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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清晨,捉拿大丰商会内窝藏贼人的官兵才全部回来,有莫水寒提前安排在大丰商会的探子帮着引路,林通判一行人可以说是满载而归。
看着后面密密麻麻一串蕃国人,四驸马等人头皮都有些发麻:这还只是大丰商会,如果把所有和赵知州他们勾结的商会都查一遍,那能藏多少蕃国人?真要让他们对这里的商人动手了,海州岂不完了?
“好个大丰商会,简直是狼子野心!”
原本帮着赵知州求情的一行官员也都蔫蔫的缩起脖子不说话了,赵知州不服气的狡辩:“海州鱼节闻名各国,两位驸马这几日也是亲眼所见,各国商人出现在海州再正常不过,我朝并未禁止与蕃国往来,他们不过是蕃国来的商人,林通判胡乱拿人,坏了海州名声,日后哪国商人还敢再来?公主感兴趣的行商大会又如何进展?”
林通判挥了挥手,后面一群官兵抬着几个箱子走了进来,打开一看,箱子里全是蕃国人喜欢用的大刀。莫水寒拿起几把看了看,没每把刀上都有一个印记,莫水寒知道,蕃国人喜欢在兵器上刻族徽,想必这就是他们的族徽吧。
林通判禀报:“这是在大丰商会发现的兵器,按照我朝规矩,普通商人之家是不能拥有这么多兵器的,况且,下官还在这些人住的地方发现了他们那天晚上抢劫公主的东西,以及来参加鱼节的各国商人详细信息,显然另有所图。”
莫水寒将大刀扔进箱子里:“赵知州,你还有何话说?”
赵知州脸色通红的噎了半晌,才黑着脸说道:“大丰商会的掌柜虽说是下官的小舅子,可他的事情下官并不清楚。”
莫水寒意味深长的笑笑:“有你清楚的时候。”
随后又抬头示意林通判继续说:“下官路上审了几个人,他们说还有同伙与他们一起,分别藏匿在其他商会,下官已经让人将那些商会围住,另外,大丰商会的一个东家交代,这些人进城的通行文牒,皆是出自知州之手。”
“你胡说!”赵知州情绪激动的站起身,大声怒斥:“你为了陷害本官,居然敢如此栽赃!驸马爷,你们要替下官做主啊!”
一直沉默的李同知却突然站起身:“下官查证过,通行文牒确实出自赵大人之手。”
赵知州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没想到一向与他一条心的李同知会突然叛变:“你……居然出卖我?”
莫水寒一挥手,几个官兵立刻将赵知州押了下去,他还有些不服气的大声嚷嚷:“不过几张通行文牒,我确实有失察之罪,可并不代表本官与他们勾结……”
与赵知州暗中勾结的几个官员都吓得低下头,莫水寒并没有急着收拾他们,而是立刻吩咐林通判和李同知:“你们立刻带人将那些藏匿匪贼的商会全部抄了,另外安排各城门守紧,这两日不许进出,一定要安抚好商人情绪,不要让他们乱起来。”
两人领命下去,莫水寒又安排了几个官员差事,剩下与赵知州勾结的,则继续留在庄园“做客”。
九公主看见他回来,不高兴的扔下手上的绣花针:“你倒好,每天都有这么多事做,我陪你演了一场戏,你就把我扔在这里不理会!”
莫水寒走过去低头看了看她绣的东西:“你这绣的什么?”
九公主神秘的拉着他:“你猜猜?”
莫水寒皱眉看了半晌,圆圆胖胖的:“鸭子?”
九公主生气的打了他一下:“再猜!”
“总不会是鸳鸯吧?”莫水寒摇头失笑。
九公主开心的一蹦:“就是鸳鸯啊,我绣的还不错吧?”
莫水寒咽了咽口水,不敢相信的又低下头:这是鸳鸯?说它是鸭子都已经是给面子了好吗!
九公主盯着他,面色不善的问道:“不像吗?”
“啊?”莫水寒抬起头,敷衍的笑笑:“像,特别像。”
“真的?”
莫水寒郑重的点头:“当然,就跟活的一样!”管它呢,反正又不是自己戴,它爱像什么随它呗!
九公主开心的拉住他:“这可是我生平第一次绣东西,是做给你的,驸马,你开心吗?”
莫水寒傻了:“绣给我的?”
“嗯。”九公主点头。
莫水寒牵强的扯出一个笑容:“不用这么客气吧?”
九公主害羞的低下头笑道:“这不是客气,是我的心意。”
莫水寒欲哭无泪:“这份心意……是不是太沉重了?”
九公主摇头:“不会啊,我一点也不觉得沉重。”
可我这么觉得啊!
莫水寒拉住又想坐回去继续绣的九公主:“我觉得你这么闷在房中实在太委屈了,不如我陪你出去逛逛?”
九公主奇怪的看着他:“你不是很忙吗?那些贼人好不容易抓回来了,你不抓紧时间去审问?”
莫水寒一脸诚恳的摇头:“审问他们哪有陪你重要。”
九公主高兴了:“你今天怎么这么会说话?”
莫水寒连忙殷勤的拿起披风给她披上:“那我们快走吧。”
正在这时,一个下人又过来禀报:“九驸马,四驸马有事请您过去商议。”
莫水寒冷下脸:“什么事?”
下人低下头:“小人不知。”
莫水寒回过头,还来得及没说话,九公主居然善解人意的推了推他:“你快去吧,四驸马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
莫水寒有些抱歉:“我马上就回来,要不先让春兰她们陪你去吧。”
九公主笑道:“不用了,反正我这会儿也不想出去。”
莫水寒见她又往绣绷跟前坐,连忙说道:“我听说今天街上有舞狮,特别热闹。”
九公主神情一喜:“真的?”
莫水寒赶紧给春兰使眼色:“让春兰陪你出去看看吧。”
见九公主开始准备出去,莫水寒才松了口气:那么丑的鸳鸯,他才不要戴出门。
四驸马找他还是为了蕃国盗贼的事情:“我们要抓就要把他们全部抓起来,不然惊了他们,再想抓住可就难了。”
莫水寒点头:“你放心吧,这些匪贼的藏匿地点齐叔早已经摸清楚了,不会漏掉的,我们这次顺便还能端掉几个和赵知州勾结的官员。”
四驸马叹了口气:“各国商人皆聚集在此,还有九公主,有丝毫意外我们都负担不起啊。”
莫水寒笑了笑:“我心里也紧张,可是若不趁现在左相无暇顾及之时端掉他们,以后可就难了。”
四驸马豪爽的笑道:“我也就是提醒一下,你放心,有什么事咱们一起扛。”
抓匪贼莫水寒都是封锁消息的,并且行动很迅速,等叶将军那边反应上来时,所有的匪贼都已经全部抓获,叶将军又惊又怒,气势汹汹的找了过来。
“几位贵人到来,海州本是蓬荜增辉,可几位一来就先无故罢免了知州官位,又关闭城门不许进出,如今正是行商大会,各国商人皆聚集在此,一旦引起恐慌,日后谁还敢来海州?”
四驸马轻轻勾起唇角,对比叶将军的咄咄逼人显得不急不躁:“叶将军此来,是来兴师问罪的?”
叶将军一愣,不情不愿的低下头:“末将不敢。”
“我们来海州已有多日,从未见叶将军前来拜见,如今一来就盛气凌人,实在让我等惶恐啊!”四驸马不紧不慢的端起茶杯,显然嘴里说着惶恐,态度却丝毫没将他放在眼里。
叶将军心里愤恨,面上却不敢造次:“朝中有令,将士不得无故离开军营,末将有心为几位贵人接风洗尘,却不敢违了军令。”
莫水寒等人皆不屑的笑了笑:蠢货,简直自寻死路。
果然四驸马接着问道:“既有军令,叶将军何故私自离营?莫非赵知州在叶将军心里的分量竟比军令还重?”
叶将军噎了一下,后面一个参将悄悄在他背上敲了敲,叶将军又挺起胸膛:“末将不敢有违军令,只是末将身为海州将领,即对海州有保护之责,几位贵人行为令人迷惑,末将自来请教一番。”
四驸马也懒得跟他解释,抬首示意一旁的林通判,林通判将赵知州勾结蕃国盗贼一事详细说了一遍,叶将军脸色猛地一变,又马上收敛起来:“如今只是怀疑,并未有证据证明赵大人勾结盗贼,况且正值行商大会期间,罢免知州、又紧闭城门,实在不妥。”
“哪里不妥?行商大会不是开的好好的,不知叶将军看到哪位商人恐慌了?”莫水寒开口问道。
这……叶将军顿了顿,说道:“末将只是防患于未然。”
莫水寒嗤笑一声:“这就不劳叶将军费心了,倒是有一事我想问问:海州官员罢免是否在叶将军的职责范围之内?”
叶将军垂下头:“并没有。”
“那就怪了。”莫水寒垂眸轻笑:“叶将军私自离营,又兴师动众前来问罪,我还以为这海州已经是叶将军的天下了呢。”
叶将军忙跪了下来:“末将身为海州将士,只是害怕海州大乱这才一时失了分寸,请驸马爷责罚。”
莫水寒和四驸马对视了一眼,缓缓说道:“叶将军严重了,不过蕃国盗贼源源不断,叶将军身为海州将领,只怕难逃失责,如今海州盗贼已经悉数抓获,叶将军还是守好自己的位置,再若有盗贼进入海州,你可真就没脸了。自己的职责尚且没有尽到,其他的事情还是少操些心为好。”
叶将军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低下头应了声是。
待他一走,四驸马就皱起眉头:“这人看上去是个心胸狭隘的,你当众给他难堪,只怕被他记仇了。”
莫水寒不在乎的笑了笑:“我就是把他供起来,他该找茬还得找茬。”
四驸马叹道:“我就怕他利用行商大会对付我们,他没顾忌,我们可不能置海州于不顾。”
“我就等着他来找茬呢,要不然怎么动他?”
四驸马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你呀,反正你有数就行。”
九公主把自己在房里闷了几天,终于拿着一件袍子走了出来:“驸马,看看我帮你做的衣服。”
莫水寒放下书,一眼就看到那两只胖胖的鸳鸯:“难得,你居然绣完了?”
九公主得意的点头:“我厉害吧?这可是我第一次给人做衣裳,你快试试。”
莫水寒斟酌着小心说道:“我觉得吧,做人不能太贪心,就比如这绣东西,还是要从小件开始,比如荷包啊……”
“让你试个衣服,你怎么这么啰嗦?”九公主不耐烦的打断他:“要干就干大事,那些荷包什么的太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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