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第十九话 被颠覆的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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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知道你刚才说了什么吗！？”

斑瞪了我半晌后,终于有些崩溃地喊出这样一句话，似乎都懒得理会小樱有没有可能听到了。

“我说，我要带佐助走。”我依然极其淡定地看着面前这个沉不住气的大人，为了表达我的决心，我甚至还加了个笃定地点头的动作。

“你以为晓组织是什么地方！托儿所吗？”斑一幅无语凝噎的样子。

“事实上当初迪达拉和我加入组织的时候也和现在的佐助差不多大吧？况且……以佐助现在的样子，我根本没有办法放心地离开他,当然……决定权在于你……要么,我离开晓留下来照顾佐助……或者，我把佐助带回晓照顾，就看斑大人您怎样决定了。”我缓缓道。

“所以说，你这是在威胁我吗？以你本身为条件？”斑朝我虚了虚眸子,显然对我说的话很不满意，“鼬，你是认真的吗？”

“你当然可以那么理解，这就要看我在您的眼睛里到底值多少钱了……”我毫无惧色地回瞪他。

“我不喜欢别人来威胁我……或者以任何方式来跟我谈条件……”斑面色渐渐沉了下去,看着我冷冷道：“鼬，你知道你现在说的话等同于将你朝悬崖上推吗？你以为晓组织没有了你就无法继续下去吗？你似乎搞错了你自己的位置吧？不要把自己想象得太伟大！？”

“如果是这样的话,就请你干脆杀了我吧。”我继续淡定地看着他,甚至笑了笑,“坦白说吧，斑大人,我早就觉得现在的人生实在很无聊，无论是万花筒的病痛还是诛灭亲族的罪孽，都压得我完全喘不过气来……若不是因为佐助还活着,我应该早已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了……”

“……”斑闻言长时间地沉默。

“如果明知佐助生活得不幸福，或者随时都有可能处在水深火热中，我还只能围观……倒不如‘眼不见为净’比较好，您说是吧？”我笑得愈加灿烂，“……我原本就是这样一个人，斑大人应该也很清楚的！总之呢，晓组织没有我当然可以继续下去，但是我没有佐助就完全无法生存下去！对于我来说，他就是我存在的意义！”

斑的眉心愈加深锁，似乎在思考我所说的话，我知道这些事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尚且难以消化，也不催促他，而是坐正身子转目重新开始看着佐助发呆——反正这一次，我已经打定了主意，宁死也不和佐助分开了！就算是我“养虎为患”吧，我也要把这头可爱的小老虎“养”在我看得到的地方……

不知过了多久，斑那头终于有了反应，然而他的反应却让我有些惊惶，见他直接挽挽袖口就起身蹲到佐助旁边，并且将他的爪子朝佐助伸过去，我忙按住他的手：“喂，你想干嘛！？”

——靠，斑，难道你考虑了那么半天后的结论，居然是想要亲手把我的“羁绊”给解决了吗？你这一招也太狠了吧？还当着我的面操作！？低调是毛你到底懂不懂啊？

“我必须要先处理一下他的咒印，不然发作的时候或许会难以控制。”斑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我完全不理解他的意思，只能亦皱眉看着他。

“总之……只有他好好活着你才会好好活着，对不对？”片刻后，斑叹了口气，看着我苦笑道：“好吧，鼬，这一次算你赢了……我不得不承认，无论是对于我还是对于晓组织，你的存在确实很重要……如果我真的把你杀了或者让你就这样死掉，那就算我彻底疯了吧……”

“也就是说……”我面上浮起难以掩饰的喜色。

“是，任务结束后，你就尽管把佐助带回去吧，佩恩那边我会跟他解释。”斑似乎是看见我脸上的表情，觉得很无奈，“鼬，不得不说，你果然还是个孩子，拥有这么孩子气的性情……”

我闻言大喜，第一次觉得眼前这个老家伙那么可爱，想到自己真的可以实现和佐助在一起的生活，我暂时忘记了自己过去那些悲催的经历，情不自禁地上前一把就抱住满脸忧愁的斑，口中欢呼着：“哈哈！真是太感谢您了！斑大人，您真是世界上最好、最好的人呐！比上帝好一千，不！好一万倍！”

——如果不是顾忌到现在的场合，我甚至有朝他这张“稚嫩”的老脸上啃一下的冲动。

（而此时，我家儿子的举动让我们可亲可爱的斑大人完全石化了……=口=#）

放开斑之后，我又喜不自禁地弯下腰来，看着昏睡中的小佐助，亲了亲他的脸颊，柔声道：“佐助，我终于可以实现我和你的约定了……”我牵过他垂在身体侧面的一只手，握在手心里，然后耐心地将自己的小指与他的小指缠在一起，“我们，永远不要分开了，好不好……”

当时，世界上的一切在我的心里都变得无比美好，那种愉悦如同冲破了长久而压抑的黑暗里，一束璀璨如宝石色的光华，那些存在于我和佐助之间的仇恨和间隙都暂时被我遗忘了，我脑海里开始构造的生活情景，自然是最美好的一种……

这些在我心中无限美好的想象，最终化为一股清流，自我眼眶里慢慢涌了出来，滴落在佐助的小脸上……

明知道他此时听不到我的说的话，我依然微笑着对他缓缓道：“佐助，你再等等，只要哥哥把任务完成了，就带你离开这里！这次，我真的会好好陪在你身边，无论是修行还是……吃饭……还是游戏……玩乐……佐助……其实你很怕黑……也很怕一个人……对不对……”

——话语渐渐哽咽，看着佐助依然紧闭着的眼睛，看着他苍白无暇的面容，我终于难以抑制多年来因为那些烦心事而造成的阴郁和憋屈，将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低声呜咽起来……

“好了，先别急着哭，真是的……”斑叹着气，在我身边轻轻拍了拍我的背脊，试图安慰我，“我可以理解你现在的心情，但是……你还是先让我帮他简单处理一下咒印吧。”

（事实上，斑大人也好不容易才从刚才的“意外”中回过神来……==#）

“你知道怎样处理这种咒印吗？”听到斑的话我赫然抬起头来，暂停了哭泣，“……是真的吗？”汗，说出话来我才意识到，自己此时的声音居然带着哭腔，还真是丢脸！

“虽然我平时喜欢说笑话和说谎……”斑看见我的样子，似乎有些忍俊不禁，轻轻抬起一只手帮我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苦笑道：“但是……我记得我似乎从来没有欺骗过你吧……”

我还是不太相信他，事实上我只知道杀死大蛇丸一种消除咒印的办法，从斑说的话分析，似乎他所说的那个办法和大蛇丸本身并没有什么关系。

“你打算怎么做？”于是我只能勤学好问。

“你知道一种叫做‘五行封印’的禁术吗？”斑将手掌展示在我面前，“你开启写轮眼吧……”

我自然乖乖照做，于是看见斑那只手的每根手指指尖赫然有一团浅蓝色的查克拉光球。

“……然后呢？”我朝他点点头示意我看清楚了。

“这种封印方法过去曾经用于封印人柱力的尾兽查克拉……”斑看着我，缓缓道：“虽然我不确定它对佐助的咒印到底有没有效果，但即使是这样……你愿意让我试一试吗？”

我汗颜——斑，刚才看你一幅胸有成竹的样子，我以为你很强大很有把握呢，却没想到你是想要用我家佐助来当实验的小白鼠吗？

看见我脸色变了，斑忙又续道：“不过我保证，即使不成功也有方法可以解除封印……所以对佐助的身体应该没有什么害处……”

“……会痛吗？”我突然打断了他的话。

斑愕然：“……你说什么？”

我兀自认真严肃地看着斑，一字一顿道：“我问你，假如这样做的话，佐助会觉得痛吗？”

“这……”斑想了想，朝我讪笑：“大概会有一点……”

“拒绝！”我想都没想就摇头了，“会让他觉得痛的办法全部都不要！咒印的事我自己想办法！”

“鼬……”斑看着我满眼都是无奈。

“什么都不用说了，佐助的事以后完全由我来负责！”我依然摇头。

“唉……”斑只得长叹一口气，“事实上我觉得如果想要把那个咒印消除，无论如何都会很痛吧？就算是采用最传统的方式——‘杀死施咒者’，佐助也会经历一个很痛苦的过程吧？”

“所以你到底想要表达什么？”我淡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