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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是肯定骗不了贺朝凤,贺朝凤目光炯炯。傅清离权衡了一下,决定挑点实话:“你想的也对。我身上有天灵蛊,天灵蛊既然可以叫我在短时间内功法大成,自然也会有些毛病。”

傅清离提醒贺朝凤:“上回在云台山,我便是不小心犯起病,这才从山上栽下去,和你们滚在一个山洞里。”

贺朝凤想起来了,这命运一般的偶遇。虽然贺朝凤很想提醒傅清离,这可能不是偶然,这是男一和男二相遇的必然。就算当天傅清离没栽,命运变着法也会让他栽。

贺朝凤盘算了一下:“能叫容泽束手无策的毛病应当很棘手,薛礼知道的能回馈给你的治病良药,莫非就是鲜灵子?”

傅清离叹了口气,在贺朝凤面前,大多数时候大多数人会觉得自己像一个透明没有任何隐私的人。玉玑门到底是多可怕的一个存在,一个弟子便是如此,倘若所有人都入世,莫不是叫人又怕又恨吗?

傅清离道:“都被你猜中了,我能说什么呢?”

竟然真的是这样,贺朝凤感慨了半天,贺朝凤无语凝噎。

贺朝凤再一次对这个不科学的世界产生了怀疑。一连几次都在夹缝里求生存,这次终于来了重头戏——

妈的。身世悲惨,童年凄凉,文弱多病还随时游走在要凉的边缘,傅清离他这根本就不是小弟人设,是隔壁虐文男主走错剧场吧!

贺朝凤心里有多狂躁,傅清离是不知道了。傅清离看贺朝凤抱膝默默无言,想到一件事。贺朝凤他也是为了找鲜灵子替贺端阳治病。

这种时候很容易产生误会。傅清离生怕贺朝凤以为他是因鲜灵子才主动接近,补充说:“我不过是顺便,并不是要和你抢。”

贺朝凤心里一梗,贺朝凤心想,来了,虐文的标准配置,多愁善感。哎,看来这里夹带私货是没跑了。就是这个私货的程度,还不知道多重。

贺朝凤叹了口气,贺朝凤道:“你渴不渴,我给你泡杯枸杞吧。”

枸杞养精,补肾。多愁善感的人,肾一定也不好。贺朝凤现在就很想给傅清离洗洗脑。

傅清离无语地接过贺朝凤亲手泡的枸杞,就像是五方珍汤一样慎重。那绣了鸡的布包被贺朝凤贴身收藏着,堪比白衣公子必备的灵丹妙药。

怎么说呢,又违和又顺眼,审美都被日习惯了。

傅清离喝了口茶:“鲜灵子一物不过是药经中有记载,实际如何,并没人亲眼所见。薛礼说见过,还得回宫里问,问了也不定是真。我与薛礼只是互相予求,并不存在威胁一说。”

贺朝凤摆摆手,贺朝凤自信道:“你放心,这桩事我不知道就算了,让我知道了,你一定能找到它。”

一样能叫男一男二同时寻找的灵丹妙药,要是找不出来,那就是滑天下之大稽了。贺朝凤对自己很有信心。贺朝凤唯一没有信心的是这个不按常规套路出牌还夹带私货的剧本。

吃一堑长一智,从前掉坑里那是贺朝凤没经验。现在的贺朝凤,呵,天皇老子也拉不住贺朝凤走一个漂亮的爽文剧本。

翌日一大早大家聚在一起开会,不论是薛礼要找画,还是李明诚要找失踪案的主使者,都离不开一个漂亮的女人,莫湘离。

参会对象从薛礼开始往下到门口那条狗,汇报人员当然就是傅清离。

贺朝凤替傅清离小小地抗议了一下:“你们压榨一个伤患,恐怕不合适吧?”

李明诚委婉道:“事关人命,不得不委屈一下傅公子。这里只有傅公子与那疯女人近距离接触过,我们也是没办法的办法。”

万福虽然死了,但万福一看就不是幕后主使,眼下能紧紧抓住的线索只有莫湘离,莫湘离游刃有余把大家玩弄在股掌之中,她就算是化成灰,李明诚也得找到她。

傅清离倒是很大方,过去虽惨,不过没什么不能提,而且既然已经惨了,就要惨尽其用嘛。换贺朝凤替他抱不平,傅清离还是挺高兴的。

傅清离安慰贺朝凤:“就问问是不要紧的。”

李明诚舒了一口气:“还是傅公子识大体——”

傅清离嗯了一声,傅清离和煦道:“但是规矩不能废。从十三香买消息要等价,一个消息一百两,复杂些一千两,独家消息一万两。结在谁账上?”

李明诚:“……”

贺朝凤顿时浑身舒坦。贺朝凤从眉梢到眼角都透着一种喜气洋洋的嚣张:“给钱!”

金元宝帮腔:“对,给钱!我出了二十万两呢。”

李明诚:“……”

李明诚默默看着这几个人,只觉得小贺公子像流氓一样不讲道理。李明诚试图看薛礼,薛礼正好呛了茶,咳得说不了话,连个眼神也欠奉。

柳吟疏拍拍薛礼的背,柳吟疏直接道:“记我账上吧。”

一帮人马上看过去,贺朝凤道:“当真?”

柳吟疏道:“当真。”

柳吟疏把眼神挪向傅清离:“只要傅公子肯配合温王查案,十三香需要多少费用,一并记在碧海山庄账上。”

哇这可真是,感天动地。所有人的眼神又默契地转回了贺朝凤。贺朝凤无知无觉,贺朝凤也在感慨。这种霸总一怒为红颜的情节放在古代竟然毫不违和。关键这个红颜,他比这里任何人都有权有钱。

贺朝凤为了傅清离找薛礼麻烦,柳吟疏为了薛礼尽数兜下。碧海山庄和十三香梁子又结了一个。哇这口瓜吃的真是浑身酸爽。

这下薛礼是真的呛到了。

薛礼按着额头不知该哭该笑,柳吟疏这个人实在一根筋,薛礼和傅清离昨夜已经定了合同,谈好了生意,不论这账付不付,傅清离都会开口帮忙。

而倘若柳吟疏不说话,薛礼下一句话就要将这账记在平王身上。现在倒好,自家亏了不算,白叫李明诚捡了个便宜。

有钱感情好,十三香做事不对人,有钱就是主顾。傅清离立马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何况这桩事,傅清离已经被牵扯了进来,他自然也不会善罢甘休。

莫湘离已经知道了贺朝凤的存在,甚至还想捉了贺朝凤,但凡知道这一点,傅清离就不能容忍莫湘离活跃在他的掌控之外。谁知道所谓的给你们一次机会,这个机会的时限有多短。

莫湘离是个疯女人,傅清离一点也不信她。

傅清离说:“莫湘离这个人,心性变化无常。从前绝弦在时,尚能治她一治。绝弦死后,我估计她吸纳了绝弦的内力,在场估计无人是她对手。”

“而且她擅蛊擅毒擅变装。她可以伪装成妙仙儿,埋伏在春风楼半个月无一人发觉,自然也可以变成别人。男人女人和老人,除了孩子她无法缩身,其余人,但凡新入城门的,恐怕你们都要留心。”

但这个范围就太广了,这就是海底捞针啊。按这标准找,得找到猴年马月。马车是能换的,薛礼的人回报,说莫湘离的马车已经扔在了小溪边,车里早就没了人。

贺朝凤想了想:“能不能缩小一下寻找的范围,比如她接下来最有可能去的地方。”精准定位总比大海捞针来得快。

最有可能去的地方——

一众人在那绞尽脑汁。

金元宝先道:“那得先知道她的目的是什么。”

金元宝举例:“比如说她为什么要杀了万福赌庄的人,还有那个假冒郭清的人是不是也是她杀的?但她杀的也不对啊,她不是很早就来到了春风楼,那会儿我们还在山里呢。”

那得问裴安了,只有裴安近距离接触过那个假冒郭清的人。眼下裴安去了霁雪城,霁雪城离幽州,还得沿尚溪折下,再行六七日方至。

贺朝凤翻着自己的攻略笔记,在云台山和幽州画了个圈,贺朝凤忽然想到一件事。贺朝凤道:“云台山的万骨亭,是汉王行兵时所建。幽州和汉王有没有关联?”

这就没人知道了。金元宝他们都还小,包括李明城这个地方官吏也无从得知。李明诚道:“幽州在关中,汉王一直在边境征战,不曾来过吧?”

薛礼道:“不见得。”

薛礼起身,把幽州的地方志翻出来说:“州县合并前,幽州本不叫幽州,叫幽都。薛望要去云台山,会沿尚溪一路往北,幽州就在这里,他若行军赶马,一定会经过。”

薛礼合上地方志:“这得问城中老百姓。”

军队行兵,一般不会进城。薛望不是蛮兵,他很讲军纪,所行之处,驻军离城中百姓很远,免得惊扰到沿途百姓的正常生活,所以不一定有人知道他来过。

在城中找一个老人寻问这件事,与在天下找一个会变妆的莫湘离一样,都是大海捞针。

傅清离和贺朝凤分了两头。傅清离叫十三香弟子去问城中有无老人知道薛望的消息。而贺朝凤,则去盘问周青。

除了傅清离外,只有周青见过莫湘离,并从莫湘离手下侥幸获命逃出。

周青作为重要证人,现在受到一级保护。当初看管素娘的那些人为了证明自己的实力,把周青看得滴水不漏,见贺朝凤过来,也只是互相看了一眼,并不让开。

贺朝凤道:“我有话要问周青。”

看守的人说:“不好意思贺公子,除非王爷带令牌过来让我们开门,不然我们现在谁也不信。”

便在这时,只听里面一阵鬼哭狼嚎:“我要见贺公子啊!”

贺朝凤和其他人:“……”

贺朝凤咳了一声:“他要见我。”

守卫们很有些犹豫,如果放贺朝凤进去,周青要是出了事,他们难辞其咎。便在这时,一个声音说:“我带他进去,若王爷问起,算在我头上。”

一帮人一看,那边拎着剑走来的蓝衣公子,岂非就是柳吟疏。天下若论正直温厚,首要提名的就是柳吟疏。柳吟疏不但是碧海山庄少庄主,也是薛礼的知己好友,还和贺朝凤情谊匪浅。有柳吟疏作担保,当然再好不过。

为难的人立马让了开来。

贺朝凤看了柳吟疏一眼,柳吟疏替他拂了拂肩上落雪,毫不狷介。柳吟疏温和道:“走吧,我陪你一起进去。”

周青被关在一个小角落,他怕死得很,自己拿锅碗瓢盆围了个结结实实,就差在身上套个防弹衣。可惜套防弹衣有什么用,素娘被看得连苍蝇都飞不进去,不照样死于绣花针。

周青一见贺朝凤,立即扑了过来,若非柳吟疏拦着,周青就要抱到贺朝凤的大腿。周青哆嗦着嚎:“贺公子,你一定要保护我。那个疯婆娘这么可怕,她当时就要杀我灭口啊!”

贺朝凤按下柳吟疏的手,贺朝凤道:“莫湘离已经离开幽州,她心性高傲,不会特地取你性命。你上次活了下来,应当就不会死了。”

周青摇头,周青苦着脸道:“我不信。这个疯婆娘心机歹毒,她既然能骗我去替她夜探万福赌庄,谁知道会不会有别的计谋,我现在只信你!”

别说周青死乞白赖跟着贺朝凤,贺朝凤也挺奇怪莫湘离会留周青一命。贺朝凤说:“那我问你一件事,莫湘离,就是那个黑衣人,她除了把画给你,还与你说过什么吗?”

周青知道这是他唯一的生机,周青连忙绞尽脑汁想。可是周青想不到什么别的。周青从外面回到春风楼,先是知道周仝死讯,还在打击之时,才有人找上门,给他那画,又给了一笔钱,让周青去赌庄混日子。

周青道:“我和她真的只见过那一次,八角亭那一回,我根本不知道她也在。倘若我知道,我一定绕开了跑。”

贺朝凤道:“那周仝呢?”

周青说:“我与他感情不好,该说的上次就都告诉了你。春风楼的老伯告诉我,周仝他和货郎似乎有过约定,说货郎有个工作可以推荐给他,短时间便有高工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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