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斗鸡再遇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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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银子能进去?”
“十两。”
“好,心动不如行动。”萧锦颜站起身,早已抑制不住澎湃的心情,她如今早已成了看到水源就撒欢的鸭子。
筷子还不忘在身后强调道:“小姐,莫忘了小的的油果子。”
“记着呢。”
没有手机,没有电子产品,萧锦颜的视力也是极好,就是这具身体过于纤瘦,以至于她更加手不能提,肩不能扛,就连多走些路也气喘连连。
枯燥乏味的生活需要有趣的事物点缀,就好似这宝翠阁,从外头看就是个难得的奢靡享乐之地,高大的阁楼,围墙里种满了海棠,将红墙绿瓦衬托的更为雅致,仿若书中所写的瑶池仙界。外头有人接待,进去后左手边是曲折游廊,再往内便是院子,奇花熌灼间一带清流折泻而下。接下来就见十几座雅致的六角亭,亭内纱幔低垂,中年男人热火朝天的围坐在一处打叶子戏。
又经过一段穿山游廊便是一间阁楼,楼内异香扑鼻,那古色古香屋子里有人在表演口技,那些鸟兽之声,就仿佛置身于可怖的山涧森林,满座哗然。
这也算是萧锦颜穿越到书中见过比较有意思的事,不过这还是未有斗鸡给她带来兴致。
所谓的斗鸡便是花一两银子,任选一只自己钟意的鸡与在场的人搏斗。她想起诗人韩愈写过斗鸡连句“高行若矜豪,侧睨如伺殆。”
见她心动不已,一旁的掌柜在旁笑眯眯地说道:“姑娘,您可选一只鸡与别人的鸡咬杀,谁的鸡赢了,谁就是赢家。”
木栅栏里的几只鸡都是英姿飒爽,眼大而锐,脚爪坚硬锋利,可萧锦颜偏生选择了一只看起来很普通的白鸡。
在旁的人纷纷无奈摇头,“错了,错了。”
“我选这只鸡,有何错啊?”萧锦颜相信自己的眼光。
而几个年轻的公子哥挺直腰杆,自以为聪明的在旁解说,“斗鸡当选体型魁梧、体质健壮结实、结构匀称紧凑、筋肉发达强、健肌肉发达的,您这只鸡明显体格不行。”
方才选鸡时萧锦颜手拿铎拂,那鸡跟着铎拂走来,故她选择了这只洁白利索的白鸡。
“我手拿铎拂,它便听我,证明与我有缘,我就选它了,纵使输了,我输的就是开心。”
众人不再出声,比赛的规则是一炷香的时辰内将对手咬杀在地便为获胜,斗胜在场的所有鸡便能获得战品。
可谁人也未曾料想一个看似普通的雄鸡却将另一只魁梧身姿的雄鸡咬杀的难以支撑起身子。
众人从方才的嗤之以鼻到如今的鼓掌叫好,“真是厉害啊,看不出来。”
审判者挂起了获胜的牌子,说道:“第一轮,这位姑娘获胜。”
重新换了一只鸡王,对手的主人是一位年轻的公子,神情有些乖张。
几回合相护扑咬,那黑鸡略显弱势,只是它还依然倾尽自己所有的体力反杀,萧锦颜的白鸡也不甘示弱的回击,最终黑鸡陡然倒地。
“怎么样,贾老板,我这鸡并不瘦弱吧?”
贾老板在旁干笑道:“姑娘真是眼光独到,第二轮,还是您赢。”
一炷香已经燃尽,当下已是申时六刻,夕阳如丹,萧锦颜今日也玩够了,该回家了。
她懒懒地说道:“今日我赢够了,该走了。”
不远处的阁楼上,男子一件月色长袍,显得几分超脱尘,白如雪色的肌肤似乎流动着耀眼的光泽,棱角分明的面庞,剑眉星目,彰显几分英武之气,可再见到那双琉璃般的双瞳时又像是浩瀚深不可测的星辰,让人难以捉摸。
“澹台兄,怎么,您与那位姑娘认识?”启口的是澹台信的好友姜御风。
“不认识。”澹台信手中仍握着那把白色折扇。
姜御风也算是和风流倜傥的公子哥,处处留情却也都作不得真,而他以为澹台信与他是同种人。
“那你可是恋慕人家了?”姜御风见那姑娘模样倒也长得标志,收回去做个姨太太无伤大雅,可若是动了真格,要做正妻这样随意抛头露面的女子委实不妥。
想到此,他叹了一口气,“可来这儿的断断不会是正经人家的姑娘。”
澹台信将折扇“啪”的合上,他绝美无双的面庞上喜怒难辨,“陆兄此言差矣,莫非你对正经姑娘有误解?好玩心性人人皆有,女子就不是人了?就不可有自己的爱好?我倒是不喜欢这些端着的小姐,就喜欢这样的小野猫。”
好玩的性子人人都可以有,这地方既然开在这就是供人玩乐,若人人去分个三六九等,岂不累死?
姜御风被他说的哑口无言,道理是有的,可这南晋偏有几个是这般想法的人,纵然是有也不过是嘴上说说也就罢了,谁会当的了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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