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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洛儿压着加速的心跳看扫完这三字。
完后,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萧长颂来了。
只是不知这后门见到底是何时见,还是说就是现在呢,说来她出门前,书案上定然是没有这封信的,回来时便有了,想来就是去主院用饭的功夫有人放在此处。
那中间相隔也并不长,也便是说,或许现在,萧长颂便已经在后门了?
想到此处,江洛儿忙起身打算换衣,这时,白露泡茶回来了。
江洛儿将她拉着进来,把门关好后道:“今夜我有事要出去,你换上我的衣物,若有人来了,吩咐丫鬟们说我已经睡了,知晓了吗?”
白露睁大眼睛:“姑娘!你这是……姑娘,使不得啊,要是被人撞见了姑娘与他人……”白露压低了声:“与他人私会,姑娘的名声可就全毁了!”
江洛儿笑了:“我知道。”
“姑娘知道还去。”白露急了。
“无事的。”江洛儿道。
白露见江洛儿铁了心要去,根本听不进劝,只好哭丧着脸道:“那姑娘要快些回来,莫要待久了。”
江洛儿应着,换了行头隐蔽着出门了。
她的院子本就离后门很近,很快便到了后门处,也不知为何,今晚后门倒没有人把守,往常都会留一人看守着。
江洛儿摸了一把门,发现有些松动——这门竟是开着的!
她使了劲将门推开,推开的一刹那,手腕被一只宽大的手握住,继而被拉了过去,整个人跌入熟悉的怀抱,江洛儿没有挣扎,将手环住了他的腰。
萧长颂低沉的笑声在头顶响起,胸膛微微震动:“知道是我吗?”边说,边用手轻揉着江洛儿的发。
江洛儿嗯了声:“就是你。”
萧长颂的手顿了顿,笑着,下巴抵着她的发。
本放在她发上的手慢慢移到她的耳垂处,细细揉捏,揉了一会儿,他低下了头,唇亲贴了下她的耳垂,继而站直了身子温和道:“今夜月色极好。”
江洛儿被他方才那一遭,已弄得耳垂通红,幸好晚上黑,无人看得见,她害羞的心思少了许多,平复了心情笑回道:“三哥是看到今夜月色好,特地来邀我赏月吗?说来那封信是怎的就到了我房中?”
“并非赏月,”萧长颂带她走出了后门的小巷,“那封信自是让人送进去的。”
“这怎的就送进来了,虽说江府看守确实不严,但也并非这般任人出入罢,”江洛儿疑惑道,“说来也奇怪,本来平日里这侯门定有个人看守着,今儿却是没有人了。”
“是你房里的丫鬟,前些日子便将人送到了你们府常交易的人牙子手中,之后便进你院里了。”
“江二姑娘,那丫鬟叫春菊,以后便是姑娘的人了,属下千挑万选选出来的十个丫鬟,最后交由大人定夺选了一个出来送来的。”出了巷子,陈义陈弘皆在外,听见江洛儿问起这事,陈义回答道。
“你房中丫鬟少,唯一算得上心腹的丫鬟都还是个孩子,说话办事算不上老练得当,护不住你。送来的那丫鬟性子沉稳,各方面都不错,是个能办事的人。”
“你也勿担心她有二心,我早交代了,以后她的主子就是你,如若她今后越过你向我汇报事情,我不会轻饶。”
萧长颂的声音缓慢淡然,说到最后一句话时,更是放慢了速度。
江洛儿听后,笑道:“我知道了,谢谢三哥。”说着,不由自主地轻轻捏了捏他的手,他反手握住了她:“莫说谢谢,若这点小事你都要说谢谢,以后怕是说不完了。”
“说不完也要说,也多谢二位陈大人了。”江洛儿道。
陈义笑道:“姑娘折煞属下了。姑娘有所不知,姑娘家中那看守后门的下人是个酒徒,嗜酒如命,今日不过拿了几壶好酒给他,问都未问是谁送来的,自个儿躲起来喝酒去了。”
这江洛儿确实不知,她也没有想到这陈义陈弘二人这会儿竟清楚了她家仆人的癖性嗜好。
萧长颂一直牵着江洛儿的手,这会儿捏着她的手:“今夜带你去云古塔。”
“云古塔?”
江洛儿本以为萧长颂只是想带她出去赏个月,未想到是要带她去云古塔。
而她四处望了望,也未有一辆马车,唯有三匹马,想来萧长颂是骑马过来的,江洛儿问道:“是要骑马去吗?”
萧长颂嗯了声,伸手拿了搭在马匹上的一条披风,给江洛儿披上后,就越身上马。
他高骑骏马,朝江洛儿递手:“来。”
江洛儿借力上了马,一上马便被他拥在了怀中。
一切妥当后,萧长颂略松缰绳,马鞭一甩,马匹踢踏开始跑动了起来,一路向皇宫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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