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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好吗?」季烨霆有些担心。
杨文安慰的说「其实符纸只是媒介。平时我会用符纸,只是为了节省力量。而且符纸能储存符纹的灵力,比较适合普通人使用。」
严柏钰眼里露出感兴趣的神情「我在报告上看过你的资料。听说你的言咒用得相当的不错,还能利用纸人做事。」
杨文摇摇头「我只懂得一些。」新年利用纸人打扫的事果然被报了上去…跟著他的人还真是尽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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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中旬,杨文将领地托给湛管理,坐车到了营队里受训。将手机上交给严柏钰,再让他们检查行李。杨文开始了枯燥的受训生活。就如季烨霆所担心的…那些军官们一开始就把杨文当成了□□的一员,准备给他一点颜色瞧瞧。除了严柏钰,没有人知道杨文只来受训一个月,大家都把他当成未来抢饭碗的敌人。
杨文被分到的床位…是有主的床位。每天晚上都会有“人”烦他,但杨文知道这里不是医院,他得躺在床上才行。只能向每晚出现的士兵沟通,向他借一个月的床位。
吃饭时,杨文不改他吃饭的习惯,好在他不需要吃太多,白天多照照太阳,晚上多修练就行了。只不过杨文在受战斗技能的训练时,总要特别小心别长出鳞片来,一张脸可说是面无表情,反而让人看了就想多揍上几拳。还好那些人也不会特别往杨文的脸上招呼,要不然脸不像身上有衣服挡著,杨文身上的异状早就瞒不过其他人了。
就算如此,杨文也有几次差点被人打到脖子。吓得他闪躲的功夫学得异常的认真,至少…不会让拳脚落在手与脖子以上的地方。就因为他特别注重手头部,其他地方反而受了更多的罪。若是肚子长出鳞片,杨文会躲到厕所里用手帕沾水,擦拭长出鳞片的地方,直到鳞片消散为止。
枪械武器杨文可说是一窍不通,但他记性不错,看过几次就能揣摩七成,被教训了几次就能跟上进度,但机动技能训练时就出了问题!杨文只骑过脚踏车,其它各种车辆完全不行,更别提如何使用机动工具,还有修理保养。负责教导他的长官一开始气到咆哮,花了一星期硬是将他磨到连大型卡车都会驾驶。
不过在侦察谍报训练时,杨文又有了新的问题,他的潜伏功夫算是不错,窃听勉强,捕俘不行,审俘更不行,照相…唉~拍是拍到了,总是拍不到重点!…总成绩惨到让严柏钰怀疑教授这科的军官是不是会被杨文气得脑溢血或是心脏病。
杨文白天被人操练,晚上补习一些枪械弹药、机动工具的资讯,过了两个星期,总算跟上了进度,但他还有一个问题!就是没有杀气…就算被骂得狗血淋头。他还是没有军人的肃杀之气。而且他看起来还是白白净净,一点也不像在太阳底下站了两星期的人。弄得整队的人拿他没办法…因为他在泥里滚了一圈,冲过澡还是一个样…套用长官的话,没半点长进!
第三个星期,杨文离合格线还有一段距离,不过至少差不到哪去了。他也与同队的人混熟了,没人继续刁难他。严柏钰找了机会将营里需要他帮忙的地方说了一遍…
「喔…我知道了。火药库我进不去,离开前你再带我去。至于司令台那件…出现的时间正是降旗的时候,一定会被人看见。如果上头没有意见我再处理。」杨文在脑里规划出手的顺序与可能的机会。
严柏钰看著外表与气质仍然未有半点改变的杨文,心里觉得非常的复杂…二十多天以来,他无数次观察过杨文受训的情况。就算杨文被人翻倒在地,还被重重的踩了几下,他也只皱皱眉,顶多露出不高兴的表情。一般人再怎么忍,眼神也会多少透露出不满或是愤怒。而杨文除了不生气之外,他在经过这一连串的训练,也不曾有过一点杀气,整个人除了“温和”这两个字,找不到别的形容词。就像报告里写的…他是个情绪控制异常稳定的人,言语行为上的挑逗,引不出太大的情绪波动。从各方面都可看出他的意志坚定,就像杜世澄报告里写的,让人无法拿捏他的底线到底在哪,更无从改变他的思想。
俩人沉默了好一会儿,严柏钰才开口「尽量别被监视器拍到。营里除了我没人知道你的来历。」
杨文点头「我知道…你先问清楚上头对司令台那事的看法。如果他们不在意被人发现,火药库可以留到最后,由你亲自领我进去。」
「嗯…」严柏钰同意了。
当天晚上,杨文用水气撑起被子,弄成有人躺在上面的形状后,化成水气慢慢的飘到了南边小溪边废弃的洗衣槽边。一名士兵的鬼魂用手搬开堵住洗衣槽源头的泥包,引水放满长两公尺、宽一公尺的水槽…然后他像是被人从身后推了一把似的摔进只有十五公分深的水里,不断的挣扎著,五分钟后半沉半浮的飘荡在水面上。
杨文坐在水槽边问『不停的重覆自己死的过程,你难道不痛苦吗?』
水里的鬼慢慢的浮起,他的脸皮肿胀,原本应有的嘴唇失去踪影,露出里面的牙龈,眼皮也消失一半,露出大半的眼白。杨文见过类似的情景,他知道这名士兵在水里泡著的时候,嘴唇与眼皮被溪里的水蟹吃掉了。
『是你把我留在这里的吗?…水好冷…真的好冷啊…』士兵飘向杨文。他的手指泡水太久,连指纹都难以辨认,手臂却如同水草一般慢慢的缠向杨文。
杨文画了一个符纹,弹到士兵的额头上『好好回想究竟发生了什么?你又是为什么会在这里?』
『啊~啊…』士兵抓著头,哀嚎了一会儿消失不见。
杨文这时听见巡逻士兵的声音,他看见两名士兵走了过来,其中一名开口骂道「怎么又这样…到底是谁把泥包搬走了!真是的!排长知道了又要骂人了。到底是谁开这种恶劣的玩笑!」
「听说这里五十年前曾淹死过一名士兵。」他的同伴紧张的东看西看。
「呸!你少听那些胡话!他们摆明儿在耍你!你还信啊!这世上哪有什么鬼。」嘴里骂个不停的士兵将泥包堵住洗衣槽的源头「走了!哥儿家里寄了条烟过来。等会儿轮班,咱们去吸口烟。过过瘾!」
等他们离开,刚才消失的鬼魂又出现了。鬼流著泪坐在洗衣槽上『他们在卖应该被销毁的子弹…我明明保证不说出去了,却被人打昏拖到这里,按在水里…』
杨文飘在旁边劝道『去地府向阎王告状。』
『去地府?』鬼魂重覆杨文的话。
杨文拿出事先向陆十要来的纸,先撕了一半贴到鬼魂的背上,再用另一半折成一艘纸船放到水里。纸船顿时变大,足够一个人坐上去。杨文对著鬼魂说『坐上通往冥河的船。只要到了地府向阎王告状,你的冤屈一定能得到伸张。』
鬼魂不自觉的踏上了船,坐了下来。他呢喃的说『去地府告状。』船快速的往前滑出。溪水这时也瀰漫起薄雾…杨文看见鬼魂坐的船很快的消失了。
隔天晚上,杨文再度化成水气,进入了树林里。这次他在一颗树下停了下来。树枝上吊著一只狗。杨文叹了口气,引水气割断了吊著狗的绳子。狗落在地上化成了一团黑影,开始攻击杨文。
杨文握住宽环,利用里面干净的水气包围住黑影,然后伸手将黑影抱在怀里『别怕…没事了。』黑影过了很久才平息下来。
『虽然人类杀死你,但你总不能一直留在林子里攻击人类。这样对你不好…你也不希望再投到畜生道吧!』杨文伸手轻轻的抚著黑影。
黑影发出一声长嚎「啊呜~」
『生气是当然…我也曾被人抓起封印了千年之久,但我再怎么不满却不能随意报复,免得毁了自己的修为。』杨文轻轻的说『真不公平不是吗?生死簿里只写了将我抓起来的人受了天罚,但天罚也有许多种,是轻是重我无从追讨起。谁让我力量够,只能任人摆布。』
「呜…」黑影慢慢的化成一只小土狗。它小心的舔了舔杨文的手。
杨文叹了口气,拿出纸撕成两半,一半照样贴在小土狗身上,另一半则折成纸鸟,让纸鸟飞在前面领路『去吧!记得告诉阎王是谁害了你。』
看著小土狗跟著纸鸟顺利的跑进阴路里。杨文总算放心的飘回去。他每天处理一件事,要不然会引起严柏钰的疑心。回到自己的床位,穿过被子躺了下来,再吸回被子里的水气。他已有三个星期没有去找潏了,也没有吃水族前辈送的好东西。总觉得份外的想念潏,也想念上次润拿来的桃子…虽然将润与食物摆在一起实在是有些对不起他,但那桃子的味道真的很好,也不知道润还有没有别的水果。
想著想著又到了晨练的时间,杨文翻开被子下床梳洗,准备承受一整天的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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