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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完年,宣德元年,官家下旨:曾布负责总编《神宗实录》、《宣宗实录》。曾妻魏夫人进宫教授公主诗词格韵。

神宗实录修了这么多年,还没修完,每次换执政党就推翻之前修的部分,元祐年间修的史书被绍圣年间全部推翻,一直修到元符年间,马上要修好了,因为蔡京获罪,又要重新来过。

曾布的文采学识足够,毕竟是唐宋八大家之一的曾巩的弟弟。既不让他当丞相,又依然重用。

赵挺之正式递交了奏本,说儿子赵明诚即将科考,请求避嫌。

林玄礼看了赵挺之一会,万万没想到,历史上李清照的公爹就在我身边值班,半年多,都不知道他儿子叫什么。居然是赵明诚!这我上哪儿猜去,还奇怪呢。“准了。”

赵挺之就失业回家陪考去了,等到官家给他新的工作,或者等考完试之后官复原职。

林玄礼摸着胡茬想了半天:“嘿,拟旨,李格非升为吏部侍郎。”

中书舍人疑惑道:“官家说的人是晋王妃之父?现任礼部员外郎的李格非?”这可是连升三级啊,突然被大力提拔。

“对。他教女有方,那《洛阳名园记》写得好,呜呼!公卿大夫方进于朝,放乎一己之私以自为,而忘天下之治忽,欲退享此乐,得乎?唐之末路是已。”

旨意发下去,李格非赶忙进宫面圣谢恩。

今日留守的是童贯,笑吟吟的对这位被官家看重的人:“官家和娘娘出宫游玩去了,谢恩的奏本留下,你只管辞别礼部的同僚,往吏部上任去就是了。再过两个月,春闱时,礼部一番忙乱,你倒是刚好避开了。”

李格非为了春闱做了很多工作,还得逐一转交给其他人,但是吏部又是他一直向往的。想给官家选更多安贫乐道、一心尽忠报国的官员,对各地官员的考评要做的更细致。吏部的职务能改变很多事。

……

林玄礼和王繁英俩人又穿着男装,带了十几个家丁打扮的侍卫到城外的皇家园林里玩气*枪:“娘娘,你知道有人弹劾你,说你穿着男装,独占圣宠,很好妒,有点不好。”

王繁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举着枪瞄着草丛里的影子:“跟我说这个干什么?难道要臣妾上表自辩?我能把家里人管好就行了。”

林玄礼笑嘻嘻的说:“要不然过两天我称病,让你代劳,看看他们能骂什么?”

王繁英瞄了半天,奈何这气*枪的准度不行,五十米外打不中。她换了弓箭,一箭一只兔兔:“哥哥,你就是想休息吧。才勤政一年就想休息了?”

“啊哦,被看穿了。本来天天干不觉得有多累,休息了三天……”

气*枪比起弓箭差得多,更别提和弩相提并论了,没能普及成为军用武器,甚至都没进入被管制的范畴内,但进城里的纨绔少年和小衙内都想弄一把玩,不为别的,就图这是官家亲自发明设计的东西,还不需要□□,玩完身上没有□□味。

一些稍微彪悍一点的妇人,也从非法渠道弄了几把,代替投壶玩。

在雪山中策马追逐嬉戏,玩累了下山吃饭。

山下有等候的侍卫:“启禀官家,周侗已经抵京。”是官家亲自派侍卫去请的,还要求‘好言好语’,到达京城立刻禀报。

“快走快走。”

周侗看起来和十几年前没什么变化,还是一副健壮又低调,闷头做事的样子。赶忙从驿站里迎出来,似乎被官家强行请来京城有些苦恼,又不敢多说什么。听了旁边人的提示,连忙跪下:“小人周侗拜见官家,拜见王娘娘。”

林玄礼翻身下马,一把扶起他:“周侗啊周侗,当年你不愿意教我,也不愿意教王英,今日又如何?”

周侗还能说什么的,只能惭愧道歉:“小人当年有眼无珠,认不出真英雄。”

若早知道当年的少年会当官家,我连真名都不透露,跑的远远的。

这次麻烦了,秋后算账,可怕,别给我刺配边关,发配倒没事,刺面就太丢脸了。

林玄礼觉得有点羞愧,比起他要收的卢俊义、林冲、武松、岳飞他们四个,我这有点仗势欺人的嫌疑了。“别紧张,跟你开玩笑的。我派去的人不曾失礼吧?”

“官家派人三顾茅庐,天使彬彬有礼。”其实是一顿疯狂威胁,但周侗知道告状也没什么用,反而后患无穷。

林玄礼不知道内情,想自己嘱咐了两遍,应该没什么问题:“我与皇后初遇时,是在拜访周教头的时候。真是奇妙的缘分。”

王繁英道:“当初周教头借住的宅院,我已经叫人买了,今日正好过户给你,算是一份薄礼。”

林玄礼强行和他约定:“明日我要去禁军视察,你陪我同去,正好指点他们。视察之后,再陪我切磋几天。我知道你不愿意长留京城,也不会勉强你。”

周侗这才松了口气,都说民不与官斗,更何况对面是官家,要是真被威逼着留在京城常伴君王左右,那真是了无生趣:“遵命。”

王皇后的仆从带他去拿房契,过户那栋小宅院。

官家还得回宫加班,魏季礼问:“官家因何闷闷不乐?是周侗不如往日勇猛?以微臣愚见,他看起来比禁军教头们多了几分肃杀和乡土气。您常说见这周侗是您多年夙愿。”

林玄礼淡淡道:“做了官家,不能和人随意说笑,我说什么他都当真。”[我现在知道为什么会有人喜欢弄臣了,以及我在六哥眼里怎么会那么可爱。]

回宫时得知狄谏也到京城,正等候宣召。

“故人重逢啊。让他进来见我!”

童贯知道官家勤政,刚刚玩了两个时辰,耽误了不少事儿:“官家,且慢,两位相公和礼部尚书求见,等着和官家商议省试和殿试的事情。”

林玄礼想了想,科举分为十科,其中最重要的只有进士科,考中进士的显赫通达,其他项目的人只做平常。进士分为三等:一等称进士及第;二等称进士出身;三等赐同进士出身。这还有什么可商榷的?你们让朕定一个录取的总人数,朕给你们了,还想要怎样。“叫相公们进来。让狄谏明早再来,先回家去团圆。”

章惇没打算给其他人太多说话的机会:“官家,您批下名额,只录三榜百名进士,人太少了。”每一等只有三十人?这实在是少的出奇。

林玄礼捧着香喷喷的暖手炉:“大宋冗官是一桩弊病,那就要从裁撤新增的官员开始做起。唐代取进士共计六千多人,名相迭出,太宗在位时就取用进士近万名,其中有用的又有几人?”

章惇毫不沉吟的反对他:“官家,本朝自祖宗以来,进士过省赴殿试,尚有被黜者。远方寒士,殿试下第,贫不能归,多有赴水死者。以往取士四五百人,尚且有这种惨状发生,现在官家取士更少,既不能施恩士人,又有可能浪费一些贫穷试子。”

林玄礼微微沉下脸去:“继续说。朕在听。”

[啊,古代国考失利也自杀啊。有点可惜了,要不然给他们回乡的路费?按照家乡路途远近分几个档次?]

[或者给他们准备一些赚钱不少的短期工作?]

[这可真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

“而且这里也不合理,殿试不能取黜士人,以免落第举子怨愤官家。仁宗时有个名叫张元的贼子,数次殿试落第,怨愤天家,投奔西夏,为西夏出谋划策连年攻宋。仁宗嘉佑二年下诏,中书省省试之后,进士殿试,皆不黜落。每科不过四百人。请官家三思。”

林玄礼微微一笑:“章惇,你真觉得是张元这西夏的中书令出谋划策,西夏才能连年攻宋吗?李元昊有狼子野心,张元想灭我大宋,难道李元昊不想?好水川、定川寨之败,其过在谁人?”

难道不是赵祯用兵太差吗?找啥借口啊,狄青怎么回事我不知道吗?把赵祯后悔的跟啥似得,高滔滔还和他学,唉。

三名重臣无言以对,他们没王安石那么极端,敢直说祖宗成法不可取,但是也不信服祖宗成法。

韩忠彦:“官家,这是您自登基以来,首次开科选士,若是殿试只取一百名进士……有些小气。”

礼部尚书也说:“官家,裁撤冗官,少录进士虽然迫在眉睫,却可以用另一种办法。臣以为,每次科举还录三百名进士左右,虽然每年致仕的官员不足三百人,但朝廷上下,那一处不需要用人?一旦官家开疆扩土,更需要人才积累。天下人都以为出将入相的都是进士,可是这些进士大浪淘沙,有文采没能力的有,因违法获罪的有,以及……涉及党争被黜落的,也有些。”

官家您得留点富裕,备用的官员得有一些!可丁可卯的刚好够数可不行啊。

又补充道:“按惯例是每三年一次科举。每逢大喜大庆,官家格外开恩科。官家可以从此以后,不开恩科。”

“嗯……”

章惇也努力劝说:“官家,即便是取士四百人,也有才子流落在外。十年寒窗苦读,只用一篇策论定下高低,其中还有审卷考官的抉择在其中,冗官虽然是心腹大患,一旦才子流落在民间,入仕无望,同样会成为心腹大患。官家可还记得西汉的中行说么?”他又举例说明落第秀才跑去落草为寇的危害,以及很多有才干的官员都要经过四五次、六七次的考试才能考中进士。

归根结底一句话,希望!您收紧的不是三分之二的名额,而是天下士人十分之七的希望。本来就是极难、极其执着、一生皓首穷经的事,是让这些文人专心想当官,无心生事的手段,甚至可以说是□□的方式之一。

林玄礼被他们说服了,想想倒也是,顶级人才大概就是十个,差不多能用的能到一百个,但是得给到二三百的名额把这些人选出来:“既如此,昨日为何不当面劝谏,要到今日才说?”

俩相公都怒视礼部尚书,礼部尚书怂怂的低头道:“昨日晚间,臣领了官家草诏,一时疏忽大意,以为官家批示依祖制,不曾细看。今早发现…慌忙去禀告政事堂。”

林玄礼沉吟了半日:“也罢,你们说的在理。朕也只好从善如流。进士科可以有三百人,不能再多了!”□□还有牵制他们的精力,这个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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