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开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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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特地戴了一个白色帷帽,还用内力处理了声线,虽然走进赌坊时投来了不少异样的眼光,但她仍旧泰然自若地走到赌桌前,在众目睽睽之下拿出一百两银子,押在了写有“左玄裳”三个大字的托盘上。
也是这一押才让她发现,自己的托盘上竟然一个子儿也没有!
好气哦,还不能发火。
正待她深呼吸以忍下心中怒火时,忽地有不明情况的群众问了一句:“姑娘,你是不是押错了呀,这可是写着‘左玄裳’啊。”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她当即开口:“我...”
“姑娘真是好眼光。”
人群后方传来清朗的男声,众人寻声望去,只见一位面容清秀俊逸的白衣公子款款走来,眼含春风笑意,将手里鼓鼓囊囊的银袋子押在了左玄裳的托盘上。
他冲左玄裳浅浅笑着,“同姑娘一样,在下也正好想押左城主。”
周围投过来的目光好似在说“这两人疯了吧”,尽管柳茵茵托盘上的银子已经堆成了一个小山高,也仍然无一人往左玄裳处放一两银子。
在大家看来,这是一场左玄裳必输的比试。
她隐在帷帽下的罥烟眉轻微蹙起,心中顿生疑虑,邢川?他怎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还恰好赶在自己比试的这一天。
这里人太多不便谈话,显然邢川也意识到这一点,他伸手作“请”,二人一前一后齐齐离开了赌坊。
直至走了百米远,左玄裳这才将帷帽摘下来,与他一同慢悠悠行走在主街上,远远看着倒像是他在陪她逛街。
“这都大会第三日了,邢公子怎的这个时间才来?”她开门见山地问道。
邢川仍是浅浅笑着,一派儒雅温柔的模样,语气里却是头一次带了丝轻佻,“左城主...这是怪在下来迟了?”
这丝轻佻让她当即皱了眉,原本被如此好看的男子撩拨一两句也不是什么坏事,终归只是言语上的挑逗而已,能吃什么亏?
可不知为何,现下闻此言就是让她感觉非常不快,她停下脚步与他对视,嗤笑了一声道:“一段时日不见,邢公子倒是变得甚多呀。”
“也许是因为,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一段时日便是几十载,这几十载太过漫长,人总归是要变一些的。”
话音刚落,她立刻便收敛了嘴角嘲讽似的笑意,冷眼盯着他。
眼前那人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言语过于轻浮,弯着一双桃花眼坦然接受她的冷意。
耳边有浩浩荡荡的马蹄声和男子的高喊声陡然响起,一群疾驰的骏马驮着一个个身穿黑甲,脸戴黑虎面具的男子们肆意穿梭在街道中。
前面为首的那位高举着金色令牌,不停高声叫喊着“让行”二字,马队的速度即使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中,也未曾减弱半分,似乎丝毫不将人命放在眼里。
就在马队急速经过左玄裳时,一声“小心”蓦地在耳边响起,紧接着便是一个有力的臂膀将自己一拉,猝不及防地撞进了他的怀中。
“......”故意的吧,我他娘的不会自己躲吗???
“啊,抱歉。”邢川连忙放开她,恭恭敬敬地拱手作偮,“方才一时着急,忘记左城主身手不凡,唐突了左城主,实在抱歉。”
左玄裳丢给他一个白眼,没心情同他计较此事,她紧紧盯着消失在前方街道口的马队,不自觉将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
那个令牌、那身黑甲、那张面具,的确是赫连铁骑没错。
可是赫连铁骑一直镇守在漠北,怎会突然跑来秦淮呢?
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大事...
看着陷入自己思绪中的左玄裳,邢川悄然瞥了一眼他们身后的拐角处,有一个阴影一闪而过,随即一抹属于胜利者的笑容在他的脸上缓缓扬起。
*
池墨不知是何时回来的,她方从街上回来,一打开房门便见他坐在矮椅上,低沉的气压扑面而来。
原本因为他莫名其妙消失两天这事儿她还挺生气,可当她感受到这屋内明显的低气压时,她的生气便转变为了惊讶。
毕竟,这是他头一次敢在她面前表露这样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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