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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舒诺听林宴这么说,她多了几分信心,微微笑着低头,提了下腰前的婚纱布料,“啊...我好像胖了。”
她瘪瘪嘴,有点小烦恼。
林宴将程舒诺往自己身边拉近了小步,搭上程舒诺腰身,轻轻揽着,“胖了挺好的,抱着舒服。”
程舒诺有点意外,“你喜欢胖的啊?”
林宴表情淡淡的,语调清浅,“我只喜欢你。”
程舒诺轻轻笑了下,听见爱人这么一句,她由衷的开怀。
两人站在落地镜前,程舒诺替他整理领带,“你穿这身也好看。”
林宴没说话,眼底却是藏不住的温柔蜷缩。
程舒诺替林宴整理好领带,正准备收回手,林宴却顺势抓住她的手腕,将她的右手拉到自己肘窝。
林宴牵着程舒诺转身,面对着跟前的落地镜。
镜中映着一对男女,黑西装,白婚纱。
女人眉目柔和,眼角眉梢都是笑意,眉眼弯弯,梨涡浅浅。
男人神情要清淡些,五官有些冷冽,幽深的眼底却裹着柔情蜜意。
两人安静站了会,看着镜中的彼此。
是程舒诺先打破沉默的,她唇角微微上扬,还是感慨,“我老公真帅。”
林宴在镜中对上那双弯弯的眼睛,他微微牵起唇角,低低“嗯”了声,算是回应。
程舒诺见他反应有点平淡,便用胳膊轻轻捣了下林宴腰侧,“夸你帅还不好啊?”
林宴更紧地牵住程舒诺,他略微垂眼,挺认真地说:“我喜欢你夸些别的,外貌会变,我怕我老了,你就不喜欢了。”
程舒诺想了想,她问:“你还会担心这个?”
林宴重新抬眸,再次看向镜中的妻子,他颔首:“怕自己变成糟老头。”
程舒诺尾睫高高扬起,好笑地说:“等你变成老头了,我也是老太婆了,有什么好担心的?”
林宴不太认同,倒也笑了起来,“那不一样,我是糟老头,你啊,哪怕成了老太婆,也会很漂亮。”
程舒诺眼底浮上笑,嘴上却忍不住埋汰,“油腔滑调,跟谁学的?”
林宴答非所问:“你不喜欢吗?”
程舒诺眨了眨眼,歪头道:“还行吧,还有进步空间。”
林宴扭头,看向程舒诺,嘴角笑容愈深,“那我继续努力。”
程舒诺轻轻点头,趁着林宴没留神,飞快地在他唇上落下一个吻,很快地撤离。
林宴反应快来,直接扣住程舒诺下巴,没让她躲得太远,“这么害羞干嘛?”
程舒诺被迫和林宴对视,她呢喃:“这是在外面啊。”
她理由正当,林宴却显然对这样浅尝辄止的吻不太满意,“外面怎么了?我们是夫妻。”
他说完,低头,吻住她。
程舒诺躲不开,右手抵上他的胸口。
林宴倒是很快离开她,两人脸颊隔着几公分的距离,他笑着看向眼前的女人。
程舒诺有些害羞,“会被人......唔......”
她才说了个开头,林宴再次吻下来,他闷闷地说:“看到又怎样?说说看。”
程舒诺说不出话,双手横在两人之间,轻轻将他往外推。
林宴见她抗拒,直接箍着她的腰,不让她动。和上一次一样,林宴没有过分,很快放开她,虚虚抵着自己唇角。
程舒诺胸口微微起伏,她语气带着轻喘,“看到多不好啊,免费让人看高清......”
她还是只说了一半,林宴的唇瓣已经再次压下来,和她唇舌纠缠,借着她说话的空隙,舌头卷进来,和她深吻。
再次被放开,程舒诺脸蛋红扑扑的,她有些恼怒地嗔了眼林宴。
林宴依旧眉目清淡,嘴角却卷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免费什么?免费让人看成人电影?”
程舒诺这次学聪明了,知道只要她开口说话,林宴肯定不会让她把话说完,就会霸道地吻上来。
于是对于林宴的提问,她明智地保持沉默。
林宴仿佛料到似的,见程舒诺不说话,他眼底笑意席卷,“不说话?那直接来了。”
程舒诺愣了秒。
林宴果然又吻了上来,和前几次不同,这次温柔的多,他一点点描绘她的唇形,再一点点舌尖扫过她的齿贝,再慢条斯理地深入,和她一次次的纠缠飞舞。
程舒诺是最受不了林宴这样的,他蛮横无理,她还会有点小情绪,他若是温柔体贴,她便只能俯首称臣。
只是一个吻,她却仿佛被勾去了七魂六魄。
哪怕两人早就有过更亲密的接触,程舒诺还是会醉倒在林宴的一个吻里。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爱吧,她对林宴的爱,从来没有因为时间,距离,有过一丝一毫的削弱,反而像一杯酒,愈演愈烈。
想到这些,程舒诺不自觉地往林宴身上靠,礼服贴上他的西装外套,手臂用力拽住他的衣领。
林宴手臂圈住她的腰,吻得深,他有些心猿意马。
礼服是贴身的,包裹着玲珑有致的曲线,他掌心越来越热,手掌便不自禁地往下,他有些坏,见怀里的人越来越软,林宴低低地笑,“老婆,抱得太紧了啊。”
他得寸进尺。
程舒诺想揍他,当然也只是想想。
两人在巨大的落地镜吻的难舍难分,直到插.入一道含着笑的女声:“那个...林太太,剩下两套衣服还要试吗?”
也许是画面太香.艳了,说话的女人语调里也带着几分暧昧。
程舒诺觉得没脸见人了,巴不得林宴快点放开她,可林宴真的非常讨厌,被人当场抓包,他也不慌不忙,慢条斯理地松开她的唇。
程舒诺耳根都窜上一抹红,林宴却还有心情抬手给她擦嘴角化开的口红,“这个颜色,挺好看的。”
程舒诺:“……”
服务员见年轻夫妻还在腻腻歪歪的,只好礼貌地又提醒了遍:“林太太,礼服还试吗?”
林太太是真没脸见人了,她不用看也知道,自己肯定红着脸,眼睛也是湿的。
于是干脆不说话,把脸埋进林宴胸口,自欺欺人的躲起来。
林宴被妻子的举动逗得低低笑了起来,他低头凑到她耳畔,嗓音沉沉地问:“老婆,人家问你还要不要试礼服?”
程舒诺在林宴胸口轻轻地点头,更轻的咕哝,“要的……”她是真的没脸见人了哇,可也真的还想试衣服嘛。
林宴理解地点头,他抬头,看向几步外的服务员,浅笑着回答:“要试的。”
服务员脸上笑容也很灿烂,“那我带林太太去更衣室换衣服?”
林宴不再看她,却是不容置喙的语气,“你把衣服拿来,我帮我太太穿。”
服务员愣了下,见客人态度坚决,不敢说什么,踩着高跟鞋“蹬蹬蹬”退到房间外。
程舒诺刚才只顾着害臊,这会被林宴推到更衣室,男人微凉的手指搭上她的后背,程舒诺才后知后觉地回神过来。
她霍然抬眼,看着林宴,“你干嘛?”
林宴已经摸到她礼服的拉链,轻轻地往下拉,“帮你换衣服。”
本来就是一字肩的礼服,背后的拉链一松,胸上的布料就往下掉,程舒诺赶紧抱着胳膊,捂住胸口,“你……又打什么主意?”
林宴挑眉,温文尔雅地笑了下,“你不是要试婚纱吗?我帮你啊。”
程舒诺抱着胸,往后退,“我自己来。”
林宴往前靠近一步,将两人的距离重新缩短,他抬手搭上程舒诺的手腕,卸掉她捂在胸口的胳膊。
胸口的布料没了阻拦,便顺着身体的曲线往下滑,滚到脚边,叠成一团。
林宴从头到脚,细细地打量程舒诺,也许是为了穿婚纱,她穿的内衣很特别,只有关键部位遮住了,看起来跟没穿一样。
林宴轻笑,表情带着几分玩味,“怎么不穿内衣?”他略微一顿,若有所思,问:“勾引谁呢?我吗?”
程舒诺:“……”
程舒诺实在没想到林宴已经这么不要脸了,她护着胸,板着脸,“你才没穿内衣!出去!”
林宴却不接她的话,声音裹着笑意,语调轻轻的,“老婆,我们要快一点,不然别人会以为我们在干坏事的。”
“快一点?”程舒诺转过身,拿过新的礼服,留给林宴一个背影,“你还想多快?还嫌自己不够快吗?”
林宴:“……”
……
程舒诺试好礼服,林宴也换了几套西装,挑了两人都比较满意的,就直接把婚礼的礼服定下来了。
傍晚,两人从婚纱店离开,程舒诺坐上车,系安全带的想起什么,扭头问林宴:“我们是不是还要准备林栩的衣服啊,他不是要当伴郎吗?”
林宴发动汽车,说:“让他自己找时间过来试衣服。”
程舒诺问:“我们不陪他一起吗?”
林宴摇头:“没空,我们很忙。”
程舒诺想了下,“不忙啊,我们明天就有空。”
林宴不说话了。
逼仄的车厢里安静了下去,程舒诺偷偷瞄了眼林宴,驾驶座上的男人抿着唇,眼眸幽而深。
程舒诺笑得有点尴尬,“你又生气了?气什么?”
林宴认真地说:“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二人世界不好吗?一定要带个林栩影响我心情?”
程舒诺很无奈,“林栩是你侄子啊,你什么态度嘛。”
林宴再次不说话了。
程舒诺再度失笑,“二人世界?等我们有了孩子,哪来的那么二人世界?”
说到孩子啊,程舒诺又忍不住想,“都说女儿是爸爸上辈子的情人,我们要是有了女儿,你会不会就没那么喜欢我了?”
林宴颔首,斜了眼程舒诺,他说:“当然,等我有了女儿,谁还要你啊。”
他笑了起来,“我和女儿睡,你一个人睡。”
程舒诺:“……”
程舒诺没想过林宴会这么无赖,刚想说话,林宴的手机响起。
程舒诺替他拿过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
犹豫了两秒,转过身,对着林宴说:“是傅队的电话。”
林宴双手已经搭在方向盘上,他和傅延已经很久没联系了,有点意外。
他侧头,也看向程舒诺,他想都没想,说:“你来接。”
程舒诺听他这么说,便划开接听键,再点开免提。
傅延的声音很快传来,“身体好点了吗?”
林宴没说话,程舒诺主动开腔,“好多了,谢谢傅队关心,有什么事情吗?”
程舒诺上次和傅延见面是在医院,他代表警局来看望林宴。
林宴回家修养之后,程舒诺没再见过傅延。
至于林宴有没有私下见过傅延,程舒诺无从知晓。
傅延似乎有些意外,可还在反应很快,“江贺和黄启平的案子差不多要结案了,黄启平愿意转江贺案子的污点证人,对自己的罪行也供认不讳,唯一的要求,是想见一面林宴。”
他没有隐瞒,有事说事,见电话那头沉默了下去,傅延说:“我没别的意思,愿不愿见看你们的意愿。”
程舒诺看着林宴,林宴却始终目视前方,透过前档玻璃,望着前方路况。
程舒诺也没征求林宴的意见,果断地说:“不见。”
傅延没说什么,“好。”
电话很快挂断,程舒诺把手机塞回林宴的西裤兜里,她沉默了小会,说:“我不想你去。”
林宴侧眸看她,语气清淡:“那就不去。”
程舒诺没看他,视线瞟向窗外,看着倒退的街景,“你如果很想去,别让我知道。”
她其实是理解林宴的,明明知道不该这么限制林宴,可却实在放心不下,黄启平差点要了林宴的命啊,所有人都可以原谅他,包括林宴自己,可程舒诺永远永远都没法原谅这么一个人。
林宴舌尖剃了圈腮帮子,他轻轻“嗯”了声,没说别的。
和黄启平的最后一面,他其实是必须见的。
江贺的死,黄启平的坦白,蝴蝶结案彻底落下帷幕,可各种曲折,哪有那么简单啊。
有很多是他已经弄清楚的,可更多的是他,包括警方也想不通的。
换句话说,如果不是黄启平间接害死了江贺,警方可能依旧一无所获,找不到证据给江贺定罪。
至于黄启平,夏清死后,他逃到安城,做了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林宴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虽然江贺没能得到法律的审判,可这么多年来,所有的所有,总算告一段落,他终于能喘过一口气。
他要向前走了。
***
时间过得很快,眨眼间,萧索的冬天过去了,春风一吹,初夏已经接踵而至。
两人的婚礼定在五月的某天。
婚礼前两天,程舒诺紧张地睡不着。
虽然两人早就已经领证,过了小半年的夫妻生活,可真正到这么一天,她还是紧张。
林宴其实也紧张,只不过他藏得深,很少流露真实的情绪。
傍晚,程舒诺下班,算起来这是她婚礼前最后一天上班了,程舒诺攒了几年的假期,加上婚假,婚礼结束,她和林宴直接蜜月提上行程了。
她和往常一样,开门进屋。
林宴已经回厉衡上班,大部分时间下班都挺早的,偶尔也挺迟。
程舒诺这天回家,玄关杂七杂八摆着好几双鞋子,都是男士的。
林宴是不会带工作上的人回家的,来的最多就是林栩,通常来说,林栩没待几分钟,就会被林宴以各种理由,各种姿势赶走。
程舒诺把包包挂到架子上,“林栩?”
客厅里先是安静了一瞬,旋即响起窸窸窣窣的声响。
程舒诺往里走,“你带朋友回来了?”
他话落,林栩的脑袋从沙发后背冒出来,“婶婶......”
程舒诺见他鬼鬼祟祟的,“你朋友呢?”
林栩说:“不是我朋友。”
程舒诺走去厨房倒水,“不是你朋友?”
林栩咽了咽口水,说:“都是你的娘家人。”
他话落,沙发后齐齐探出三颗脑袋。
“程舒诺!你居然躲着我们!”
“有本事你继续躲啊!”
“嘻嘻嘻意不意外?惊不惊喜?”
程舒诺:“......”
程舒诺一口水差点呛死,她猛地咳嗽了起来,于施往程舒诺身边跑,手心抚她的背,“姐,你没事吧?”
程舒诺整张脸都红了,她把水杯放到餐桌上,“你们怎么来了?”
于施说:“你要结婚了啊,我们当然要过来给你撑场面啊。”
程舒诺完全哭笑不得,“我不是让你们婚礼再来吗?”
宋亦杨也从客厅跑到程舒诺身边,“今天是给你过单身派对的啊,过了这两天,你就是别的人狗了。”
程舒诺一噎。
苏杭接过话茬,“她早就是别的狗了,她这是先上车再补票。”
林栩塞了个棒棒糖到嘴里,“你们不能说我婶婶是狗,她是狗的,我小叔是什么?这个问题会很复杂的。”
宋亦杨说:“你小叔是瞎子呗,有什么好复杂的。”
林栩见不得有人说林宴不好,一秒就炸了,“你才是瞎子,你全家都是瞎子!”
宋亦杨哼哼唧唧的,“你刚刚还喊我哥哥呢,你也是瞎子,小瞎子。”
程舒诺:“......”
世界有很多未解之谜,就好比程舒诺怎么也无法理解宋亦杨和林栩的脑子是怎么长的。
人生也有很多的bug,就好像她有一个钱多人傻的前男友,而林宴呢,平时再怎么严肃正经,也又有个又傻又穷的二货侄子。
但是吧,生活更多的还是意外。
宋亦杨和林栩吵得不可开交,程舒诺头疼地按了按太阳穴,给于施和苏杭分别甩了个眼神,下一秒,两人就把吵架的两人拖到客厅暴殴了一顿。
终于安静了,林宴还没回来,四个人赖着也不走,程舒诺原先没发现不对劲,坐在沙发上无聊地看电视,直到苏杭和宋亦杨勾肩搭背的,老在她跟前晃悠。
程舒诺腾地一下坐了起来,指着宋亦杨和苏杭,“你们怎么穿一样的衣服?”
宋亦杨愣了下,拉了下自己的黑色t恤,“你上次给我们买的啊。”
他话落,安静坐在她右手边的于施,适时地捅了下程舒诺的胳膊,“姐,你看我也穿了啊。”
程舒诺:“......”
林栩热情吃瓜,他也是后知后觉,三个人穿的都是一样的黑色t恤,胸口有个小logo。
他说:“是哦,你们三个穿的一模一样唉,婶婶你批发买的?”
林栩顿了下,难得机智了回,“不对,我小叔好像也有件一模一样的t恤。”
程舒诺顿时头发发麻。
林栩却挠了下头,想到什么,“我小叔今天好像也穿的黑t恤吧,我还奇怪他万年衬衣西裤,今天怎么就换风格了。”
“对了,下午开会,秦par不小心把咖啡洒到小叔衣服上,小叔差点杀人,说是老婆送的,世界上独一无二。”
宋亦杨觉得好笑,“独一无二?我们这里就有三件啊。”
苏杭也笑,“林律师真是好骗啊,还独一无二,姐明明是搞批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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