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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没有勇气,丢弃自己拥有的一切成就。

而今之所以坦白,也是因为事到如今不得已而为之,他不能因为自己的个人过错,而连累整个门派。

众人在听完他的讲述之后,皆是震惊得说不出话来,气氛一时陷入微妙的静默里。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江湖人人敬重的剑尊前辈,被世人称为真正的大侠的秦观海,竟然也有如此不堪的过去。

竟然也有如此懦弱的内心。

“便当你所说属实好了。”左玄裳带头打破了这份沉默,“那敢问,营救邢公子的黑衣人又是怎么回事?”

“我已经同你解释过了,我不认识那人,更同驭世门没有关系。”

“你胡说!”南初突然高喝一声,随即又立马犯怂,揪着左玄裳的衣服躲在她后面,“救你的那人的确是驭世门的人没错!你怎么可能同他没有关系!”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邢川身上,包括左玄裳也是。她并未注意到,南初身上有一条极小的虫子,顺着她揪住衣服的手,爬进了左玄裳的衣服里。

“罢了。既然邢公子不肯承认,那我修罗城便来当这个恶人好了。驭世门的人,宁可错杀,绝不可放过!”

尾音落地,身后上千修罗城弟子齐齐涌上去。正派见这架势,竟一时不知该帮还是不该帮。

两方人马很快打在一起,左玄裳也立即向邢川攻去,但他哪是她的对手,于是她的攻势便被秦观海给挡了下来。

如此混乱的情况下,想要保持中立那是不可能的。也不知那些正派是何时被误伤到的,总之在半个时辰后,整个飞鹤山庄到处都打成了一团。

有的是正派打修罗城、有的是正派打正派、有的是正派打飞鹤山庄,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不是一般的混乱。

偏偏就在左玄裳同秦观海打得最激烈的时候,她忽觉心口一阵刺痛,而后猛地吐出一大口鲜血。

她霎时便明白,自己中毒了。

来不及思考是如何中的毒,又是谁下的毒,此毒毒性极强,比离朝千鸩还要强上十倍,方吐出一口鲜血她便已经开始意识模糊。

左玄裳想拼着最后一丝力气唤来影卫,却发现自己根本发不出声音,只能任由意识一点一点消逝。

昏迷前,她看见南初站在不远处,用她从未见过的冷漠眼神望着自己。随后,便是一个温暖的怀抱,以及耳边那道熟悉又急切的声音。

“玄裳!”

*

昌都驭世门总地盘。

“门主,恕老臣无能。左姑娘所中之毒实在过于奇特,老夫行医三十载,也从未见过此毒啊。”一位身着紫色官服的老者,站在床边对池墨说道。

“王太医,你可是太医院的老人了,这宫里论医术,你认第二无人敢认第一,怎么可能连你也不会解?”

“不是老臣不会解,此毒乃是蛊和毒合制而成,老夫从未接触过苗疆的毒蛊啊。更何况,此毒毒性太强,十二个时辰内便会令所有器官内脏萎绝,老臣就算可以调制出解药,至少也得需个三五日啊。”

“我不管用什么办法,她不能死!她若是死了,我也绝不独活!”

老者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又道:“办法有倒是有,只不过有几分风险。老臣可以采取以毒攻毒的方式,调配出同样毒性的毒药。只是...因老臣第一次见此毒,故不确定调出来的毒药一定能攻毒成功。”

“调!我来试毒!”

“万万不可!您是千金之躯,怎能以身试毒,万一出了什么事,老臣如何跟......”

“勿要再劝,我意已决!”

“这万万不可啊!门内上下及宫中上下这么多人,随便拉个谁试毒也是可以的。”

“这关乎玄裳的性命,我不放心。你勿要再劝,准备好解药便可。”

“可......唉,罢了。只是有一点,老臣要先提醒门主,就算毒解了,恐怕……”

“恐怕什么?”

“此毒……废了左姑娘所有的武功。就算毒解了,这武功……也不可能恢复了。”

犹如晴天霹雳的消息瞬间砸在他头上,他握紧了双拳,实在不敢想象,日后她得知这个消息,会有多痛苦。

“吱吖”声响起,房间内此刻只剩池墨,和陷入昏迷的左玄裳。

他握起她的手顶在额心,他从未这么无助且害怕过,即使他从不信神明,此刻能给他希望的也只有神明。

若是她能活下去,他定不会再让她冒一丝险。

这世上所有的仇和怨,都让他来替她解决吧。坦白身份也好,让她恨自己一辈子也好,他真的承受不起失去她的痛苦。

而昏迷中的左玄裳,丝毫不知外面那人的想法。她做了一个梦,一个很真实,很久远的梦。

她梦到很久以前,自己刚随着父母和族人,迁移到一个不知名小村落里。

那时虽然可以自给自足,但有些东西仍是需要去隔壁镇上采购。族里的人都不愿意去,因为在北屠人的眼里,除他们之外的人不过都是任人宰割的蝼蚁而已。

为了不让人起疑,采购需要伪装成和他们一样的人,同他们成为朋友,可北屠的人又怎会同蝼蚁成为朋友?

正当人选久久不定时,她的父母自告奋勇,愿意当采购者。

一切噩梦皆来自于此。

她的父母虽姓北屠,却与族人格格不入。他们并不需要伪装,因为他们是真的想做一个好人。

原本日子就这样平静的过着,直到有一日,隔壁镇上来了一个名叫“吴柴”的人,他一眼便发现了她父母与镇上人的不同,顺藤摸瓜很快便找到了北屠一族的藏身地。

有了这个重大发现后,禀着为民除害的心情,吴柴立刻告知了朝廷,赫连铁骑在两个时辰内迅速出动。

而另一边,族长也得知了地点已暴露的消息。众人决定,在搬离之前先处理罪魁祸首。

其实在这之前,她的父母已被族人孤立了很久,只因为他们想做好人、只因为他们会帮助别人、只因为他们没有族规里的杀人之事。

如今,他们终于有一个正当理由,可以正大光明处置她的父母了。

于是族人将他们绑起来,绑在堆满柴火的木柱上,所有人都围着他们,兴奋地看着族长点火。

她的头被族人强行定住,逼迫她观看自己的父母被活生生烧死。他们没有将她也烧死,因为比起死亡,他们更想以这种方式,将她培养成她父母最不想让她成为的人。

很恶趣味吧。

北屠一族便是如此。

他们喜欢残忍、喜欢杀戮、喜欢鲜血,唯独不喜欢好人。

后来,如他们所愿,她遇见了苏御。北屠这个姓对苏御来说诱惑力太大了,他一直培养不出好的作品,直到他看见七岁的北屠玄裳第一眼,他知道,这个小女孩将会是他最完美的作品。

于是他在井里下了药,令他们陷入深度睡眠的药,而并非迷药。因为他更喜欢,看着别人清醒的死。

而后,又令人锁上了家家户户的门,将枯枝和稻草堆在每家每户的前后。最后,交给她火把。

在那声声如鬼魅的引诱里,她点燃了大火。

后来长久的人生里,她厌恶做一个好人。在她的认知里,好人是不被世人所容纳的,因为每个人的心里都肮脏,所以他们不允许有干净的人存在。

当浑浊成为一种常态,清醒便成了罪。

*

临近子时,王太医终于调制出了毒药。他将两个瓷瓶端到池墨面前,递给他左边那一个。

池墨喝下,很快便感觉到,自己的五脏六腑似乎在燃烧。

“门主,您现在是何感觉?”

“很痛苦……身体的每一处…都在刺痛。”

王太医把了把脉,静等了一小会儿,又问:“那现在呢?”

此刻的他满头大汗,整张脸血色全无,但仍坚持着答道:“心脏……好像在…在被啃噬。”

“这就对了!”太医心下一喜,又连忙将右边准备好的解药喂给他,“门主,毒药制成了,现在喂左姑娘喝下吗?”

他招了招手,接过太医递过来的毒药,撑着还未完全恢复的身子,将左玄裳小心翼翼地扶起,又小心翼翼地问她喝下。

最后一口刚喂进去,一口暗红的血液便立刻冲她的嘴里吐了出来,不止一口,接下来的半刻钟里,她吐了五六口毒血。

“怎么会这样?!”

“门主放心,这是正常情况。毕竟两个毒都毒性极强,在体内打架嘛,肯定要吐几口血的,吐完便好了。”

果然,在吐完第七口血之后,她的脸色没有之前那样苍白了。太医过来把了把脉,原本皱起的眉头渐渐舒展。

“门主,左姑娘体内的毒已经清干净了,不日便会醒过来。”

闻言,池墨终于放下心来。

接下来的日子里,他寸步不离地守在左玄裳身边。在第三日的时候,她终于睁开了双眼。

迷茫了一会儿,终于看清眼前的人是池墨,于是她张了张嘴,想问问他这是在哪里,又发生了什么,却没有想到自己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你体内的毒已经清了,但是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你别着急,你听我慢慢跟你说。

你中了毒是南初给你下的,就在你喝的那杯茶里,茶里的东西本来不是毒,但遇见南初养的蛊虫,就会立刻变成剧毒。

我已经请人将你体内的毒素清除,先前因为毒性太强,使你的身体器官受损,虽然毒素已经清除,但是器官恢复还需得一两日。你别着急,这两日你好好休息,我会在这守着你。”

池墨并没有提及此处是哪里,左玄裳的注意力也全在他方才告诉自己的,南初对她下毒的事情上,便也没有想起来问他这是何处。

其实她也不是那么在意,反正池墨终归是不会害她的。

左玄裳当真安安静静地休息了两日,嗓子也渐渐恢复成了原来的模样。她这两日发现,自己所在的这个房间,装修甚为独特。

貌似……有一股皇宫的风格。

于是在这日池墨给她送药过来时,她终于问出了口,“池墨,这里是何处啊,为何我从未来过这里?”

他拿着汤匙的手微微一顿,沉默着不知该从何说起。

“你怎么了?为何不说话?”

“玄裳…若是我骗了你,你会原谅我吗?”

这话明显不对劲,左玄裳当即蹙紧眉头,声音沉重:“你骗我什么了?”

“我……”他闭了双眼,坦白道:“我姓浮丘。”

心口猛地一震,她慢慢坐起,不可置信地盯着他,“你…你就是那个…圣上流落在民间的私生子!”

池墨缓缓睁开双眼,坦然接受着她所有的目光,“是,我本名…叫浮丘怀墨。”

话音刚落,手中的药碗猛地被她挥到地上,接踵而至的是怒到极点的呵斥:“你竟然骗了我十年!整整十年!我被你当傻子一样蒙在鼓里!你到底图什么?!我有哪里对不起你?!让你用十年的时间来骗我?!

“玄裳,不是这样的,我……”

“滚!滚出去!我不想见到你!我觉得恶心!”

池墨一把抓住情绪激动的她,提高声量道:“我隐瞒自己的身份不过是为了能待在你身边!我有什么错?我知道欺骗你是我不对,我可以道歉,可以下跪,你要我怎么样我都可以做到!

但是玄裳,我觉得我也该同你说清楚了。这十年,我无时无刻不在压抑着自己,扮演你眼中的好下属,好床/伴。你可知我是如何想的?

我想你只属于我一个人!只能看着我一个人!你厌恶我也好,恨我也罢,这辈子你都别想离开我!”

左玄裳内心的震惊已经无法用语言描述,她无法相信,眼前这个眼神如豺狼虎豹,似乎想要把她吞掉的人,竟是自己养了十年,一向乖顺的小羊仔。

她不明白,事情到底是从哪一步,开始走上了岔路呢?

池墨将地上的药碗碎片收拾好,不发一言地转身离去,走到门口时却又停下脚步,用已经平静下来的声音,极其平淡地吐出下面这句话:

“哦,对了,你一直想找的驭世门门主,是我。”

作者有话要说:  隔壁《皇帝的迷弟属性》正在连载求收藏么么哒~

【嘴甜哭包迷弟x成熟温婉御姐】

沈砚是位脾性极为温和的新君,

日常便是给朝堂上吵起来的大臣们打圆场,

安抚完这个又安抚那个,很是头疼。

终于,大臣们将注意力转移到了他的身上,推选了一位女子为新后。

作为一个明君,沈砚欣然接纳了立后的建议。

点燃龙凤双烛的那夜,皇后抬眸,他当即心神一怔,

沈砚:“敢,敢问...这是人间还是仙界?”

-

阮清茴一朝被选入宫册立了皇后,

她深知帝王多薄情,因此时刻告诫自己,

要做一个尽职尽责的皇后,万不可对陛下动了真情。

于是每日除了打理后宫事务之外,便是劝说沈砚纳妃,为皇室开枝散叶。

可她发现,自己这位夫君与别的帝王不太一样,

他不仅不喜欢纳妃,还酷爱给她写情书。

起初,她每每看完都要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而后随手放在连自己都记不得位置的小盒子里。

后来,她每每看时嘴角常常翘得如弯月一般,

甚至偶尔还会红了脸颊,放在锦盒里小心保存。

终有一日,沈砚撞见阮清茴羞赧的模样,又是心神一怔,

表面从容镇定,内心咬帕哭泣:我的皇后也太可爱了吧,呜呜呜。

【1v1,sc,日常向小甜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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