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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如锦任由她拿着毛巾擦拭着自己的脸,这女人看着纤瘦,但是力道可真不下,花如锦只觉得自己的脸被她搓的生疼。
所以当看到她要去给楚砚北擦的时候,她便将打湿的毛巾接了过来。
“我来吧。”
“好。”
云霓收拾好自己的药箱,正准备离开时,突然看到楚砚北身下似乎压着一个什么东西似的,她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太爱多管闲事,她趁着花如锦正在专心致志地给楚砚北擦脸,快速地将他身下的东西抽了出来。
“你做什么?”
花如锦立刻按住她的手,一脸戒备。
“你干什么?”
云霓怎么都没有想到这小丫头的速度竟然这么快,而且她的力道也不像是一般的小姑娘,看起来,也是个练家子。
这要是换做平常,云霓早就捏捏她的脸,然后乖乖松手了,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但是这次,她还偏偏不能放手了。
“丫头,你可知,他是什么人?”
她难得一脸严肃。
“这不关你的事。”
云霓失笑。
“你都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就这么护着他?”
见花如锦不语,云霓放软了语气。
“乖,听姐姐的话,这个人,”
她略微停顿,瞥向一旁还是昏迷的楚砚北,轻轻说道。
“你最好还是离他远点。”
说完,她便用蛮力将楚砚北身下的东西抽了出来,然后转身离去。
她的速度太快,花如锦只恍惚看到一个黄色的东西,接着,便随着那个女人消失在了她的视线里。
楚砚北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他只是忽然闻到了一阵花的香气。
花?在寒冷的北方,很少有花能活下来。
楚砚北努力睁开了疲累的眼睛,此时,他正趴在马背上,马蹄下,是嫩绿的小草,虽柔软,却坚韧。
“醒了?”
一个浑厚的男声从上方传来,楚砚北回头望去,一个肤色健康,看起来与他颇有几分相似的男人正冲着他微笑。
“皇叔?”
楚砚北的语气里似乎有些不确定。
“臭小子,才离开了几个月就不认识你四皇叔了?”
楚微天重重地拍在了楚砚北的屁股上,疼得他闷哼一声。
“你小子,幸好索尔那家伙没把你怎么着,这要是你有个三长两短的,你父皇还不把那三两地给夷为平地?”
“皇叔……”
楚砚北的声音还是非常虚弱。
“嗯?”
“跟我一起的女孩……”
“女孩?什么女孩?”
楚砚北心中一跳,他猛然朝身后的队伍中望去,清一色的铠甲士兵,根本没什么女人。
也就是说,她还在那里。
“皇叔,我得回去。”
“回去?你开什么玩笑?那个野蛮血腥的地方,你还差点死在那里,回去作甚?”
“我要去救一个人。”
楚砚北挣扎着便要从马背上起来,楚微天立刻将他按在马上,纵然他伸手不错,但是此时他有伤在身,而且对方还是一个长期练舞的成年人,楚砚北被按地死死的。
“就算我让你回去,你到那里也得用个四五天,到时候,别说一个女孩了,是个女孩都已经死了。”
“我睡了那么久?!”
“皇叔见你伤得太重,便叫随行太医给你吃了些有助于睡眠的药,你这才睡了这么久。”
楚砚北的心慢慢地下沉,他握紧拳头,眼中的杀气有些骇人。
“小子,你母妃她……”
她去世了。
大煜国此时正值初春,天气也慢慢转暖。
楚砚北一路艰险,终于来到了梁汾城。
只不过,他没能从那寒冷恶劣的北方带回那个女孩子,更没能赶上自己母妃的最后一面。
这偌大的皇宫,带着压迫感的森严,让他一踏进去就不得不给自己牢牢地树立了一道围墙,围墙外,是毫无温情可言的冷锋剑雨,围墙内,则是他失去母妃的剜心之痛。
在月妃娘娘过世后的第十天,大煜国的九殿下才赶回来。
因未能为母妃尽孝,九殿下自愿入寺斋戒五年,为他死去的母妃超度。
他本是北方恣意放纵的少年,却被命运亲手送进了杀机四伏的围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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