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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声‘三哥’,吸引了全部人的注意力,但一时之间,众人不知道叫的是谁。
江城一看远处的身形就知道洛儿,但洛儿口中的‘三哥’又是在叫谁,这里有谁是她口中的三哥……
他要开口想让江洛儿过来,还未开口,萧长颂就道:“江大人,萧某去去就回。”
江城愣在原地,这洛儿叫的竟是萧长颂?
江洛儿见萧长颂就这么走过来,身后未跟着一个人,他就这么走到了自己跟前,江洛儿这么一会儿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其实她过来的时候有很多问题,因为有很多问题在,所以想过来问问,以及想到或许此次一别,以后真的再也见不着了,她那般想着,就不由自主跑出来了。
“怎么了?”萧长颂过来,一走到她附近,就能闻到她发上兰膏的茉莉香,她应是刚跑过来的,呼吸较平时急促了不少,这跑动后,茉莉香更是浓郁。
宫中兰膏种类众多,但她似乎独爱茉莉,以至于后来他对茉莉香味的物件都多分留意。
见江洛儿没开口,萧长颂又道:“是有话要与我说?”
应该算有话吧。
江洛儿默默点了点头。
这处地方偏暗,萧长颂抬手指了指一旁挂着长排灯笼的回廊:“去那儿说罢。”
江洛儿跟着萧长颂从昏暗走至暖黄的台阶处,她的侧脸在柔和灯火照耀下,更添了几分温婉朦胧。
长长的眼睫垂着,落下一片淡淡阴影。
江洛儿的声音很轻,还有着几分疑惑与不解:“为什么?”
明明她之前在马车上已经把话说到了那个地步,决绝、冷淡,全然抗拒的样子,难道他不明白吗?
他应该明白的,他怎么会不明白,他比常人要聪慧许多,这点言语之间的信息,他不可能不会捕捉到。况且,他在马车上时那般生气,她知道他是生气了的,平日里他绝不会那样的语气与她说话,今日在马车上他是极生气,那种窒息的气氛下,江洛儿觉着要是他的性子再暴戾些,恐是要直接大手掐住她的喉咙,不让她再说一句话。
他没有,那一阵极端窒息的氛围过去后,他似乎冷静了许多。
所以为什么,她那般说那般做,他为什么还是会与父亲说维护她的话,为什么还要在众人面前给她面子,为什么还要处处在细节之处给她撑腰。
他没有必要一定要随她回来,没有必要在众人面前与她说话——那些无谓的话,他一向不喜,没有必要屈尊与父亲谈上那么多,还说到他觉着‘乖巧’不好,最重要的是,更加没有必要,去给父亲那些在官场上的提醒。
“为什么?”江洛儿歪着头,对上萧长颂深沉的眼睛,她又问了一遍。
“你问我为什么,”萧长颂说着,许久后,稍弯腰,视线与她平齐,“是想问我,为何你明明在马车上说得那般心狠,我却待你如旧,是吗?你真的猜不出吗?”
与他这样毫无掩饰对视,且心中的话被他问出来,江洛儿一时局促,说话都有些磕巴:“我猜不出……你让我猜,若我猜出了,我又怎会跑来问你?”
听她说到跑来问他,萧长颂的眼神柔和了些:“可我做的事,与以前没有差别。”
他现在做的任何事,后来与她相处的日子,他也是这般做的。
江洛儿下意识道:“这不一样。”
“有何不一样?”
“我们明明……”江洛儿抿唇,继而像泄了气一样,“明明已经不需要再有何联系了——”
“江洛儿。”他直起身子,“你似乎一直都未问过我的意思。”
江洛儿一下抬头,他的面色平淡,她看不出他到底是什么心思,又为何突然说这话,江洛儿又道:“可你在马车上说……”
“不会强人所难,是吗?”
对啊,他是这么说的。
“确实如此,可后来想到一事,那今日这一情形,应不归为强人所难了。”萧长颂慢慢道。
江洛儿心里一咯噔,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她不敢再看萧长颂那双似能看透人心的眼睛,偏过头想躲避,甚至都想后退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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