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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大年,许璨是在美国过的。
许璨确认参演好莱坞大片的消息一经传出便被各大媒体争相报道,国内几位著名导演还发出了祝福,粉丝们与有荣焉,与黑粉们撕起来也更有了底气,还有些专业人士还透露说,许璨已经和某国内顶尖级别导演签了合约,如不出意外,明年或许可以拿一个三金奖影帝。
毕竟上一年他就被提名过了。
不论是多么专业的机构媒体,也会有个别偷懒翻了“拿来主义”的错误,不加以求证就取信网络信息,导致同行纷纷加工转发,引发链式反应。
等许璨得知自己再一次上了热搜,传言已经变成了“许璨确认出演贾导新电影。”
“……”
已经成为丝慕影视签约编剧的李萱,如今是许璨的粉丝一枚,为此特地打电话向周格森求证,“周哥,璨璨真的和贾导合作了?”
“没有,不过就是吃过一顿饭而已,还是上年的事。”
李萱有点遗憾,道:“要是真的就好了,璨璨没准真的能拿个影帝呢。”
周格森道:“你以为是写爽文小说吗,随随便便一个男主角就是影帝就是国际巨星?要当影帝只靠天赋和努力都不行,还需要一点运气,天时地利人和才能捧出一位影帝来。”
有些拿了影帝影后从此再无优秀作品的演员比比皆是,他们演技下降了吗?还是不努力了?不,只是运气花光,再等不到那个高光时刻了。
挂断了电话,周格森望向在远处沙滩上盘腿坐着打电话的少年,迎着海风,那张同样令外国人惊艳的脸被吹得有点泛红。
海上起了一阵风浪,成群的海鸥慌忙飞散,又散落在附近的建筑物。
少年修长的手指在沙发上胡乱写着什么,低着头,声音被海风吹得有点不清晰。
“我在片场很乖的,从来不和除编剧以外的女人说话。”
“是嘛。”
程栀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拿着钢笔,低头看着文件,听了没表示。
他又说剧本里有一场吻戏,但在他的坚持下,导演只好把深吻改成借位,到时候只要侧侧头就可以了。
程栀这时才集中了精神,有点疑惑道:“不是说没什么感情戏么,怎么还有吻戏了?”
许璨出道时还没成年,出演的作品没有什么亲密戏,等他成名后又很少接爱情偶像剧,一般的历史剧注重剧情,对于爱情线少有表现,因此许璨的荧屏初吻至今还没奉献出来。
“是后面加上去的。”许璨解释道,语气里有点不悦。
“你是怎么和导演说的?”
“我说,我要为我的女朋友守身如玉,不然她会很生气的。”
程栀:“……”
虽然她认为演员应该听从导演的指挥和安排把剧情完美呈现出来,但不可否认的是,许璨的“不懂事”极大程度地取悦了她。
就算再公事公办,程栀仍旧不会高兴许璨和别的女人亲密戏,当然,程栀从不主动阻拦许璨拍,也不会刻意筛选没有亲密戏的剧本,因为不论是对导演还是演员,这都是不公平的。
许璨如此自觉,程栀深感欣慰。
程栀一时无话,许璨自觉她被自己感动到了,得意不已,问道:“这个时候你该怎么做,知道吗?”
程栀愣了一下,试探道:“夸夸你?”
“这个主意也不错,但现在我只想让你亲亲我。”
这个小子……
程栀哭笑不得,她还没有对着电话“隔空亲亲”,而且此刻在办公室,这种行为就显得有点尴尬,程栀顿了顿说,“等你回来再说吧。”
许璨也不勉强,自己来了一个。清晰的啵啵声,从听筒传来,程栀扶额闭眼,觉得既无奈又好笑,心里涌动起一股甜蜜的情绪来。
程栀嘴唇嚅嗫了两下,无声地亲了亲他又偷偷笑起来。
被隔空亲吻的某人毫无所觉,要求道:“这次先记账,你要想想等我回来怎么补偿我。”
程栀早就习惯了许璨的借题发挥,答道:“好啊,我等你回来。”
一时无话,两个人都沉默起来。
这情景对于程栀来说有点奇怪,因为许璨和她总是有说不完的话,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成了一个话痨,特别能说,鸡毛蒜皮的小事也要说给你听,他今天吃了什么,玩了什么,看到什么有趣的,又遇到了什么不寻常的事,打电话时总没有沉默超过半分钟的。
程栀的笔尖无意识地在纸上画了画,听着他那边传来的海风和遥远的海浪声,觉得这一刻莫名变得尤其孤单了起来。
她低低叹了一口气,或许这股孤单复杂的情绪从听筒里感染到了远在大洋彼岸的少年,他略带哀愁的声音突然响起——
“怎么办……我好想你啊。”
手一抖,笔尖拉出长长一条,划到了桌上。
程栀闭了闭眼,又睁开,她抬头看看窗外,转头看看办公室里黑色的沙发,回头看看桌上摆放着的一盆多|肉,最后又低下头,清了清喉咙。
“我也是。”
-
二月份初,许璨终于有时间回来一趟。
他从机场一路冲到公寓,一边走一边脱衣服,冲进雾气缭绕的浴室,把程栀抬起放在盥洗台上,把自己狠狠地撞了进去。
一下又一下,在漫长的分别里变得越来越饥|饿的身体终于在这一夜餍|足了。
程栀体力不支,几乎碎成一地零件,被他收拢,捞起,整理,最后放到床上,紧紧抱着她,亲吻她的眼睛。
亲着亲着又忍不住意动,他的脑袋在她颈窝里拱啊拱的,声音隐忍地说:“程栀姐,你帮帮我吧……”
程栀把他的脑袋推开,居然抹了一把汗,又惊又好笑,“你这也太夸张了,忍忍就好了,不然要虚脱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嗑|药了呢,兴奋得不像话。
他拿着枕头难|耐地滚来滚去,然后腾地起身,低头确认她的身体状况,小心翼翼地伸手摸了摸,又遗憾又焦急地说:“肿了,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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