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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城北衙门内。
一脸肃容的京尉大人仔细端详着手里的折子,底下跪着的衙门总捕头正一五一十地陈述着案情。
“死者是一名男子,年纪约莫在十六岁到十八岁,死于两到三日前。尸体是于今晨寅时三刻在城北郊外荒山上被发现的,发现时死者面部被毁,身上伤痕纵横交错,有被人缠缚的痕迹,手腕足踝处皆有淤青,喉部有深紫色淤痕并有深凹的指甲印,似乎死者是被人掐住咽喉窒息而死。”
捕头顿了顿,似乎眼中闪过一丝不忍,又接着道,“另外,死者身上最严重的伤在……下身私|处,生前应该遭受过非人的折磨。我们仔细搜寻过尸体周围,只发现一枚染血的紫色香囊,香囊中装的是时下男儿常佩的辟芝、秋兰。”
京尉大人闻言不由得皱起了眉,她不自觉地曲起食指轻轻扣了扣桌面,“近年来皇城治安一向不错,更别论凌虐男子杀人抛尸的荒唐行径,此事一定要仔细排查,尽早查他个水落石出。”
总捕头应了声,转身走出公堂的时候,一群年轻捕头立刻围了上来,叽叽喳喳地炸了开,“凌姐,京尉大人怎么说的?”
凌捕头下意识地挺起胸膛,摆了摆腰间的单刀挑眉道,“从今日起,你们四个在城中东南西北角给我挨家挨户排查,至于小顾,”她话说一半,扭过头找到挨着墙角顾自打哈欠的女子,冷哼一声道,“你就随我去排查城里所有的勾栏倌馆。”
话音未落,几个年轻捕快立刻嚷嚷开,“啊,这不公平啊!”“凌捕头,你考虑考虑我吧!”“怎么好事总是落到顾挚头上啊!”
顾挚被她们吵醒,一边揉着眼睛一边朝这里走过来,她走得很随意,身上穿着与众人一模一样的捕快官服,只不说话时蹙着一双深浓的剑眉、睁着一对湛亮的星眸,修长手指按在腰间挎刀上,周身便立刻有了一种强大气场,叫几个小捕快纷纷不由自主地骇了一下。
待她走到跟前,那张俊朗深沉的脸上却突然绽开一抹极度违和的讨好笑容,“凌姐,这小倌馆都是夜里开张,可我夜里还要去酒楼干活呢,你看这……”
凌捕头觑她一眼,冷哼道,“顾挚,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若是派你去查门户,你一准跑个两三家应付应付又找地方躲懒去。当初京尉大人要不是念在你协助破案有功又家境艰难,这才好心给你一份衙门的活计,你倒好领着衙门的银钱不好好做事,还成日惦记着要去酒楼跑堂,你你你!我真不知该怎么说你才好!”
顾挚闻言脸上笑得越发灿烂,却是话音一转挽着凌捕头的手就朝外走去,边走边道,“好姐姐,我也没说不去啊,咱们趁着天色还早,现在就出发吧?白日里小倌馆不做生意,咱们前去盘问也不会惹人非议,你说是不是啊?”
待得两人勾肩搭背走得远了,几个小捕快才恨恨咬牙,纷纷为错失这一千载难逢的好差事而扼腕不已!
顾挚随凌捕头自城北一路往南扫了几家小倌馆,都没有什么收获。眼看着日头西垂了,顾挚惦念着夜里跑堂的活计,连忙摩拳擦掌对凌捕头笑嘻嘻道,“凌姐,要不查完这家,咱们今日就收工吧。”
凌捕头瞪她一眼,眉头又皱紧了几分,手下不停歇地咚咚咚敲着门。
“谁啊谁啊?这还没到做生意的时候呢?这么心急真是死相!”
顾挚眼看着凌捕头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瞬间黑了几分,连忙往后头缩了缩身子意图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就在这时,门吱呀一声从里头被打开了,门后露出一张涂了足足三寸厚白|粉的脸。此时那张脸上一双血红嘴唇正一开一合戏谑道:“我道是谁呢?这不是凌捕头吗?稀客呀!不知凌捕头今日来奴家的飘香院所谓何事呀?”
凌捕头闻言,那漆黑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来你们这里自然是为了查案。”
鸨公轻摇着手里的羽扇,沉默半晌道,“咱们可是遵纪守法老老实实本本分分做生意的好百姓。”
顾挚眼角一抽,还没说话,就感觉眼前陡然一花,却是脸上被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耳边还有大胆放肆的调笑声,“凌捕头手底下的小捕快真是俊俏得紧啊,就冲你这张脸,往后来咱们飘香院一律给你免三钱银两。”
顾挚看了眼旁面黑如尊煞神的凌捕头,站直了身子大义凛然道,“贿赂本捕头是没有用的,还不快看看认不认识这枚香囊。”
鸨公的目光刚一扫过那枚染血香囊,脸上戏谑神情瞬间就消散了,他侧过身朝两人低声道,“二位大人,请里面说话。”
死者名叫北香,正是飘香院里的小倌。
“按照秦老板所言,北香是于三日前戊时前后被孙小姐着人抬去的,那他失踪这几日你们为何不来衙门报官?”
秦焉沉默片刻,叹了口气道,“大人有所不知,这位孙小姐抬了人走,在府里养个两三日再送回来也是常有的。北香几日未归,奴家心里自然也是牵挂的,这不正要上衙门,凌捕头就来了。”
凌云定定瞧了他片刻,开口道,“这孙小姐可是孙将军次女孙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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