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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从云反应很快,以为自己肯定要挨打了,最起码也少不了揪耳朵,然而转念一想,既然都这样了,不如...
启开军师的唇,便愈发觉得柔软清甜,可她第一次这般那般,哪有半分经验可谈,全然是凭着一股劲乱闯,双手捉紧军师瘦弱的肩,也不知是生怕她逃,还是怕自己划不来一顿暴打。
什么情况?这是黎一晨的第一反应。
怎么还得寸进尺了?这是第二反应。
简直是蹬鼻子上脸,不给这小皮孩一点教训真的不行,还敢装作头晕来偷亲她?真是搞不懂顾从云的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东西。
虽然可能...是她先摸了她的耳垂,摸她的脑袋,又拿茶包逗她...
这么一会功夫,顾从云已经熟练了起来,光是吮吸唇瓣自然是无法满足,她气息悠长,内力深厚,逐渐开始肆意掠夺,黎军师的耳朵和脸颊迅速变烫,气急之下狠狠咬了一下她的舌尖。顾从云闷哼一声,却没停下,反倒更是放肆,直接将她按倒,两人之间的空气变得稀薄,狭小的船蓬,光线昏沉,只有喘息和暧昧在迅速发酵。
黎一晨因为缺氧而头脑发晕,但是她没放弃,拿拳头在顾从云背后捶,只不过这个力度,顾从云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她似乎也发现了这一点,改换成揪小皮孩的耳朵。
顾从云倒吸一口凉气,她头脑发热,脾气也上来,对着军师不管不顾的又亲又咬又吸的,军师哪里有她气足,过了一会终究是坚持不住,阖上双眸,任她来回。
也不知过了多久,顾从云终于是停下了,她单手撑着身子,自己也是气喘吁吁的样子,军师躺倒在船篷里,一只手遮了眼,衣衫微微下斜,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肌肤,胸口不住的起伏,她的心跳没由来的再度加快,若说方才只是玩性冲动,这一下她自己也搞不清是因为什么。
还来?
黎一晨感觉自己溺水了,脑子昏昏沉沉的,顾从云的气息几乎将她包围淹没,自己宛若海浪中的一叶扁舟,只能随着她的动作逐渐高涨,在浪涛中顶峰翩然沉醉,又在坠落时紧攀不舍。这一次两人都忘记了较劲,全身心的跟随着悸动,相依相缠,喘息也是热烈涌动,灼得眼角心口阵阵发烫。
光影疏离,潮湿的雾气,湖水拥着小舟,轻轻摇晃,悠悠水浪,似清歌浅吟。
“打吧。”
顾从云仰着头,下颌的棱角,抿起的唇角,都透着一股无所畏惧的感觉,她倒是觉得够本了,心里想着即便被军师打成傻子也算是值了。
可过了很久,军师都没理她,躺在船篷里像是睡着了。
被她亲晕了?
她这般想也不敢问出口,一开始的坦荡逐渐被不安忐忑取代,手捏了捏自己的耳朵,摸了摸鼻尖,又放在唇边咬了咬,思索着是不是应当偷瞄瞄军师在作甚。
哪料一低头,军师正眸光幽幽的盯着她看,顾从云只能僵硬的移开视线,不着痕迹的朝旁边挪了挪,她还没有如此心虚过,嘴唇颤了颤,说不出来话。
“咳。”黎一晨抓着她的衣袖坐了起来,发现小皮孩紧张得冒汗,心里冷笑道:“现在知道怕了?刚才作恶的是谁?敢做就不要怕啊。”
“顾从云。”
“我打坐了。”
“...”
“我...我入定了。”
你入定了还能自己开口告诉我?黎一晨也不拆穿,聪明如她,又怎会让顾从云料到自己下一步的举动,你越是与她设想的甚远,她便会越紧张在意,罪恶感也会愈发深重。
她泡茶,不紧不慢,水入茶盏,叶片浮沉,茶香四溢,顾从云的鼻子动了动,这次倒是闻了个清楚,不自觉咽了口水。
黎一晨端了杯递给她,开了话头,“顾从云,不若你我论一道法,你赢了,此事我不与你计较,如何?”
“论道?”顾从云疑惑,心里开始窃喜,面上却一片平静,“军师此言当真?我若是赢了,你可不许打我。”
军师把两头帘子撩开,光线进来,船篷明亮不少,茶盏中的烟气与云梦泽上湿润的雾气混合,只能靠气息分辨,她声音轻柔,悠哉惬意,“就以道家最擅长的阴阳道法来论吧,我随意取一人或一事一物,你只要说得在理,我都不计较,如何?”
“出题吧!”顾从云踌躇满志。
“那就以当今圣上,你且论一论。”黎一晨道。
顾从云一口热茶差点从鼻子里喷出来,被呛了个半死,纵使她长期在门派闭关也知道不能议论朝堂中事,此次出山师傅也是严令她不准非议朝堂,只保护黎一晨的安全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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