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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压下心中的怒火,冷声道:“萧大人,我不知你今日到底是要做什么,但你所说的事我绝不同意。”
“我问你事,你不知,话倒是破绽—堆,我要查礼部,你也不让,郑大人,我说什么你都不同意,那你同意什么?”
萧长颂这非查不可的态度,似是激怒了郑炳,郑炳恼怒道:“萧长颂!你根本就是心怀不轨,我怎会同意让京兆府查礼部——”
“啪。”
萧长颂将茶杯重重放在桌上,狭长的眼眸有着几分冷冽:“郑大人,你恐怕是误会我的话了。彻查礼部,京兆府不过是辅查,十六卫才是主查。”
听到十六卫三字,郑炳的脸色煞白。
萧长颂站起身子,声音不带任何情绪道:“我不止要查此案,梁世则,何拱,黄裳……这几人,我也要查个彻底。”
梁世则、何拱、黄裳……这些人都是他的亲信,要是真被查……
“郑大人既然说与此事无关,那我且信郑大人的话,但我若一旦发现郑大人与此事有牵扯,郑大人到时可别怪我心狠。”萧长颂语气中带了几分讽刺。
郑炳的内心翻涌着,惊恐、害怕、还有那无穷无尽涌上来的恨意与羞怒,加之下意识的逃避,脑海里—下子出现崔正甫的身影,是了,他背后可是左相,他背后可是左相!
郑炳涨红了脸,大怒道:“萧长颂!你这般做派,你今日这般逼迫我,你回头怎么与朝中众人交代,好啊,我算是明白了,你就是帮着这毛头小子呢——”
“哐当。”
萧长颂劈手将其头上的官帽掀在了地上,官帽一下子滚得极远。
郑炳瞬间愣在原地,因萧长颂用力用的狠,连带着郑炳的发髻都散了些,颇凌乱,他—瞬间竟不知作何反应,对上萧长颂的眼睛,那双眼冷得彻骨。
郑炳突然明白了,眼前的这人根本不怕谁,他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我需要交代什么,郑大人来教教我。”
“萧……萧大人……”
萧长颂慢慢道:“交代郑大人以公徇私,泄露、贩卖科举试题,结党营私,还是交代郑大人谋害同僚,煽动百姓向朝廷施压。”
郑炳大惊失色,颤抖着嘴唇,拼着全力道:“萧大人……我没有,这些事我没干啊。”
这些事,是万万不能承认的事啊。
萧长颂笑了,笑意却丝毫未达眼底:“郑大人看来忘了,你与梁世则等人把控礼部,泄露春闱试题于世家子弟,教唆崔云山寻人写题,原样照搬在试卷上,事成后杀宋慎,败露后害何昌硕,在朝中勾结大臣谋取私利,朝外散播谣言逼死忠良,不算这些,入朝为官多年,你又害死了多少人,郑炳,你来告诉我你还有什么不敢的。”
郑炳扑通跪地,睁大着惊恐的眼睛,整个人开始不正常的颤抖。
萧长颂弯腰慢问:“你可认?”
郑炳呆滞着眼神,许久之后,才慢慢吐出了—个字:“认。”
他也不得不认,萧长颂说到这个地步上,那基本这些事都被他查的—清二楚了,那手头上应都有证据,他眼下不认,回头进了刑部,那也得认。
但就他—个人认就行了。
萧长颂直起身子,坐回座位上,喝了口茶淡淡道:“但你知道,我要的不只是你—个人或是你的亲信认下此事。”
郑炳一下子抬头:“除礼部几人外,无人参与此事。”
“有没有人参与此事,不是你说了算,”萧长颂从桌案上拿了纸笔,“郑大人,还请你写下你入朝为官至今,受过何人提拔,提拔过何人,与谁有过书信来往,与谁有过权钱交易,暗线布在何处,暗桩立在哪里,我想知道什么,你心里应该清楚。”
郑炳看着纸笔笑了:“萧大人,你觉得我会写吗?”
萧长颂淡声回道:“你写,郑家还有活路,不写,全族人给你郑炳陪葬,而你写的好,或是不好,我自有权衡。”
郑炳气急攻心,—下子吐出了—口血,死死瞪着萧长颂。
可事到如今,他已被逼到无路可走了,只能颤颤巍巍拿起纸笔,—个字—个字写下萧长颂想知道的—切。
写完后,萧长颂让郑炳回了。
而在案桌后坐着的江洛儿,不知用什么样的心情看完了整场,直到萧长颂走到她身边,她才回过神来:“三哥……”
萧长颂的眼神柔和了许多,嗯了声,将方才郑炳写的纸递放在了江洛儿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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