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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漂亮的一个侧滚翻,落在了艺术馆外围的草坪上。这大概是对方早已计划好的逃跑路线,不远处就停着一架摩托,等阎晶晶追出来的时候,他已在夜色中绝尘而去。

“组长?”年轻的小女警左顾右盼,半天才发现吊在三楼护栏上的夏熠,顿时惊了,一声尖叫,“你怎么就挂那儿了呀?!我我我来给你开窗,你你你别摔下来啊!!!”

夏熠:“……”

他眼睛一闭,在心底默念:你什么都没有看到什么都没有看到什么都没有看到。

等夏熠按原路爬回去的时候,脸黑的和锅底似的。被人这么摆了一道,心底别提多憋屈了。他第一时间联系了当地辖区派出所,调交通监控来排查那辆摩托的下落。

于此同时,阎晶晶拉着夏熠去c区:“组长组长,那人泼了一张画。”

“什么画?”

夏熠更奇怪了。这人他不偷不盗,而是选择用硫酸搞破坏,图什么呢?

硫酸只是把画正中6-70%的区域泼掉了,还能看到一些边边角角。夏熠能辨认出来,那些是一张张的小照片。

季彤似乎也很疑惑。她与夏熠解释,这张画是悼念活动的一部分,整张画就是由那12位在蓬莱公主号上遇难的旅客相片,拼出来的蒙太奇。

夏熠心底浮起了一个荒诞的想法——难不成,这一切还与去年蓬莱公主号爆炸有关?

这个时候,他的手机响了。

“你怎么回事?”姜沫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人不在局里,刚电话半天也不接,你死哪去了?!”

夏熠心说我这大半夜飞檐走壁的也没法接啊!

但他还没开口,姜沫继续说道:“明天早上九点,让我在市局看到你。赵春花终于招供了,作案动机、方式、人证、物证齐全,准备好材料咱们可以送检了。”

夏熠愣住:“怎么个全法?”

赵春花认罪是大事。

夏熠暂时把艺术馆的事对接给了当地派出所。第二天一早,又风风火火地赶去市局。他听完赵春花的供述,下巴差点没跌到桌上。

赵春花平时会偷点安眠药不假,但她只是未雨绸缪地备着药,确实没想过去害徐老爷子。

两个月前,也就是徐老爷子最后一次进icu之前,口不能言,人还清醒,偶尔会写字与家人交流。也不知老爷子是对赵春花的照护格外满意,还是对两个儿子不管不顾、又暗夺遗产的行为倍感失望,他突然通过手书修改遗嘱,要把自己名下两套大房子留给赵春花,感谢她对自己晚年的陪伴与照顾。

那一套是燕安市市中心的豪宅,还有一套是周边旅游胜地的度假山庄。

徐家两儿子一听,那哪能同意?结果这事没闹完,老爷子就彻底不清醒了。徐华浩找了律师,还私下威胁赵春花放弃遗嘱,要不然一定让她和她在外打工的丈夫都“不得好死”。

徐华浩钱多势大,赵春花自然不是对手。于是,她表面上是放弃了这件事,但心里一直憋着股气。要是能拿到那两套房子是什么概念?一套能把家人接来大城市,还有一套出租下半辈子吃喝不愁。她能服气吗?

赵春花越想越气,碰巧又听到袁咏芳筹备着那天烧烤的事,就起了歹心。她天真地以为解决徐华浩,遗嘱就能有她的份了。

细细算来,赵春花照顾徐老爷子一年都不到,这份遗嘱立得让人匪夷所思。

恰好,徐家二儿子——徐华浩的弟弟徐华宇,终于从出差地飞回来了。他与徐家律师均能证明这起遗嘱的存在。

徐老爷子亲笔早被徐华浩烧了,但根据赵春花的供述,警方在她家找到了一份遗嘱复印件,同时她手机里也还存着原件的照片,显然是放不下这两套房子。

事后,邵麟听了,一口咖啡差点没把自己给呛到:“赵春花?!不可能是赵春花。”

“可是按照证据说话,是她没跑了。”

“周六那天,她怎么回的小区?”

“我们被误导了——我们一直认为这个‘第四人’是周六才去徐家的。监控拍到周五下午五点,赵春花开电瓶离开西城华锦。之前,她告诉我们她回家了。其实不然。她现在说,当时她只是帮家里去芦花湾镇上购置烧烤调料。她家院后的那条山路,恰好是连通西城华锦别墅区与芦花湾镇中心超市的一条近路。所以,周五晚上,她骑车出小区,将车停在了镇上,抄小路步行回来。周五晚上没有下雨,那条路是干的,所以她没有留下痕迹。”

邵麟眉心深锁,安静地听着。

“整个周六,赵春花都在徐家。当然,她没有参与烧烤。不过,她之前看徐家烧烤过很多次,所以她知道,这家人习惯在烧烤后喝花生牛奶。所以,在赵春花帮人清洗食材的时候,就悄悄把药下在了饮料里。她还说,处理食材时,袁咏芳素来要求她带上手套,所以没在饮料瓶上留下痕迹。”

夏熠继续说道:“等她把人药倒了,这才开始烧炭,同时用徐赫光的手机拍了照片发给季彤,就是为了误导警方。最后,她把摆拍的海鲜带走,关掉油烟机,封好门窗,确定几个小时后没人醒来,才冒雨从山路离开。第二天一早,在徐老爷子的报警响起后,她才骑电瓶车回了别墅。”

邵麟挑眉:“这些细节……都是赵春花自己说的?”

“没错。看守所里磨了72小时,终于特么开口了。”

邵麟丝毫不掩饰自己眼底的怀疑:“期间除了警方,她还见过什么人?”

“律师。”

“有录音吗?”

“看守所里律师与当事人会面是不录音的,但我们有录像,看着没什么问题?”

半晌,邵麟才缓缓吐出一句:“奇怪。”

“我也觉得很奇怪,”夏熠眼底一片茫然,“这徐老爷子的遗嘱,立得也太随意了吧?”

“不。我奇怪的不是这个。”邵麟皱眉,“还记得我和你说过的——违和感吗?在案发当时,那个能够想到拍照片发给季彤作伪证的人,心思极度缜密、且冷静自持。既然那张有手镯的照片就是拍给警方看的,一个那样缜密的人,不可能贪一时之小,为了偷首饰而将自己打成警方焦点。假设赵春花是拍照片的人,她知道照片里有镯子,那她为什么还要去偷?哪怕她只偷项链,不偷手镯,都比现在这样强。”

“你现在和我说,这两件事是同一个人做的,我不信。”

夏熠挠了挠头,低声说你这个只是基于猜测,但立案要讲证据。现在赵春花自己承认杀人,人证物证俱全,根本洗不干净。

“你的意思是,你怀疑赵春花是在替真凶背锅?”夏熠说道,“我们又查了赵春花的流水,暂时也没发现问题。她、以及她的丈夫,最近都没有额外收入。那你说,替人背锅又是为了什么呢?这么大的锅,估计要枪毙的,没点好处不行吧?”

邵麟不吱声了,就一个劲地给自己灌咖啡。那一大杯美式清咖,他喝起来就好像在喝水一样。

夏熠的目光落在他脸上,突然注意到邵麟眼底一片青黑,好像昨晚又没睡好。

就像乌鸦能嗅到死亡,狼群能嗅到血腥一样,夏熠偶尔会有一些奇奇怪怪的直觉。那些直觉,哪怕一时半会没法被证据支持,往往准得出奇。比如现在,毫无由来的,他觉得邵麟让他想起了昨晚艺术馆遇到的那个黑衣人。

不仅仅是身形相符,邵麟的五官也非常立体。虽说他现在带着黑框眼镜,让整体轮廓温柔平和了很多,但仔细一看,依然能找到那丝锋利尖锐的感觉,就隐藏在那副眼镜之下。

不过,邵麟一直给夏熠一种行动迟缓、甚至小脑不太平衡的感觉……而且,他的眼眸是深褐色的。而昨晚那人,一双琥珀色的眸子,在led灯下亮得惊人。

夏熠眼前再次浮现出那人转身的瞬间,以及往夜幕中一跃而下的矫健身影。

会是一个人吗?

这可太奇怪了。

夏熠这个人向来嘴比脑快,想都没想,脱口而出:“你昨晚干什么去了?”

邵麟还沉浸在赵春花的案子里,迷茫地看了他一眼:“啊?”

“你看上去好像挺困的,”夏熠故作随意地耸了耸肩,“昨晚没睡好啊?”

邵麟闷闷地“嗯”了一声:“睡得有些晚。”

“哦?干嘛去了呀?”夏熠揶揄地开了个玩笑,“邵老师夜生活很丰富吗?”

邵麟温和地眨眨眼:“我的夜生活,和你有什么关系?”

“我——”夏熠顿住,笑容过于殷勤,反而染了几分欲盖弥彰的味道,“我这个人没有夜生活啊!嘿嘿嘿就好奇嘛,晚上一个人很无聊的呀,不加班就没事儿做呗,就随便问问?”

邵麟仰头喝完最后一口咖啡,很是爽快:“如果你想晚上约我出去,你可以直说。”

夏熠的表情顿时石化在脸上,心说:等等,这话题走向不对劲啊?怎么就突然晚上约人了呢?这个人脑子里都是些什么东西?不对,难道他这是在暗示我约他出去吗?所以,他希望我晚上约他出去吗?可是晚上去干吗?去过夜生活吗???

小夏警官在脑内一顿操作之后,硬是把脸给憋出了一层薄红,呆若傻狗:“……约、约什么呀?”

邵麟见了鬼似的瞪他一眼:“聊案子啊?”

夏熠:“……”

“回去了,谢谢你把进展告诉我。”邵麟把空杯子丢进垃圾桶,双手插回口袋,就这样大摇大摆地结束了夏某人的套话。

夏熠盯着邵麟的背影,突然觉得越看越像。

对了!他猛然想起——那人左边侧腰有一处黑玫瑰纹身!夏熠再次雀跃了起来。这下简单了,只需检查一下邵麟腰侧是否有纹身,不就知道答案了?

一念及此,他的目光又落到了邵麟腰上,质地柔软的米色针织衫显得温和无害,甚至生出一丝纤细的感觉,让夏熠很难想象这人能拥有那样强悍的爆发力。

他目送邵麟走回分局对面的心理所,在心底琢磨着:怎么样让他再露一次侧腰?日,总不能直接上去扒人裤子吧,那多不文明!

要不,约人去游泳?

不行不行,这才刚五月,露天游泳场都还没有开,是不是太早了?等到六月才显得比较正常吧……?

可那种怀疑就像一根刺,梗在心口,挠得夏熠直痒痒。直到一张小传单被塞进他的手里,小夏警官福至心灵——

离他们分局不远的地方,新开了一家桑拿温泉体验馆。特色药物温泉,据说是能疏通经络,活血祛瘀。警务人员工作辛苦,经年累月下来,多少有点腰痛腿疼的毛病,更何况新开的体验馆,折扣喜人,符合预算,夏熠大手一挥,说刚好赵春花的案子也结了,请同事们去泡温泉疗养。

这个计划唯一的缺点是……

邵麟直截了当地拒绝了他:“我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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