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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儿,还不下班?今天你不值班啊?”办公室的同事下班的下班,要加班的去吃饭,却见他们敬业的郑朗同志在座位上坐的稳如泰山,完全没有动弹的意思。
“哦,看点东西,给我带点吃的回来。”郑朗从电脑后边抬起头,对他们说。
“煎饼果子豪华版?俩蛋,火腿,加肉松?”一名女警对他笑笑,边走边说。
“行,再来一杯豆浆,谢谢啊。”郑朗埋进电脑后头,头也不抬。
刚才还满当当的办公室在指针过七点之后就没剩几个人了。
他登上网站,搜索梁和这个人,调取与他相关的个人信息。
网页很快随着点击刷新,郑朗一目十行地看过去。
很普通的一份档案,很干净。
梁和,s市人,十二岁被孤儿院收容,经由社会福利政策抚养至十八岁,完成九年义务教育之后考入s市第一中学,然后x大,现在研究生。
哟,学历还不低。
几行字概括了梁和目前为止二十三年的人生,两分钟不到就看完了,没发现什么问题。他想知道的东西档案上一个字都没给他写。
这方向不行,得去查查十几年前s市跟他相关的案子。正头疼地挠头皮的时候,电话响了。
郑朗听见铃声,拿起手机就接,眼睛还盯在电脑屏幕上没挪窝:“你好。”
“梁和……被……绑架了……”对面的男声既疲累,又费力,听着及其怪异。
郑朗条件反射地从椅子上跳起来,抓起装备,拉了几个在场的同事就往外跑,郑朗一边跑一边问:“在哪?”
“不知……道他……去哪了。”对面的人说话断断续续的。
郑朗看了眼电话,信号没有问题,说:“你现在在哪里,有没有危险?”
“没有。”那人花了足足半分钟,才把自己的地址说完,那时候郑朗都坐上警车了。
“你是苏维,是不是?”郑朗认出了他的声音。
“……是。”苏维停了大约十秒,才回答。
“受伤了吗?”是个人都能听出他话里的不正常来。
“……没有,没力……气。”苏维的回答越来越听不清。
“别睡觉,千万别睡!”郑朗在电话这头喊他,可对面就像失联一样没了动静。
郑朗不得不撂了电话,翻了翻通讯录,打给了方墨。
“喂?”方墨立刻就接了起来。
“方墨,苏维被人下药了!把梁和带走了!”郑朗一边开车一边说。
方墨顿了一秒,急忙问:“梁和去哪了?苏维被下的什么药?”
“我不知道!我正要去他家!”郑朗一个回答顶两问。
“好,等我。”方墨竟然比他冷静的还要快,应了之后挂断电话。
两路人马在十分钟内先后到达苏维家,方墨来得晚了些,手里提了个大急救箱,风风火火地往屋里奔。
方墨一看躺在沙发上的苏维,走过去简单测试了下他的反应。
“怎么样?身上没有伤口。”郑朗已经先一步察看过苏维家,除了当时倒在地上的他自己外一个人也没有,至于撬锁、打斗的痕迹,更是不存在。
“看反应像是吗|啡中毒。”方墨从急救箱里拿出拮抗剂,给苏维打了一针。
过了一阵子,苏维竟没有反应,依旧在沙发上昏迷着。方墨看了眼手表,只好又补一针。两针大剂量扎下去,才让苏维悠悠转醒。他一睁眼就坐起来,动作有点急,身体不怎么稳当地往旁边歪,动作看着很奇怪,不太协调。
方墨赶紧伸手把他扶正,苏维看见他,又看向站在后边的郑朗,对他说:“梁和呢?”
“先别着急,他们去查监控了。”郑朗说,在步话机里问了一句,“有消息没有?”
那边说了个车牌号给他,说向外环方向跑了,看那架势要往市外开。
“走。”苏维听见步话机里传来的回复,艰难地撑着沙发,东倒西歪地站起来。
“你……”郑朗觉得以他的身体条件扛不住,本想拒了他,一看他的表情,全部的话竟都堵在喉咙口。
苏维现在出离愤怒,指甲狠狠地掐着手心,指节因用力而被攥得青白,他强硬地命令自己尽快清醒过来。他的眼神没了温度,冷硬得骇人,透过镜片从如此恍惚的躯壳中穿出来,打到人身上,竟会觉得刺痛万分。
方墨把他往四处倒的身体架住,对郑朗说:“他坐我车去。我在后边跟着你们。”
苏维靠着方墨往门口走,迈开腿的动作有些僵硬,却不见丝毫迟疑:“快。”
时钟拨回一小时前——
来人把苏维撂倒,迈过倒在地上的身体,走进他家,不急不慢地把门关上。
梁和见此情景,来不及害怕,想也没想就扑到苏维身边,两手扒在他侧腰,不停地晃他,“哥哥,醒醒!哥哥!哥哥!”
那人站在旁边盯着梁和看了半晌,才慢吞吞地蹲下,伸出粗大的手掌,逮住梁和摇晃苏维的手腕。
“别叫了,他不会醒的。”他的声音很沉,带了些微不可察的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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