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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晚风讪讪地,“一是真没档期,二是我对舞台剧也不在行,那么多台词我记不住的……再说,你这不是找到合适人选了么。”
他二人正说着,左子昊拍了拍喻晚风,指着台上问,“哎,晚风你看,这人远看跟你像不像?”
喻晚风看了看那人,没说像也没说不像,只问周楚吟,“这就是那个沈遥?”
周楚吟尴尬地偏过头,咳了一声,“这人唱得不错,有点底子。”
沈遥确实有几分功底,气息绵长,歌声抓人,而且他不仅外形和喻晚风有几分相似,演唱风格也和喻晚风是一路,空灵婉转,悠长绵延。
喻晚风听他唱完一曲,撇了撇嘴,“也不过如此,你真要找一个毫无经验的驻唱参演你那心肝舞台剧?”
一说到这个,周楚吟又硬气了,“不然呢,最佳人选我请不动,请个差不多的还不行了?”
喻晚风还想争辩两句,却一时找不出什么词儿,臭着一张脸自己去洗手间了。没想到回来的路上看见最角落的沙发上坐着的人像是李迤行,钻窟窿打洞都没探听到一点儿消息,反倒在这么个小酒吧撞上了,喻晚风不禁在心中佩服起捏造出“缘分”这个词的人,给某些非人为因素的巧合平添了几分浪漫色彩。
起初喻晚风还以为是这几天自己翻来覆去把这人在脑袋里想了太多遍,以至于出现了幻觉,然而今天的李迤行穿着连帽卫衣牛仔裤,他觉得自己的幻想应该不存在类似奇迹暖暖这样的换衣功能,那里坐着的一定就是让他连日以来心痒难耐的那个人。
喻晚风得意地走过去,自来熟地往李迤行身边一坐,摆出拍广告时练了一天的亲切笑容,“这么巧啊,李总,您一个人?”
他甚至已经做好了李迤行会借口在等人把他请走的心理准备,不想李迤行只说了一个字,“嗯。”
喻晚风又问,“没想到你也会到这种小酒吧来,你来这里……”他看了看李迤行桌上光秃秃的一杯柠檬苏打水,“你该不会是口渴了进来喝杯水吧?”
李迤行摇摇头,而后客气地问了他一句,“你要喝点什么吗?”
喻晚风简直受宠若惊,“不用不用,我和朋友一起来的,我们坐那边。”
李迤行又“嗯”了一声,“我是来听歌的。”
喻晚风看了看台上的人,恍然道,“你也是为了沈遥来的?”
李迤行这才又看了他一眼,“你认识他?”
喻晚风哼笑了一声,“不认识,也没什么值得认识的。”
李迤行并不认同,“他的歌声虽然还有很多不足,但胜在质朴清澈,没有太多经过商业渲染的东西,是一块值得打磨的璞玉,丽斯兰臻很看好他。”
喻晚风断章取义,脸色更难看了,“你看好他?行,你等着。”
喻晚风说完,甩着一双长腿大步往台上走去。沈遥见来人是他,着实吓了一跳。喻晚风说明来意后,和沈遥商量了几句便拿过吉他占领了舞台。
他坐在舞台边的椅子上,像个即兴演唱的客人一样,拨动了琴弦。
李迤行一听前奏便知道是哪一首歌了,这是一首前苏联民歌,讲的是战争年代的一段悲剧爱情,好听难唱。
开头先将少女送情人奔赴战场的不舍、情人在远方杳无音讯的忐忑娓娓道来,歌曲的高潮又奔放地描述了战争胜利举国欢庆的热烈激昂……结尾时,被高高抬起的感情却又轻轻放下,并未着力刻画情人永不再回来的悲壮或绝望,反而用轻快的曲调和柔软的声线将故事拉回少女与她的情人初恋时,一对小儿女无忧无虑的时光中。
这首歌在国际乐坛中是公认的难度极高,不仅要求演唱者的音域足够宽、技巧足够娴熟,还需要演唱时以充沛的感情去演绎一系列复杂的情感变化。嗓音条件、后天技巧、灵性缺一不可,许多专业歌手都不敢轻易尝试。
喻晚风却气息自如情感充沛,将陌生的语言完全地包裹在他透澈无瑕的嗓音中。不断变幻的灯光下,他闭着眼,肆无忌惮地展示自我,旁若无人地将呼吸都融入到演唱中。
唱歌是他最擅长的事了,给他一首歌的时间,还迷不死个李迤行了?
演唱时的喻晚风确实散发着令人难以抗拒的魅力,从眼角到足尖都仿佛为舞台而生。台下的观众一个个都看得痴了,直到他唱完习惯性地鞠躬,沉浸在歌声中的人们才意识到方才在舞台上表演的人是谁。
酒吧的客人们在一瞬的怔愣之后,几乎同时掏出手机疯狂拍照,闪光灯照得喻晚风睁不开眼。人们涌到舞台边上将他牢牢围住,又是要签名又是求合影,有些行为疯狂的甚至拉扯着他的衣服把他往台下拽。
给他这一闹,周楚吟也待不下去了,左子昊只好先顾一头,带着他避开人群走安全通道离开。
只剩下被人围着连舞台都下不来的喻晚风。
喻晚风平时见到的粉丝们大部分都是有组织的,不管是接机送机还是参加活动都井然有序。这样一窝蜂似的涌上来的阵仗并不多见,他自己也吓到了,助理和保镖又都没跟来,心里难免慌乱,下意识地倒退着往舞台后面缩。然而舞台后面便是墙壁,几个客人涌上台来,他立时无处可躲了。
喻晚风望向刚才李迤行坐的位置,哪还有他的影子了?这可真是没抓着狐狸白惹一身腥,人没泡到,还把自己给困在酒吧里了。
他正懊恼着,吧台处忽然传来几声开香槟的声音,酒保高呼,“各位,今天的酒我们老板请了,我们开香槟欢迎喻晚风先生光临。所有贵宾请到吧台畅饮我们的欢迎香槟!”
酒保这一喊,围着喻晚风的人立刻少了一大半。
喻晚风一面松了口气,一面又有些不满,“什么鬼,我还不如一杯香槟?”他正拧巴地郁闷着,台下忽然窜上来一个人,拉起他就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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