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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了浪里淘金,莫水寒作为东道主,又带着四驸马一行人去了其他地方,逛过普通百姓聚集的集会、庙会等等,又去了有钱人都爱玩的赛马、投壶等等场地,看着时间差不多,就找了家酒楼引他们去用饭。
四驸马他们今日也算是大开眼界,一边吃饭一边笑叹:“都说京城人会玩,到了这里简直不值一提,这哪里鱼节,简直就是撒钱节,我们也是第一次看到,真有人大把大把将银子往海里扔的,只怕江南富户都不敢这么玩。”
莫水寒摇头:“风俗不同罢了,江南养瘦马,不比这个省到哪里,这是看得见的金银,看不见的才叫疯狂,等有时间你们去江南转一圈就知道了,相比之下,京城作为天子脚下,虽说花样繁多,确实比其他地方少了些疯狂。”
萧恒笑道:“我今日也是对九驸马刮目相看,没想到这么多玩意,九驸马都手到擒来,看来以前也是其中常客。”
九公主一听,立刻瞪着莫水寒,她今日可看了,这些乐子里面可没几个正经的。
莫水寒失笑的拍拍她:“没办法,这些都是海州人情往来的必要手段,你要是有一样玩不转,就永远别想打进这些人的圈子,不信你们可以问问当地几位大人。”
海州官员没想到火会烧到自己这里,闻言连连点头:“九驸马说的不错,这还不算什么,真正疯狂的是捧花魁,那才叫金山银山呢。”
捧花魁?其他人一头雾水。
莫水寒轻咳了一声,对当地官员摇了摇头,可是天不遂人愿,偏偏楼下一阵热闹,几人好奇的趴着窗子往下看,就见许多花车拉着美人慢慢经过,一群公子围着争相叫好,还时不时有人往车上添花。
一个官员说道:“捧花魁开始了!”
萧恒疑惑了:“这不是花车吗?哪里有金山银山?”
官员解释:“那车上一朵花就代表百两银,添花就是在添银子,几位公子一会儿去花船旁边看,那里的金山银山已经架起来了!”
几人倒吸口气:这么多花,得多少银子?
四驸马他们都兴致勃勃的要去花船看看,莫水寒考虑到九公主一个女人不方便,本不打算去,可九公主硬是闹着要去玩,只好给她乔装打扮改成男装。
海州有条湖就是花魁湖,每年捧花魁时,各家花船就停在这里,岸边支着牌子,下面就是堆的金山银山,不止各家之间会比赛,就是同一家的姑娘之间也会竞争,所以花船上很是热闹,不断有姑娘争相献艺,当然也有受追捧的,自恃矜持不屑上去竞争。
莫水寒给他们小声介绍:“每座金山银山上面,都压着花魁的名字,山堆的越高,这个姑娘胜出的几率就越大,所以那些公子都会卯足劲给自己喜欢的姑娘添银加金。等到捧花魁大赛完后,银山最高的那个姑娘,就是海州当之无愧的第一花魁了!”
四驸马他们看的目瞪口呆,眼前一座座金银堆成的高山,还不断有人一筐筐金银往上抬,他们真是第一次看到,什么叫做“金银如山。”
“这、这些银子最后都给了花魁?”几人的声音都有些变调了。
莫水寒笑道:“怎么可能,花魁只能拿其中很小一部分,剩下的归东家。”
几人正说着,一个风韵犹存的老鸨扭着腰走了过来:“莫公子,可是好久不见了,我们抱月姑娘可想死您了。”
莫水寒抚了抚额头,其他人惊讶的瞪大眼睛:“你、你该不会是这里的常客吧?”
九公主脸都变了,莫水寒只好小声解释:“这是红香楼的船,他们的老板是大齐商会,确切的说就是我。”
正在这时,一个小丫鬟跑了过来:“莫公子,姑娘请您进去坐。”
莫水寒生无可恋的叹了口气:他这什么运气啊!
“抱月姑娘是我以前救下的,以前我谈买卖时常请她,一来二去的确有些熟悉,但清清白白没发生过任何事情。”
九公主冷哼一声:你倒是想发生点什么呢,可你有那条件吗?
偏偏老鸨不识相,还凑近莫水寒说道:“今年桂香楼和怡红楼都出了大主顾,银山已经架的比咱们高了,很多公子跟风,也都跑去了那边,再如此下去,我怕咱们今年就要输了。”
莫水寒没说话,齐峰有眼色的拉过她,吩咐身后的小厮给抱月姑娘添银子。
莫水寒看了看九公主不善的脸色,建议道:“要不,我们去别处看看?”
九公主瞪了他一眼,率先提步走了进去:“就去这家。”她倒要看看,这个抱月姑娘什么来头。
四驸马幸灾乐祸的拍拍莫水寒的肩膀,一行人跟着走进去,只有后面的当地官员有些同情:红颜知己被公主发现了,这驸马当的也是惨。
花船内,一个明媚妖娆、美艳绝伦的女子正坐在茶室烹茶,看见一行人过来,先是柔柔的行了个礼,随后全部的心神便都放在了莫水寒身上:“公子,您回来了。”
依恋的姿态几乎所有人都看得出她对莫水寒的爱慕,莫水寒也有些头疼,拉过九公主笑着介绍:“这是我的妻子。”
抱月愣在原地,半晌才脸色惨白的僵起一个笑容:“公子成亲了?”
莫水寒点头:“她想过来看看,有劳抱月姑娘了。”
抱月摇摇头,旋即又扬起笑容:“公子能来,抱月很高兴。”
九公主生气的拧了拧莫水寒的腰,莫水寒疼的嘶了一声,见其他人看过来,又忙装作若无其事的笑了笑,私下悄悄用手去掰她的手。
几人坐下,不一会儿一群姹紫嫣红的姑娘便飘然走了进来,随着丝竹声响起,开始翩翩起舞。
老鸨在一旁介绍:“公子,这就是咱们明日准备在赛花魁大赛上献的舞,您看看有没有意见?”
莫水寒怕再惹得九公主不高兴,也不敢乱看,就随便点了点头:“你们决定就好。”
老鸨笑道:“那公子明日会来捧场吗?有您出手,其他公子想必也会一掷千金的。”
九公主冷着脸看到抱月的眼神始终黏在莫水寒身上,似乎完全把她这个妻子当做空气一般不看在眼里,便有些怒气冲冲的指着被其他姑娘众星捧月围在中间的抱月,问老鸨:“既然是花魁大赛,为什么只突出她一个,其他人都是陪衬?”
老鸨见她是莫水寒带来的,便老实回道:“往年都是这样的,哪个姑娘的银山堆的最高,她就可以代表楼里竞争花魁。”
九公主不服气,看了眼外面的银山,指向一旁比抱月差的不多的那堆:“这是谁的?”
老鸨笑道:“那是惜柳姑娘的,在我们楼里,仅次于抱月。”
“就她了!”九公主下巴一扬:“往她那上面堆银子,我要捧她。”
啊?老鸨傻眼了,看向一旁的莫水寒,莫水寒低头无奈的揉了揉眉心,吩咐下人去取银子。
九公主更得意了:“现在惜柳比抱月的银子多,让她站中间。”
这……老鸨又看向莫水寒。
台上跳舞的姑娘们也听到了这边的争执,都停下动作看了过来,抱月不屑的看了九公主一眼,回头又得意笃定的看向莫水寒。
莫水寒挥了挥手:“按规矩办。”
抱月瞬间白了脸色,神情有些不敢置信:按规矩办,就是说让惜柳顶替她的位置!
“公子,您……当真要这么狠心?”
莫水寒还没开口,九公主先说话了:“既然有规矩,抱月姑娘就该遵守,要是给你开了后门,对其他人多不公平?”
抱月冷下脸挥着袖子走下台,也不理会其他人的叫声,头也不回的回了房间。
九公主这才高兴了,趁着她兴致正好,莫水寒悄悄吩咐齐峰:“年下的灯节,就让抱月去吧,回头替我道个歉,这次委屈她了。”
海州官员也是第一次见识到九公主的任性刁蛮,纷纷拍了拍莫水寒的肩膀:辛苦了!
晚上回去时,九公主才突然反应过来:“我们今天搭进去了多少银子?”
莫水寒翻了个白眼:“你自己算。”
九公主巴着手指算了半天,欲哭无泪的拉住莫水寒:“那些银子还能要回来吗?”
莫水寒被气笑了,弹了弹她的额头:“你说呢?”
九公主闷闷不乐走回庄子,齐叔看的有些奇怪:“公主,今天玩得不开心?”
九公主摇头,哭丧着脸把事情说了一遍,齐叔不在意的笑道:“这红香楼是咱家开的,赚的银子最后也大多会落回咱们自己的口袋,往年为了抬花魁,咱们私下也会自己添银子请人做托,这样才能吸引更多人过来凑热闹。”
九公主立刻提起了精神:“当真?”
齐叔点头,九公主转了转眼珠,又悄悄拉住齐叔:“那个抱月,和莫水寒什么关系?”
齐叔解释:“她是公子救回来的,当年本来要被卖去那些不入流的青楼,公子看她有几分才艺,就把买进了咱们楼里,只卖艺不卖身。”
九公主撅了撅嘴:“还挺会怜香惜玉。”
齐叔笑道:“公子他从小就受女人喜欢,不是我吹,搁以前公子出去转一圈都会有女人以身相许,可是我家公子洁身自好,这么多年可从来没乱来过。”
九公主冷哼:乱来?他有那条件?一个连房都圆不了的假男人,也就自己不嫌弃他!
齐叔还在那边吹:“我家公子,那可是对公主痴心一片,叫什么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行了,牛都在天上飞了!”莫水寒走过来,不忍直视的打断他。
齐峰也拉住齐叔:“吹得过了!”
齐叔有些不好意思,笑着赶紧让人端来几个盘子:“公主,这些都是海州盛产的首饰,我让人打了一些回来,您看看喜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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