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幽州新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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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娘摇着头说:“若真有仙花,居于云台山脚下的村落又岂会不知道呢?”
贺朝凤想也是,那日贺朝凤从山洞中爬出来,就是那个难得的月明日,而天空晴朗,地上的雪就打着旋,往空洞中沉下,看着像是大片的银霜仙花。
云台山有很多空穴,有的是当年修道中人所建的栖息处,有的是天然形成的洞府。所以这里的雪极易流动,形成雪崩。而山雪塌下,露出那些沉埋已久的宝藏。
几人陷入沉默,金元宝打起精神,金元宝问厨娘:“那昙下莲在哪里有啊?”
厨娘道:“皇宫吧。”
薛礼:“……”
薛礼道:“我没见过。”
贺朝凤收回期待,贺朝凤暗暗想,这个皇子估计不太受宠。
李明诚一行急于回幽州,马车飞速前行,素娘被搁置在马厢后头,快颠出肺。贺朝凤撩开车帘,就见沿路尚溪如冰河,一抹银川白练,美的动人心魄。
临到要过尚溪,尚溪结了冰,行路人过来问薛礼是过河还是沿溪直上。薛礼一沉吟,薛礼问贺朝凤:“贺公子以为呢?”
贺朝凤透过窗子望了眼冰河,贺朝凤建议:“绕路。”
捷径虽好,容易翻车。冰面特别容易被人做手脚。如果薛礼的车上了河,一枚火石就能叫所有人沉在冰河之中。
贺朝凤的嘴不叫嘴,叫至理名言。领头的先锋队原本已经上了冰面,来回踏了个遍展示其冰之厚毫无瑕疵,转头就全部退了下来,飞速往尚溪上游去。上游有个河道,过了河道一样折取幽州,只是要多花费一天。
雪地中,车马踏出的雪粒翻飞,等着和周全接头的素娘察觉路线有异,差点呕出一口血。她挣扎着从车上爬起来,只往外看,就离约好的接头地越行越远。
瞒天过海计,半夜哨声时。看来她是要假戏真做,果真要随贺朝凤去幽州了!
素娘沉吟中,忽然想起第二枚石子。
当夜素娘所接石子共有两枚,一枚叫瞒天过海,还有一枚,叫静候佳音。瞒天过海是夜半计策,因看守过紧无法实行。这便剩下静候佳音,不知其中有何奥秘。
对周全,素娘信。
素娘捏着第二枚石子,毫不犹豫将它捏开。一枚暗针顿时疾射而出,直射素娘咽喉。素娘猝不及防,周身立马开始麻痹起来。
这是最细的针,查不出痕迹。这也是最毒的药,融于血骨。用这个取别人性命,是月下双蝶惯用手法。
月下蝶是狠人,也是女人。是女人,就会爱上别人。她隐瞒了自己的真实年龄,真心实意喜欢周全,迭声叫着全哥。在腥风血雨的江湖中,做着相夫教子的梦。
那日周全急匆匆进来,面带喜色。周全说,这票做完便有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再不用刀尖上舔生活。
素娘还记着那时的欣喜,素娘瞳孔中残留着不可置信。静候佳音的梦尚在脑海之中,她眼中的世界,已经停滞在那一刻,变成了黑色。
车外的人无知无觉。一路马车疾行,五日拼三日,三日后,贺朝凤等人到了幽州。
从一路冰天雪地到遍地放晴,人烟稀少到熙熙攘攘。幽州的东城区有个最高的八角楼,春风楼,也就是这次的目的地,风月之地。
一干人停在城外。
因为李明诚是官,薛礼是王爷,而柳吟疏是少庄主,这些人目标太大,容易惹人怀疑。恐怕进了城什么都没干,想找的人就先都跑了。
李明诚说:“诸位在我府上暂歇片刻——”
贺朝凤果断道:“不歇,按照一般套路推断,中间留空必然作妖。我怕歇久了,连楼都给人烧了。”
贺朝凤直接跳下车,他一身红,金元宝一身黄,顾淮北被迫搭了一身绿。三个人色泽新鲜,叫人自戳双眼都不够。
被震撼到的薛礼:“……”
薛礼矜持说:“那就麻烦诸位,我就住在城中榭满楼,倘若贺公子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在榭满楼报上名讳,自会有人出来见你。”
李明诚赶紧也表忠心,唯恐平王落后温王一步。
薛礼和李明诚驱车而去。顾淮北和金元宝也要先走,顾淮北要先将厨娘和丫头安顿好,与顾连生的人接个头。而金元宝,衣食住行怎么能缺了金元宝,金元宝当然要先去探个路。
金元宝还有点舍不得,被贺朝凤利落打包送走。等送走顾淮北等人,便只剩下傅清离。
傅清离似笑非笑。
傅清离说:“贺捕头,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
贺朝凤利落地掏出笔记本,标了第一条。贺朝凤说:“当然是先去见一个人!”
那个让薛礼花了一万两冤枉钱的目击证人。
周青!
周青是个文痞,肚里有点墨水,日常油嘴滑舌,一年中其本上三分之二的时间住在春风楼。幽州的人都认识他。每每见他进出春风楼,就知道周青一定又有钱了。
那日周青没钱,春风楼的老板要赶周青走,周青耍赖皮,想偷着溜进客房再蹭一晚,不小心闯了个有人的屋。那人正在洗澡,凑巧叫周青见着肩上一只飘然欲飞的蝴蝶。
为了表示自己所说真实有效,周青给薛礼展示了那个卷轴,扬言是他亲笔所绘,栩栩如生,十分逼真。
傅清离笑道:“你不信他?”
贺朝凤道:“当然不信。或许他亲眼见了黑蝴蝶,但为了万两黄金,却琢磨一幅画的神韵和构图,未免小题大作。这画虽然拙劣廉价,笔法再掩饰,也掩不了娴熟。”
傅清离露出赞许的眼神,想不到贺朝凤观察入微,竟还有辨别笔法的技能。
贺朝凤略有得意。这种培养个人情操的事,虽然贺朝凤嫌麻烦一个劲快进,但所谓熟读唐诗三百遍,不会作诗也会吟。就普通看看画,贺朝凤看也看饱了。
贺朝凤斗志昂扬,拉着傅清离就走:“趁着人热乎,别被人抢了先。”
找周青很容易。
周青是一个很穷的人,一个很穷的人忽然拥有了一大笔钱,第一个念头一定会是去疯狂消费。幽州来钱最快去钱也最快的地方只有一个。
赌庄。
周青在里面蹲了七天了。周青身后跟着一堆跟庄人,他面前的银两堆得像一座小山。四周充斥着大大大小的声音,对面的人摇着色子,一记猛扣!
周青道:“小!”
一片哄笑声中,那人开来一看,得意道:“大!”
银两瞬间被一捞而空,跟庄的人纷纷怒骂起来,周青连输三把面上无光,周青道:“急什么急什么!我有钱!”
周青啪地掏出一叠银票:“继续!”
哄笑的人堆外,不起眼地坐了两个人。贺朝凤和傅清离对视一眼,彼此都写了两个字,果然是暴发富。
十赌九输,周青输了九把,最后一把小胜,吵吵攘攘答应了赌场的人说明天再来翻倍,哼着小曲迈出了门。周青走后,老板略一示意,便有彪形大汉暗随跟上。
周青这种穷小子忽然发了财,一定有问题。既然是不义之财,那就见者有份。赌庄老板留意周青多日,发觉此人钱财似取之不尽,不禁起了歹心。
但凡周青输完,他就一定会去取钱。只消发现周青的小金库,就能将他洗劫而空。老板派了打手,暗中尾随周青进入一小巷。
周青哼着调,正要拐弯,忽然被人捂着嘴拖到了阴影处。周青吓地要大声叫出来,面前人嘘了一声,而身后,一帮彪形大汉举着刀枪棍棒,悉悉索索找了半天,嘟嚷着又撤了出去。
“不怕死就叫。”
周青哆嗦了半天,哪还能不明白是赌庄老板要对他下黑手。等四周恢复安静,周青才认真看走出黑影的两个人。
黑的如隐黑暗,肤白似雪。红的仙气飘飘,威——威逼利诱。
“你有两个选择。听我的话,叫你捡个漏。不听我的话,变成明日头条。”
贺朝凤道:“你选哪个?”
周青:“……”
周青一脸惊恐地扶着墙,这,这看着是个人,怎么这么神棍。
作者有话要说: 小贺打包东风速运。
小金:空运。
小顾:空运。
小傅:随身携带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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