什么笑话,用好几只枪管逼迫绅士名媛们抱头蹲下的恶棍们,全部爆笑了起来。

哦不。不。这可不行。他忖度。这小姑娘可是托尼郑重拜托他照顾的,尤其不是情人而是朋友。更难得的是――他对这乖巧女孩儿的印象也不赖。

于是高谭王子就低低的哀叹了一声,顺着砸过来的枪管的力道往侧边一倒,不偏不倚,正好压在低头瑟缩着挪步过来的少女身上。

有人唯恐天下不乱的吹了长长一声口哨。

这苦命的罗密欧就顺势紧紧搂住被无辜牵连的朱丽叶。梦幻的蓝眼珠笼罩着一层朦朦胧胧的凄苦――不得不说,这极大的娱乐了以人间苦痛为食粮的男性厄里斯们。

他们就宽容的原谅了这不雅的姿态。――要知道,在这之前可没有哪个稍有姿色的女人、能这么遮遮掩掩迈入坟墓的。这确乎是种百年难得一见的荣耀。肌肉坦克们几乎都要为自己的宽容喝彩出声了。就这样欣然的陶醉着,黑亮亮的枪口逼迫下,软蛋罗密欧竟还恋恋不舍的低头私语了两声。

“会游泳吗?”罗密欧轻声问。这懦夫的声音倒是听不出半点怯懦的。

朱丽叶犹豫了一小下,更加小声的回答了:“会。”然后她仿佛是想到了什么,惊愕的张开嘴――

她什么也来不及说了。

高空坠落的夜风瞬间灌满了她的口腔,带着股儿唯有纽约这样的钢铁都市才会有的、掺杂着尾气同娇兰香水的复杂味道,这世上没一个浪荡子能品出它的前调;遥远的夜幕突然这样近,可惜帷幕里星空寥寥,错过了这场歌剧最为盛大的谢幕。

――布鲁西宝贝看上去像是腿软的踉跄了一下,搂着他不可见人的女伴,就这么从斯塔克大厦上跌了下去。

惋惜的尖叫同咒骂声全被留在了脑后。猛烈的寒风里两双同样镇定的眼睛碰撞在一起,漆黑的,对上一双如地中海海水般湛蓝的。一秒之后,少女自觉攀住男人的肩背。

布鲁斯把手从口袋里抽出来,向上一抬――阿芙拉实在不想承认她看见了那么个熟悉的标志,带着邪恶的小小尖耳朵。紧接着这成日里满世界玩高空坠落的花花公子用力一侧身,紧绷起和身份迥然相异的紧实肌肉,下坠停止的同时抬起右膝狠狠一踹!

玻璃幕墙应声而碎。

阿芙拉眼角余光已经能瞥见一抹宁静的幽蓝――她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十万火急。她立刻抬头按住布鲁斯的肩膀:“等――”

“扑通”一声,人类莫可奈何的地球引力,这永世不变的恒定数值,将两人硬生生拽进了室内豪华泳池里。

阿芙拉:“……”

啊啊啊啊啊求求你了让我狗带吧!!!!

她生无可恋的抹了把脸。

布鲁斯垫在她身下,柔软的黑发在水波里慢慢漂浮,脸上依然带着那么种独属于常年混迹在风月场里的男人才有的、洋洋得意的炫耀味儿。隔着填满□□的泳池水,若非阿芙拉心知肚明这花花公子究竟是谁,指不定还要被这蹩脚的调/情所惹恼、转头跑开这生死场呢。――这也就达成黑暗骑士所愿了吧。

可这会儿,阿芙拉只是歉意的看着他,心里默默倒数了三下。

十二点的钟声响起来,一切童话的魔法都随着时间倒退。可这会儿没穿水晶鞋的可不是灰姑娘。在那个梦幻同凄楚一并赚足了孩子们眼泪的童话里,美人鱼没能得到王子的爱恋,忧伤又悲切的、在海面上化作了泡沫――

阿芙拉觉得自己双腿一热,下一秒,变成了巨大的鱼尾!

……

空无一人的室内,这打通了一整层空间所建筑的豪华泳池里,经历了如此罗曼蒂克英雄救美情节的两个人,……面面相觑。

阿芙拉看了看似乎忘记呼吸的布鲁西,纠结的一甩尾巴,双手搂住年轻男人的后背,几息之间就浮上了水面。

高谭王子简直像是被惊呆了。他眨着眼睛,迷醉了好一会儿,才喃喃着说,“我倒是错了呢。”

他轻声说,像是怕惊醒什么,嗓音里就包裹着一整个再美妙不过的幻梦。“我错了呀,”他湿漉漉的嗓音听起来像裹了层蜂蜜,“你哪里是爱丝美拉达,明明是海里面最小的那个女儿。”

沉浸在自己角色里的布鲁西宝贝轻轻的笑起来,眼睛在池水的映衬下愈发增添上一分清亮。“你可真美,亲爱的。”他梦呓似的说,眼睛眨一眨,又恢复了那么一丁点儿永远也醒不过来的醉意。“我得走了,宝贝。我得走了,”他颠三倒四的重复,肢体上倒是一点儿也没有挣扎的迹象,仿佛根本不担心自己的性命掌握在这非人的塞壬手里。“我得走啦,宝贝儿。你知道的……名人们出席宴会,总会多带上几套衣服,”他诉说秘密似的耳语,低沉的嗓音里有那么一秒恍惚带上些野兽般的恐吓低狺。“――就是为了这种时候准备的。”他结语。

阿芙拉没有说话。这小人鱼为了上岸寻找她的王子,刚把最美妙的嗓音割让给了女巫呢。

他们也没有谁再开口。幽蓝的池水像一片从天地里硬生生割下来的幕布。这内室没有灯光,只寂寞的月亮洒下一点恩泽。四处墙壁上倒映着荡漾的水波。少女长长的黑发飘散在水面上,皮肤是珍珠那样的白色,她嘴唇嫣红宛如吸饱了血。水面下惬意摆动的无疑是鱼尾,是最晶莹、最瑰丽、最深邃的那种蓝色。是海洋最梦幻的模样。宛如一片矢车菊。

有什么东西轻微的振动,在空荡荡的室内响了起来。

阿芙拉摆了摆尾巴,维持着双臂环抱布鲁斯肩背的姿势,轻巧的几下加速,将他送到了岸边――泳池边。

沁凉的池水从身体周围滑过。绝非人类破开浪花的那种艰涩,而是最忠实无比的眷属、屈膝恭迎自己的女王。

他伸手握住泳池扶梯,随意捋了捋湿答答的额发。他把手掌从眼皮上放下来,依然还是那个挥霍父母大笔遗产的花花公子。

布鲁斯撑着扶梯直接跳到台阶上。他活动了下蓦然入水承压的后背,又踢了踢腿。

他回过头去,缓缓蹲下,把手指放进水里,捞出来一缕黑发。

布鲁西再缱绻不过的吻了吻,眼睛依依不舍的凝视着美人鱼,浑似蕴藏着一整片爱琴海最动情的波涛:

“变出双腿之后请不要忘记你的王子呀,爱丽儿。”他说,戏剧般低吟着,“带着你的匕首来。我情愿用心头血拯救你化作泡沫的命运,也不愿娶邻国的公主哩。”

海的女儿沉默了一会儿,轻声道谢。

“谢谢你,布鲁斯。”

道谢的人没有说为什么,接受道谢的那个也只是摆了摆手。高谭王子头也不回的向门口走去,一步步脱下自己人类的肌理。楼上那罪恶的场合不需要迷醉的高谭孤儿,它需要另一个同样黑暗的怪物。

感应门发出轻微的呼声,温顺的打开了。

脚步声消失在门后。

***

托尼斯塔克催动掌心动力装置“飞进”这个楼层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么个场景。

一条毫无疑问的美人鱼倚靠在泳池壁上,手里托着个漂漂亮亮的高脚杯。

美人鱼。

……美人鱼。

换个背景这绝乎是场精美绝伦、如堕梦境的艳遇没错,只要……这别是他认识的那张脸。

他觉得自己脑门上青筋直跳,倘若不是贾维斯及时出声,恐怕这时候他早就一把掀开头部盔甲、冲下去好好给这毫无自知之明的小姑娘教上一课了!!

这,这笨蛋是怎么长大的!

啊?亏得她还没半道被人给骗走!

可就这么毫无戒心下去,迟早有一天他得做好全副武装冲到哪个实验室里捞人的准备!

听说九头蛇那个死而不僵的丧心病狂组织可乐意做点儿人体实验了,更不用提全美犯罪高发区――神佑屏蔽区――高谭,在那个地方人体实验算个屁!别变异成个提丰就算好的!

钢铁侠有那么几秒气的血压窜升。

――他算是体会到小辣椒和他哥们儿跟在他屁股后头担惊受怕是什么心情了。

他长到这么大,经历了生生死死这么多事情,还从来没哪个人有资格叫他为这种事这样牵肠挂肚的。而但凡有这样资格的,又何须叫托尼斯塔克这般担忧。

难得碰见个合胃口的朋友,可不能叫她天真烂漫把自己给这么玩死了。

――其实你多虑了啦,托尼。

美漫作品九死一生的主角,哪儿能理解模拟人生的满帐号小人能开挂到什么程度。

而丝毫不知道自己其实可以和好几个人交流一下共同语言(比如卫宫切嗣),托尼只是把握好角度下降到泳池边上,瞪了眼若有所感、面带心虚往水里缩了缩的――手上竟然还捏着酒杯――阿芙拉,估摸了下楼上的战况,长话短说:

“我只猜到你或许是哥特小说里长两颗可爱小虎牙的女主角,”他忍不住隔着战甲又瞪了阿芙拉一眼――他知道这姑娘能感觉的到,“我怎么就不知道,其实你还兼职安徒生的童话呢?”

他“啧”了一声,“别人有个稍有些奇状的地方全想着藏着掖着,你倒好啊,阿芙拉。隔着那么块儿破玻璃墙不想着躲起来别被人发现也就算了,还大摇大摆的在游泳池里喝酒?”

阿芙拉顿时心虚气短的眼神飘了飘,“我……我也该补水了,我还不想缺水而死,这死法着实太蠢。酒嘛,酒是个意外,”小姑娘睁大眼睛装无辜,“泳池吧台建的这么好看,我又好久没调过酒了……斯塔克先生,这不怪我。”她说到最后也有点儿讪讪,语气低了下去。

然后她垂着眼睫瞥了眼裹在钢铁战甲之下的人类,这个真正的非人类吐了吐舌头,左手把酒杯放下――平心而论,这漾着微波的樱桃红色的确漂亮的很,确乎有那么种叫人忍不住一亲芳泽的魅力所在,也难怪这小姑娘按捺不住先尝为快了。然后她右手撑了撑泳池壁,幽蓝的长尾一拍水面,立刻落到了地面上!

托尼吓了一跳,下意识就想来扶她。

阿芙拉摇了摇头,在那精致的小脑袋还摆向另一边的时候,这海洋的馈赠已经潮水般褪却,唯留一双人类的双腿,货真价实、脚踏实地的,踩在瓷砖上。

托尼又被噎了一下。他有心想教训阿芙拉不要这么浑不在意的将秘密透露给其他人知道,需知再怎么要好的挚友也不是这般完全可信的,尽管他绝无随口吐露秘密的小癖好,但指不定敌人就有什么读心术呢?据说这年头洗脑也不是什么有难度的活儿,九头蛇可是个中翘楚;但一来他不是个喜欢婆婆妈妈啰嗦的人,像个蠢爸爸似的啰嗦了一大串已经是他的极限,大不了之后用行动让阿芙拉把这惨痛教训记牢点儿。二来楼上战局其实有点儿僵,据贾维斯汇报战况,不仅钢铁侠的老朋友开开心心的来打了个招呼,高谭那泥沼地里也爬出来几个半死不活的游魂来,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想不开,竟跑到纽约来开狂欢派对,生怕主人不欢迎似的,――关键是,那高谭特产,黑漆漆的有翼类怪物,竟也在舞台上作威作福哩。

完全。抢走了。钢铁侠的。风头。

……哼。

托尼撇了撇嘴,终于放过了#朋友不仅不是人类还是个混血种#这个叫人冷汗直冒的话题。他四处扫了一眼,慢悠悠的问,“布鲁西呢?”

阿芙拉乖乖巧巧――眼也不眨的回答,“布鲁斯先生救了我,然后去换衣服啦。”

“他换衣服倒是勤快。――别看他整日里浑似副睡不醒的醉鬼样,其实这家伙可挑剔了,怪癖一上来折腾的整间韦恩宅都鸡犬不宁、就为了找那么个袖扣,这事儿也是发生过的。”托尼随口给人揭了个老底,“可怜他上了年纪的老管家。”

唔。阿芙拉在心里说。喜欢换衣服这事,我倒是比你清楚。而且你口中的醉鬼,这会儿正套着身万圣节豪华升级版套装、正在楼顶上和小丑女跳贴面舞呢。

吸血鬼的听力完完全全是开了挂。只有她不乐意听的,想听却听不到的情况,至今阿芙拉倒还没遇见过。

所以这姑娘才颇为放心的甩着鱼尾巴给自己调鸡尾酒。她心知肚明自己没什么想当超级英雄的野望,迫于“家族”威名和手上一堆模拟人生不科学物件站出来,也不过是因为托尼斯塔克说服了她,况且在有能力的情况下为人类进步做点儿贡献也没什么不好的。她乐意退一步做个“莱迪家族”漂亮安分的公主挂件,告诉觊觎的势力这姓氏还有人用着呢;并不意味着,阿芙拉会高兴暴露在全世界的镁光灯下……尤其是脑袋上有可能顶着个搞笑的英雄光环,比如――“超级吸血鬼(supervampire)”。

不过阿芙拉也不是任凭蝙蝠老爷狠揍阿克汉姆疯人院同时遍体鳞伤的那种旁观者,――她手上作弊级别的物品实在太多,翻盘的时候简直要犹豫究竟扔哪个出来才好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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