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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文说完直接往外走「如果叫我回来就是为了这个事,那我回去了。」说完他看了杨裴一眼「我已经叫了车,不用你送了。」当他是白痴吗?大半夜谁会这么好心开几小时的车去接他…杨文在出火车站时就记下计程车行的号码?刚才一下货车趁杨裴不注意时就打电话预约车子过来接他。
「这东西不会害你…」堂曾祖父杨致格杵著拐杖拉住他。
杨文抽回衣服「我这眼睛迟早会封住,你就死了这条心吧!」那本书他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六面印是画符时必备的东西…一看就知道接了以后不会有好事。但杨文也只能在嘴上逞能,因为他话虽然说得轻巧,但实际上只是在拖时间,最后还是得接受…谁让他这么笨,摸到了那个木盒。现在拒绝只是想试一试自己的家人对他的想法,若这次试探的结果不行,杨文真的会死了心,脱离家里。
杨文的堂祖父杨舒华走过来搀扶住自己的父亲,然后问杨文「要怎么样你才会答应,那东西你若不愿意接,对我们杨家不好…可会祸延子孙。」
「我早在离开家里就发誓不会再管家里的事…若不是你们打电话到学校,老师们让我跑一趟我也不会回来。杨家就算是死绝了也与我无关!」杨文冰冷的说。他一边说著违心之论,一边在对家人长久以来的绝情而伤心。现在他已经存了足够他读完大学的钱,随时可以脱离家里,但杨文还抱有一丝的希望,希望他的家人能像从前一样…
杨文的祖父走出来「小文…你别这样。」
「怎么…你口里的孽现在有用处了,才急忙过来讨好吗?」杨文用不屑的语气说。他在进门前曾以为自己的家人知道哥做的事之后,会马上过来迎接自己,谁知道一个个全躲著他的视线…杨文只能安慰自已,家人会这样是因为场合不允许。
门口传来喇巴声,杨文直直走了出去,他头也不回的说「那东西也不是非我接才行,只要有人愿意接就不会有事!」
杨文的话让原本想挽留他的人全停下脚步。既然不一定得让杨文继承不可,那就不用留下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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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后,杨文在租屋前见到了杨裴。他知道杨裴的身上一定带著那本簿子与六面印…
杨文没给他好脸色「我已经说了,那东西我不会接,你就算把它们留下来,我也会丢到垃圾桶里…喔~对了!或许你们不知道,只要我不承认,那东西的主人只会是堂曾祖父。」说完话杨文转身离开,他还传了简讯告诉与自己租同一房的同学,杨裴拿来的东西有问题,让他们别放杨裴进屋!
晚上,杨文正打算从图书馆离开,陈智辉告诉杨文他没拦住人,杨裴把东西丢进屋子之后人就跑了。
杨文回到家,一进门就看见所有人都坐在客厅里等著他回去。杨文看见地上包得紧的紧布包叹了口气「去拿扫帚来,等一下我把那东西扫到到床底下就行了。」杨文看见欲言又止的陈智辉,伸手向他摆了摆「放心,只要不要碰到就行了。等那些缺德的亲戚出事了,他们自然会过来取的。」
「那就好!」杨文的同学放下心来。
陈智辉不解的问「小杨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杨文用扫把将布包扫到自己的床底,故意没好气的说「还不是因为他们没人想接这东西,所以才打电话到学校把我叫回去…还好我知道东西不能乱接,没答应他们。」
「那就好。」陈智辉松了口气。
在那之后,同学陆续的回家过年。到了除夕的前一天,房子里只剩下杨文一个人。他拿著扫帚与畚箕将房子的公共区域打扫干静之后,又将他与陈智辉的房间彻底的清扫,还写了春联打算明天贴起来。接下来他洗了澡,上网查了一些资料之后,准备上床休息。
半夜他听见敲门声。杨文被吓了一跳从门上的猫眼看了出去…是杨裴与堂祖父杨舒华。杨文抓了抓头,无可奈何的开门「…来了就把东西拿走。」他对著门外站著的父子这么说道。
「二伯的女儿突然住院、三伯的儿子出了车祸、四伯母在田里摔断腿,其他的人不是受伤就是旧病复发。你到底要怎么样才愿意接?」杨裴站在门外对著杨文吼到。
杨文冷漠的问「奇怪了?我一个人住在外面这么多年,从来也没人关心我的死活。怎么你们的事反而要我来管?」他回来两个星期了,祖父母他们仍然没打过半通电话,杨文在失望之余心里已经产生了对家人的怨恨,现在叫他去管那些亲戚,他根本做不到!
「那是因为我们不知道…」堂祖父杨舒华辩解。
杨文冷笑「你们当然不知道!杨家这么多人,本来直系与旁系就不亲近,更何况我们还只是远亲,过年过节能见到一次就算不错了。同样的…你们家的事我也一样不清楚!既然你们不是来拿东西,那我们也没什么好说的。已经很晚了,不要在大半夜吵得所有人不得宁。」杨文说完话关上门。
除夕当天,杨文起了一个大早,去早市买了一条鱼还有一些素菜回家。吃过早饭,他才将门联贴上,房东就过来收房租。杨文将朋友寄在他这里的房租全交给房东邱姓夫妇点收。
「小杨,你不回家吗?」邱太太看杨文一个人孤单的样子忍不住问。
杨文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嗯。我晚一点会去学校与同学还有学长姊一起吃年夜饭!」他高中开始过年过节都与其他留在学校的同学一起过,有时同学们都回家了,只有他与管房的老先生一起吃饭。上了大学总会找到没回家的人一起过…今年学长知道他一个人留下来后,约了他回宿舍与同学们一起过节。
「那就好。」邱太太点头。
送走房东,杨文拿著梯子回房。进门的那一瞬间,他看见杨舒华与杨裴父子站在街角看著他。杨文放好梯子,他拿出昨天从床底捡出来的布包叹了口气…他想封了这双看得见鬼的眼睛远离那些光怪陆离的东西,其他人却硬逼著他往这条路走。
傍晚,杨文收拾好东西,回宿舍吃过年夜饭又回到租房这里。他看著站在家门前等他的杨家父子「来拿东西了吗?」他平静的问。
杨裴对杨文说「你哥哥刚喝醉酒从楼梯上摔下来正在医院。」
「喔!」杨文应了一声。
「你没别的话说吗?」杨裴拉住杨文的领子大声的问。
杨文甩开他的手「我上次就说得很清楚,我不会管他们的闲事。你现在问我这些有什么意思?杨裴…别把自己太当回事。你没资格问我这些?」
堂祖父杨舒华拉过气得快中风的儿子「我们回去吧!」临走前杨舒华转头看著杨文「不要以为我们没办法治你。」
新年过完之后,杨文的同学们陆续回学校了。就在正月初九的那天晚上,杨文做了一个梦…他的家人收了杨舒华的钱,将写了他生辰八字的红纸与留在家里的照片都交给了杨舒华。堂祖父杨舒华又花钱买通了人,将杨文的户籍移到已过世的兄长杨舒民的名义之下,又让杨文的哥哥拿著一个木盘,上面放了草人、写了八字的红纸,还有照片在家里祭祖。他们向祖先说杨文从今之后就会过继给杨舒民为养子。接著又到堂曾祖父杨致格的跟前跪了下来磕了三个头。堂曾祖父杨致格提笔将杨文正式写入杨家的族谱里。杨文在梦中看见他的哥哥兴高采烈的将草人交给等在一旁的杨裴,让他把草人送进厅旁的房间里放在床上,然后从杨舒华那里领了一个厚厚的红包…而两旁站满了杨家的亲族,一个也不漏。
杨文醒来,他拿起床底下放著的布包打开来,握紧了六面印…他忿恨的说「欺人太甚!」杨文的手越握越紧,掌心被印章刮破了皮。他对著印章喃喃的说「是你让我梦见这些的吗?」他的眼泪也一颗一颗的滴了下来落在手与印章的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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