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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时璟和陶静姝坐在马车里,心有余悸地扒着帘子缝隙看了看外头,喧闹的大街上并没有人注意到她们的马车,只当是再正常不过的权贵鼎盛之家。
“姐姐,我方才细想了下,今日之事,的确是我唐突了,听风便是雨,差点害了张公子的名声,也害了你的姻缘,我错了,姐姐就原谅我这一回吧。”沈时璟放了帘子,一脸真挚地向陶静姝道歉。
拆穿张嘉树的机会日后还可以再找,现下得先挽回陶静姝的信任才行,不可因小失大。
陶静姝安抚似的拍了拍她的手:“妹妹初到京中,不了解这些也是应该的,错也在我,事先没拦着你们,反而跟你们一起胡闹,先不说这还没半分靠谱的姻缘,只张家的品行,虽说不上多么出众,但也是从来都无纰漏的,此番若不是喻公子解围,咱们恐真是要闹好大一个脸了。”
不不不,喻棠决不是单纯出现来为她们解围的。
沈时璟此时才回想起来,当时和张嘉树在房中谈话的正是喻棠,后来引张嘉树过来的也是喻棠,选择不拆穿她的还是喻棠,不只如此,喻棠还看到了陶静姝的脸,所以从头到尾,自始至终,喻棠都不可能摘得干净,说不定张嘉树方才那番装模做样的言语正是喻棠教的呢。
如此想来,喻棠也是可恶,可沈时璟实在是想不通,他是如何能提前知晓自己要带陶静姝来拆穿张嘉树的呢?
沈时璟光顾着思索喻棠的万般可疑的行径,没留意到陶静姝眼中一闪而过的悲凉。
那个叫九儿的都说了,张嘉树是那里的常客,现如今他却做出这般模样,是故意叫她看的吗?
马车行至晋王府前,陶静姝临下车之时,沈时璟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拉住她道:“后日兰坊有一出戏,是燕云巷尽处两位角儿的,还要劳烦姐姐赏个脸跟我去看看,叫妹妹为今日唐突之事向您请个罪,您可千万不要怪我才好。”
“我知道,妹妹也是心肠好,为我着想才会出此下策,正如同妹妹先前所说,咱们就当今日无事发生,兰坊的戏我后日去看便是了,但不是接受妹妹赔罪什么的,而是想交妹妹这个朋友。”
陶静姝无论什么时候都是最宽厚的人,沈时璟放心地笑了下,目送她进了府门,这才叫车夫赶路离开。
兰坊的戏是玥卿和万霖的场子,是如今燕云巷房家戏班子主捧的两位角儿,也是那日花船上出场的两位。
沈时璟只那日许安阳的花灯会上见过一次玥卿,不是她不将她那件事放在心上,而是后来她派人去燕云巷找她的时候,却无奈被告知人早就跟着荆墨璋上京郊别院小住去了。
要说这荆墨璋也真是心大,一个不能过门的戏子成日里明目张胆地带在身边,对京中那些个高门贵女置之不理,在盛都这种地方,这般明目张胆的偏爱,谁又能说得清楚,对于戏子来说,到底是福还是祸呢?
沈时璟下了马车,回到家中已是傍晚,哥哥嫂嫂正在厅中等她用饭。
饭桌上无非是说些家中琐事以及京中各家之事,沈时璟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忽地听喻云斐提起道:“喻棠今日来过了,说是你上回送的扇子,题字与水墨都好看的不得了,喻黎也想要一把,还想同你问问是在哪家书画铺子买的呢。”
“哪里是书画铺子卖的,这分明是我自己做的……”沈时璟瓮声瓮气地说了一句,却又想到什么,转而问喻云斐道,“喻棠他是什么时候来的?”
喻云斐告诉她:“你前脚刚走,他后脚便来了,也就差了没一炷香的功夫。”
“那他可知道我去了何处?”
喻云斐点点头:“我同他说你去了晋王府。”
老天爷,怎么能这么巧呢,沈时璟不禁暗叹,凭着喻棠的聪明才智,他定是猜到了自己去晋王府要做什么,所以才通知张嘉树演了这样好的一出戏。
对,没错,他与那张嘉树,定是一丘之貉。
她的筷子愤愤地搅着碗中的食物,恨不得这便是那讨人厌的张嘉树。
沈贺年瞧见了,不悦地皱起眉头:“吃饭就吃饭,这是做什么?”
冷不丁被训了一声的沈时璟头一抬,对上她哥那双满是威严的眼睛,小声地应了一声,低头乖乖吃饭。
喻云斐见她有些不开心,忙给她夹了片她近日最喜的牛肉鲞来,而后开口道:“太子妃明日要在东宫为两位皇孙选媳,之前便送了请帖来,咱们要是早早推了倒还好,如今这当口,怕是推不得了。”
东宫选儿媳,沈时璟并不想去,遂问道:“为何?”
这回她嫂嫂没说话,她哥哥倒是先开了口:“你可知今日朝堂之上,陛下问了东郡前几日那桩沉船案,两位皇孙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于是下朝之后,太子对两位皇孙发了好大的脾气,说是两人只晓得庸庸碌碌,毫无建树,对各郡地方之见解,不如街边三岁之孩童。
骂的实在是难听,却又着实在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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