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主公,钜子令(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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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没有移开眼睛,她甚至十分认真地盯着这张面谱,她总觉得每一张面谱后都藏着一张拥有真实情绪的脸。
“如果愿意真实面对我的话。我想先问问,叫什么,我知道真正的飞狐统领叫狐砺秀,也是他,可自诞生后,们为了区别对方应该也有自己的名字吧?”
狐镜生一愣,微紧点漆的眼尖,用一种真正打量的一个人的眼神看着陈白起。
她竟连这个都知道?!
看来狐砺秀说她是他们的希望的事情,并非那么地虚无缥缈,既然如此,他暂时可以不先杀她。
“为什么会想知道我的名字?”狐镜生道。
陈白起眼眸一转,很是温和道:“一个人的名字其实代表着很多东西,从出生起的,便有父母长辈给予的祝福与期待,另外有部分人自取的则有自省或者审视自我的意味,亦有某种偏爱喜好之故,当然还有其它各种各样的意义,所以认识一个人,便是先从认识他的姓名开始。”
听了陈白起的解释,狐镜生觉得她说得挺动听的,也觉得她很会聊天,她说话时,表情诚恳又温和,声音不徐不慢,像讲故事一样引人入胜。
哪怕狐镜生觉得自己对她本身并不喜,亦不妨碍他觉得与她谈话挺有趣的,不会令人感到枯燥烦闷。
他指了指自己,偏头一笑:“狐镜生,我自己取的,可好听?”
原来他叫狐镜生……“镜生……镜可代表一种虚幻与甄别真伪,这个名字,其实已经表露了对自我的审视,觉得的存在如对影镜生。”陈白起道。
或许是陈白起的话触动了狐镜生的某根神经,他呆了一下,然后嘴角扯拉得怪异,接着他捧腹大笑道:“哈哈哈哈……没错,说得很对,连我自己都不愿承认自己,我的存在本就是一种虚幻,若非当初摄魂术的缘故,便根本不会有我的存在。”
陈白起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他脸上那极为夸张又疯狂的笑意,他像陷入了某种不可自拔的情绪,平时的戒备与警觉都减淡了。
她眼睑动了动,睫毛拂动了一下,却忽然伸出手,用力地揪了他的脸颊一下。
狐镜生的笑脸一滞,下意识伸手挡开,狐长的眼眸射向她,眼神不善地质问道:“做什么?”
陈白起一揪完便极快地缩回手,她揉了揉指尖上沾的粉腻感,抿唇一笑,答得一派无辜:“说是虚幻不存在的,我便好奇地看看是不是真的不存在,可我方才摸到了,可我还是觉得不真实,所以我想问问,感受到了我手摸到了的脸吗?”
狐镜生完没有想到她会这样说。
他微瞠着狐狸眼看着她,一时怒不是笑不是气不是软又不是,眼神几经变换后,他伸手愤愤了摸了一把自己的脸,不满嘀咕一声:“别随便碰我的脸,险些摸坏了我新绘制的面谱。”
系统——叮,狐镜生对的好感度+5。
听到好感度的提示音,陈白起根本没什么兴趣查看,因为一开始狐镜生对她的好感度便是负数,如今加了五点也没扯成正数,而狐砺秀的好感度则是10。
看来这刷好感度的事还得慢慢磨啊,不过她目前事多也无法专心替他解决“摄魂术”一事,在这之前便以冶病的缘由好好了解一下他。
其实陈白起还挺好奇狐砺秀为什么要在脸上画面谱,这画面谱的事情是在发生摄魂术之前还是之后呢,虽想知道,可又觉得他们的关系好像也没到可以聊这种私秘事情的时候,于是她便按捺着没问。
“有人来了,我会在暗处一路跟着,别与任何人讲我的事情。”
狐镜生一闪,便如一道白影掠过林间,消失了踪影。
陈白起早知道狐镜生有神出鬼没之能,所以对于他眨眼便消失一事也不见惊奇,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她一转头,便看到了因为天气炎热而将袖子挽到手脏处的幺马。
他看到陈白起回头,便笑开了一口白牙,打了声招呼:“焕仙,车快修好了,我们都在找呢。”
陈白起笑道:“嗯,这边风景挺不错的,便多看了一会儿。”
幺马道:“一会儿便进入华阳谷了,我们先休息一夜,明日便去墨台。”“墨侠的人已经到了?”陈白起问。
幺马道:“嗯,他们应该已经被雌女统领安排到华阳谷内的长虹道的客旅歇下了吧。”
“既然有客旅,那我们今夜便也去吧。”陈白起很自然道。
但幺马却一愣,然后干笑一声,吱吱唔唔半晌也讲不出话来。
陈白起奇怪道:“怎么了?”
这时南月也一路找寻了过来,估计在身边听到了他们最后的谈话,他与陈白起关系更亲近些,于是说话也没那么顾及,直接道:“没钱啊,这雌女统领可是见钱眼开的人,虽然平时跟讲话客客气气,可那都是商人的变脸活,只要一没钱,翻脸便不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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