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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天越来越凉了,树上叶子掉了大半,显出萧瑟颓败来。
早上起来,院子里雾茫茫的。
门前落叶层层叠叠,沾满露水。
俞小蓝蹲在门口,她盯着那些枯黄的叶子看了许久。
赵岩走了一天一夜了,这个时代,座机电话都很少见,她不知道他到了哪里,那里是不是也起了雾?
李桂枝从屋里出来,拍一下她的肩膀,笑道:“想我兄弟了是吧?”
俞小蓝一怔,她居然实在想他了吗?
赵岩出发前,给她留了足够的钱,又托李桂枝照顾她。
走前那晚,天冷得厉害,俞小蓝知道自己的坏习惯,不想早上再在地铺上醒来,让他上床睡。
他没有拒绝,手脚麻利的脱衣上床,规规矩矩躺好,很快闭上眼睡着。
她觉得这个人很上道,她很满意。
他走的那个早晨,她还笑着对他说:“一路平安,马到功成。”
她觉得这样很好,他是男人,需要挣钱养家,离开家谋生很正常。
她不需要多想,安心等他归来,数钱就好。
可是到了第二天晚上,李桂枝如约来陪她,睡到他昨晚睡的那个地方,她心里突然不是滋味。
能不能不要大别墅,这样他是不是就不用跑那么远了?
周围的人都没大房子,不还是过得好好的吗?
她叹口气,心里纠结矛盾,居然是想他了吗?
跟一个人相依为命久了,真的会习惯。
一连几天,俞小蓝带着大黄,跟李桂枝下河摸田螺,上山捡红薯花生,偶尔赶集闲逛,买些零食稀罕物,把日子过得充实紧凑。
偶尔空闲,她就跟着李桂枝上山砍树。看着院子外面高高的柴火垛,很有成就感。
傍晚她跟李桂枝正卸着车,有人在不远处摁响自行车铃铛。
仔细一看,居然是张玉民。
他脸上带着惊喜,眉眼温和地对俞小蓝说:“看着像你。这是你家?”
俞小蓝没想到两人这么快就又见面了。
她也笑笑,问他:“你怎么在这?”
张玉民说:“找你。我来你们村好几次了,就是没见到你。你天天忙什么呢?”
俞小蓝笑,“瞎忙。”
张玉民说:“我换了一家新店,你看看哪天过来帮忙?”
俞小蓝挺意外,前不久还听张敏说他没钱进货,这么快就盘新店了?
亏她还以为他要破产了,还为他惋惜半天。
跟着张玉民干钱是不少,但一想到张敏那副嘴脸,实在叫人倒胃口。
她想着怎么拒绝才不会太生硬,李桂枝在一旁说:“跑那么远干什么,你在家没事做可以跟你大哥做衣裳,工钱少不了你的。”
俞小蓝一副恍然状:“对哦。”
张玉民却说:“做衣裳赚的是死钱,跟我卖衣裳可以给你算提成。工钱加倍。”
俞小蓝又有点动心,加倍啊,那可比干什么都强。
李桂枝见东院有人探头探脑往这边瞧,开始赶张玉民,“哎我说你这个年轻人,大街上多的是小姑娘你不找,老盯着她干什么?你知不知道她结婚了有男人?你还懂不懂避嫌?”
张玉民被李桂枝弄了大红脸,有些狼狈的走了,临走时让俞小蓝“务必好好考虑,尽快给他答复”。
李桂兰见人走得远了,想起前段时间的谣言,迟疑一下,才说:“这就是那个张玉民?你还是离他远点吧。石头兄弟不在家,你别跟男人打交道。”
俞小蓝:“知道。我什么都没答应。”
李桂枝暗暗撇嘴。你是没答应,但你也没拒绝。果然长得漂亮就是招蜂引蝶。
卸完了柴火,李桂枝拉着板车回家了,俞小蓝拍拍手刚想进家,一个人探头探脑望她几眼,在她柴火垛子前停下,冷笑道:“俞小蓝,没看出你还是个贼。这树枝是砍集体的吧?”
赵大宝一脸阴险的冷笑,说:“信不信我把你抓起来送派出所?”
俞小蓝冷哼一声不搭理他,进院子就要关门,被他一手阻止。
她扶着门怒道:“你干什么?该进派出所的是你吧?”
大黄像是能感知她的情绪,压低身子开始低吼。
赵大宝不怀好意地往家里瞅了几眼,说:“赵岩出远门了?晚上一个人怕不怕?要不要我来陪陪你啊?”
俞小蓝猛地推了他一把,直接将他推个趔趄,反手将柴刀握在手里,骂道:“你敢来我就剁了你喂狗,我的柴刀可不认人。”
赵大宝差点摔倒,忌惮着刀锋不敢上前,临走时回头看一眼,咬牙切齿道:“让你嘴硬,给我等着。”
他记挂着拒婚的羞辱,一直想找俞小蓝晦气,忌讳赵岩的拳头才隐忍至今。
如今赵岩不在家,这个大好的机会,他可不会放过。
俞小蓝被这人恶心得不行,恨不得拿刀剁了他。好在有李桂枝做伴,安安稳稳地过了几夜。
谁知过了两天,赵瑞生骑自行车链条突然断了,摔伤了腿,夜里要人照顾,李桂枝不能过来了。
俞小蓝心说,这事情也太巧了吧?
她不敢大意,天一擦黑,就将门锁好,柴刀放在床头,时刻防备色狼。
到了半夜,墙根下果然“咕咚”一声,有人跃下墙头。
大黄“汪汪汪”一通狂吠,冲上前去。
那人叫一声“娘”,吓得屁滚尿流,手忙脚乱沿着来路返回。
俞小蓝奖励大黄一个馒头,摸摸狗头夸赞:“大黄,干得不错。”
又平安过了两天。
这天天还没亮,她被一阵此起彼伏的犬吠声吵醒,仔细一听,有人说话。
她放开屋门,大黄低声叫着,夹着尾巴钻进床底,死活不出来。
俞小蓝正疑惑,有人大力“哐哐”砸门,陌生男人的声音很是不耐烦:“开门开门。”
伴着男人的声音,大黄又低声“呜呜”几声。
这太奇怪了,以往有人来,不论男女,大黄都会理直气壮地吠,“汪汪汪”声震得耳朵疼,今早怎么会这么怂?
她出了屋子,透过门缝看见门口站了好几个壮实男人,有人手里还拿着奇怪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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