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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轩微笑道:“刘公有所不知,我虽未婚娶,但少年时家中曾定下门婚事,虽后逢家道中落,无以为继,但已有父母之命在身,不敢违逆。”
此言一出,四下皆惊,毓坤也讶异地抬起眸子,刘万金望了望,蓝轩又望了望她,似乎责怪她未先告知他这样的大事。
毓坤当真是冤得很,她也不知道蓝轩竟还和什么人有过婚约,原以为是他的托词,然见蓝轩神情又不似作伪,毓坤心中忽有说不出的感觉。
只是这么一来便将刘万金要说的话彻底堵死,毓坤但见绣楼上那扇窗晃了下,已是伊人不在。
刘万金也没了心情,想吩咐管家撤席,却忽听有人喝道:“慢着。”
在场之人循声而望,正见个贵公子似地人物打园子的月门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好些个衙役。
不消说,这人自然便是毓坤先前见过的那位徐耀祖。
他本打着要纳刘家小姐为妾主意,专程来这一趟,听说今日刘万金在府中开宴,竟未请他来,径直点了彰德府的衙役,风尘仆仆地闯了进来,想着干脆将人抢没想到未见到那刘家小姐,倒见到了毓坤。
几日不见,面前的人更清俊了些,面上带着点粉,盈盈立在风中,直看得他心中起了股无名火。
只是同那日一样,这次依旧有人将他拦了,重见蓝轩高大的身影,徐耀祖沉下面孔道:“又是你。”
说罢他的目光在蓝轩与毓坤身上来回逡巡,其中带着揣测的意味,令人很是不舒服。
毓坤这会正气不顺,见这徐耀祖越发嚣张,干脆拿他开刀。
回眸望了眼谢意,毓坤道:“给我把他打出去。”
一旁的谢意早已跃跃欲试,今日带来的伙计都是禁军扮的,远远坐在一堆,这会得了令,蜂拥上前。
徐耀祖带来的衙役哪是对手,又从未见过这些毫不顾及他身份的人,顿时被打得散了,连徐耀祖本人都挨了好几下,磕破额角流出血来。
刘万金也未想到毓坤竟然敢对徐耀祖动手,忙命家丁上前将两拨人拉住了,徐耀祖这才得了空,捂着伤处狠道:“咱们走着瞧。”
听他放了狠话,在场之人都是一凛。刘万金想上前赔罪,徐耀祖又望一眼谢意,见讨不到好处,挟着滔天的怒意去了。刘万金望着他的背影重重叹了口气,心中虽知大概惹了麻烦,却仍是感激毓坤出手将人赶走。
毓坤也知道这会不宜多留,告了辞便带着谢意与蓝轩回了别院,心中盘算着还是早日离开彰德府好。只是回去的路上,她坐在马车中透过窗望着蓝轩的身影想,今日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若说不想应刘家的婚事,何必来这一趟,又出那样的风头?难道真是瞧见那珠花好看,想得了来给她?
想到这儿,毓坤不由攥紧了手中那枝羊脂玉雕的芙蓉花,过了会又为自己竟有这样的想法感到好笑起来。
待到了掌灯的时候,毓坤仍是没有想明白蓝轩的用意。听见些响动,她放下手中那枝玉芙蓉花,回过身,但见蓝轩已走了进来,想必方才她为这事出神的样子也叫他瞧见了。
毓坤有些赧然,将那珠花随身掷在案上,起身道:“你来做什么?”
这会绛雪已退了出去,还贴心地将门掩了上,蓝轩走近一步,瞧着她笑道:“若是不来,不知道东家还要闷气到什么时候。”
叫他这么一说,毓坤越发恼了,想要驳上一句,却猛然叫他掐着腰,低头堵住了唇。
轻而易举被他制住了,毓坤又急又气,心里却没方才那么沉了,她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下意识地狠狠咬住了他的唇。
带着些报复的意味,见了点儿血,毓坤涌上阵快意,越发用力咬起来。
她这举动令蓝轩有些错愕,感到他只是揽着她的腰,毓坤一使劲儿索性将他搡到了榻上。
大概是察觉到了她的不痛快,蓝轩并没有动作,而是任她施为。
毓坤心中闷着口气,干脆撕开了他的外裳,蓝轩依旧没动,只静静望着她。毓坤心中忽然委屈起来,仿佛要确认什么似地一般,她一鼓作气压了上去。
这会两个人都不好受,低低喘了声,毓坤用力咬住唇,见蓝轩蹙着眉,不怎么情愿的样子,心里忽然钝痛了下,觉得这样也没什么意思。
别过脸去,她撑起身子想要下来,脸上那点儿汗也不知道是泪的晶莹却叫他瞧见了。蓝轩箍住她的腰往下按,毓坤闷哼了声,被他握起脚踝架起小腿,用力抵在粉壁上。
毫不留情地大开大阖令她的喘息破碎得厉害,毓坤的意志渐渐涣散,感到蓝轩英挺的眉目在面前放大,而她被全然地占有,如同溺水之人,只能攀附着他的肩膀,才能勉强不被洪流吞噬。
也不知过了多久毓坤才感到心跳平复下来,这会两个人身上都汗津津的,而她正脱了力似地贴在他赤|裸的胸膛上。
毓坤想背过身去,刚一动便被蓝轩牢牢揽在怀里,她别开脸,听蓝轩低沉的声音在耳畔道:“怎么生气了。”
毓坤即刻反驳道:“谁生气。”然而一开口,那声音沙哑得令她自己都吓了跳。毓坤知道这会自己有多色厉内荏,慢慢沉默下来。
僵持了会,毓坤感到蓝轩将她环得更紧了些,低声叹道:“别气了,原本也没有那样的打算。”
毓坤自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并没理他,心里的不痛快却消了些。
感到她松下身子,蓝轩低下头吻着她的睫毛,知道他是在哄她,心里哼了声,闭上眼睛,默默承受着。
蓝轩的吻顺着她挺翘的鼻梁向下,一点点儿落在她的唇上,这会儿房里没有旁人,静得悄无声息,这样的前所未有的温存令她的心软下来,在他咬着她的唇吮|吻的时候,不由自主有了些回应。
好一会毓坤才反应过来她做了什么,想要松开,蓝轩却更用力地吻住她,不叫她有一点儿逃的机会。
这会两人依旧保持着方才的亲密,毓坤很容易便感到他的情|动,她微一挣扎,蓝轩惩罚性深入,一下叫她的腰软了下来。但他却不肯给她个痛快,这么来回几次,毓坤眼角发红,喘得也很急。
这人当真太恶劣了些,毓坤闭着眼睛随他的节奏摇晃着,只听蓝轩低沉的声音道:“倒是没想到,醋劲儿还不小。”
毓坤瞪着他道:“谁醋了。”
蓝轩一笑,握起她的纤手放在唇畔吻了吻,轻声道:“我心里的人是谁,难道你当真不知道?”
不知道为什么,他郑重的语气令她的心怦怦跳了下,蓝轩低下头,沉沉望进她的眸子里,那样蕴着未尽深情的目光让毓坤一时发了愣。
好一会她方回过神来,抿着唇道:“也不知是谁,早些年就和人定了亲,现在倒在这儿说些哄人的话。”
原是讽刺,但现在这会说出来,倒有些娇嗔的意味。
毓坤说完也觉得不妥,蓝轩面上的笑意却更盛,握着她的腰缓缓动着,在她耳畔道:“当真想知道。”
这会毓坤难耐得很,听他这么说,心中又生出些紧张,攀着他肩膀的纤指狠狠在他背上划出几道血痕。
蓝轩却似不闻,反逗弄她似地更缓下来,毓坤气不过,在他肩上狠狠咬了口道:“说出来让朕听听,横竖也没什么赏你的,若是当真合适,朕给你复名儿,为你赐婚,任是宰相家的女儿也没有不愿意的。”
这话说得豪气万丈,蓝轩这才仔细瞧着她颦蹙的眉目,用力压住她,缓缓道:“君无戏言,陛下既然说了这话,臣便当真了。”
听他这意思,还真要再续前缘,毓坤喘了口气,冷冰冰道:“那是自然,朕说过的话,一言九鼎。”
待她说完,蓝轩却又不做声了,只掐着她的腰,轻缓地深入,倒似极爱怜似地。这会肌肤相贴,毓坤面薄,很快染上层粉,不由推着他坚实的胸膛,似是催促。
用力捏着她的细腰,蓝轩叹了口气道:“要说这事,还得从十来年前说起。”
听他开了个头,毓坤不由屏息凝神。
蓝轩怅然道:“说起来那时我也不过七八岁年纪,我娘将我托付给萧伯父,他便带将我带到京城中来。”
“萧家是兰陵的旺族,但在京城中也只有这一支,萧伯父平素淡泊,并不怎么见客,常有人充作远亲,也只叫门房打发了去。”
“但那年却不同,有位苏州大户家的小姐,扮着男装,不远千里从苏州到京城投奔,叫不知情的门房挡了回去,竟带着个丫鬟上长安街,当街拦了丞相府的马车。”
听了这话,毓坤心中一震,这故事似曾相识,倒像是先前听薛太后讲过的那个,忽然有个念头浮起来,说话也带上磕巴道:“你……你说的是……是我娘?”
蓝轩却并不受她打断,慢条斯理地动着,自顾自道:“那会萧伯父带我坐在马车上,那扮了男装的小姐说完话便昏了过了,萧伯父起了怜悯之心,将她带回府中,将人救醒后才问出来,原是苏州一位薛姓故交家的女儿。”
这会再无怀疑,正同她想的一般,毓坤艰难地吞咽了下,想要开口,那点儿不专心却叫蓝轩察觉了,他惩罚性地用力,毓坤身子抖了下,有些眩晕。
蓝轩的声音却仍在继续:“要我说,这位薛姑娘也是妄为极了,不仅敢当家拦车,到后来竟在丞相府住着不肯走,直到遇到了先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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