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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嫂二人直在屋中闹到沈贺年回府用膳,这才出了院去。
沈贺年自进京以来便一直在大理寺任职,如今已有些时日,各项事务,也是十分熟练,只是如今的大理寺卿陆权陆大人因着东郡的那桩沉船案子,离京许久,大理寺的许多事务,便都压到了沈贺年身上,故而其近来也是格外地忙碌,难得有空回家陪妻妹用午膳。
沈贺年甚少有将朝堂之事带到饭桌上的时候,只是今日,他却是满面愁容,饭吃了不过三口,便放下了碗筷:“陆大人一行于东郡找到了此番沉船案的疑似参与者,可惜现人已于东郡与盛都交界之处逃脱,遍寻不得,恐已至京中也未可知,你们平日里外出,也要格外小心才行。”
沈家大哥口中的东郡沉船案,可以说是今年最大的一个案子。
瑞安五十年九月初九,一艘船满载货物与二十余人,自东郡岩花县出发,欲顺着运河北上至北郡桐乡,可令人惊异的是,这艘船九月九晨间出发,下午便停在了岩花县北面不远的嵩平县内,久未有动静,有路人见此船甲板之上许久皆是无人,甚是好奇,便上到船上欲看个究竟,而后便发现其内尸横遍野,满目杀戮。
整整一艘船的人,全都死绝了。
上至七旬老妇,下至襁褓孩童,无一生还。
此事一出,便被当地官员先行镇压了下来,相关知情人士全都扣在了县衙里,而后直接上报东郡王,东郡王连夜派人去查了几日,毫无头绪,知道此事迟早压不住,便只能送了消息上来,求京中相助。
朝堂之上,各大臣骤闻此事,俱是震惊,因估计此案涉事重大,皇帝直接派了最善断案的大理寺卿陆权同刑部尚书王琦去了东郡嵩平县查案。
而值得提一嘴的是,此事刚出之时,许多人认为,这将是二位皇孙大好的表现时机,若是能成功断得此案,那必定是能在皇帝乃至朝臣百姓心中留下一个好的印象,可当今太子膝下这两位皇孙,实在是一言难尽。
朝堂之上,一个赛一个地沉默,往常叫他们举荐人才之时倒是积极的很,轮到需要自己打头阵了,便是个顶个的乌龟。
也无怪民间私下总是称这两位皇孙是天家难得的草包了。
沈贺年的嘱咐,二人自是记下了,于是翌日外出之时,带的人手是寻常的两倍多。
“原是你们也晓得了。”陆声声到来之时,跟着的下人们也不算少。
“陆姐姐小心。”
昨夜下了点小雨,寺庙前的青石板路上有些滑,缝隙处生了些青苔,由雨水滋润着,野蛮生长。
“无事。”
陆声声上了台阶,小小的个子包裹着厚领大氅,跟个粽子似的,一蹦一蹦向她们来,像个二八少女似的,哪里有半分刚生了孩子的模样。
“咱们今日把该求的愿都求了,再过些时日,盛都便真是要银装素裹起来了,到时想出门都费劲呢。”
“听姐姐的。”
众人先行到了一处送子观音座前,陆声声看了看沈时璟,不禁笑道:“县主妹妹也是要与我们同去么?”
送子观音什么的,她去做什么?
沈时璟臊着个脸,急忙左右看了看,道:“不了不了,那头有个财神爷,我还是去瞧瞧财神爷吧。”
陆声声见状,一时又想起了陆赫,直是摇头:“财神爷什么的,真是像极了我那不成器的弟弟。”
听她说到陆赫,喻云斐倒也还记得当初沈时璟见到陆赫时的一些神情,遂留了个心眼,道:“哪里不成器,听说你那弟弟也是难得之贤才,皇上和太子都夸过的呢。”
“夸过了又有什么用,皇上金尊玉口,大殿上逢场作戏夸过的人还少么?瞧我那弟弟如今,就是个无心读书、见钱眼开的臭小子。”
“爱财也是好事,好歹是有破绽,有喜怒的,不似我家那个,太过周密了,我面对着他,时常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训也不知道如何训,只能任他自己在这京中,摸爬滚打。”喻云斐口中的人自然是喻棠。
陆声声笑:“省心之时,未免也少了分烟火气。”
而此时寺庙的另一头,烟火气十足的沈时璟虔诚跪拜,对着上头的财神像再三叩首。
阿芙跟在沈时璟身后无趣地站着,只要沈家一日不倒,公主一日还在,那沈时璟便是永远都不会缺钱花的,真不知道自家小姐还要来拜这财神爷做什么。
趁着沈时璟焚香许愿之际,阿芙漫无目的地四处瞧着,正当她看了一圈回来,打算收回目光之时,忽地在财神像的基石后头看见了一截玄色衣角,那人踉跄退步的动作极快,阿芙只觉眼前一花,旋即那截衣角便没了踪影,若不是她眼尖看到了基石旁地上留下的一滴黑红的血迹,怕是真要以为自己眼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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