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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使当事人再不情愿,但是当皇太孙陶勉和太孙妃薄令烟站在一块儿的时候,没有人觉得这是不应该的,没有人会对这是一对金童玉女这件事产生质疑。
所有人都看着他们,所有人都觉得他们本就是天生一对。
陶勉左手边站着太子妃,右手边是新过门的太孙妃,两个人搀着他,陪他往席位上去。
这人刚挨着坐垫,太子妃就忍不住开始数落起来了:“这是怎么回事?今日是你祖母的寿宴,怎能搞得这样狼狈?”
说完,她还不经意间瞥了几眼对面席位上坐着的陶劝夫妇。
陶勉会意,这样的场合,他狼狈了,那不就给陶劝长脸了吗?
不过那时御书房中发生的事,他也不好跟母亲讲,只能含糊道:“皇爷爷召我去御书房议事,我出来的时候不小心摔台阶上了,就磕了一下,母亲莫要过于担心,太医看过了,说养一阵子就好了。”
太子妃斜他一眼,嘴里嫌弃地重复道:“养一阵子就好了……”
而后她又意识到陶勉话中的关键:“你方才说,你皇爷爷召你去御书房议事?”
“是。”
太子妃狐疑道:“好事坏事?”
见她这样怀疑地看着自己,陶勉急了:“这自然是好事!”
可太子妃倒是不信:“你可得了吧,我还不清楚你这德行,你能安安稳稳地不给我惹麻烦,我就算是谢天谢地了,还指望你能办什么好事呢。”
“母亲……”陶勉被她一时怼地没话说,幸而太子妃也没怎么将此事放在心上,吩咐了薄令烟与秦微君二人好好照顾着他,自己便又钻进不远处的妇人堆里攀谈去了。
太子妃这前脚刚走,后脚对面坐着的二皇孙陶劝就带着他的夫人陈南衣过来了。
“大哥,您这是?”陶劝关心道。
“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下台阶的时候不小心伤着了。”陶勉白他一眼,并不是很想搭理他。
“年节要到了,大哥可要小心注意身子才行,到时候这许多的事情,还得大哥出面主持才行。”
“这用得着你讲?”陶勉才不想当他们观赏嘲笑的对象,烦躁地挥挥手将人给赶走了,“你赶紧回去坐着,站着影响我心绪,瞧着堵得慌。”
“是,那大哥好好歇息,切莫劳累,有事可以喊弟弟我去帮你干,我保证随叫随到。”
陶劝好脾气地笑了,带着陈南衣向坐着的陶勉告退,这一幕落在坐在附近的沈时璟眼中,她喃喃道:“这才叫举案齐眉呢。”
再瞧那冷脸的薄令烟和陶勉,实在是叫人羡慕不起来,倒是后来居上的那位如夫人秦氏,当初作为家人子进了东宫陶勉的院子,如今跪坐在陶勉身边,倒还更有些夫妻的模样。
是了,她想起来了,那日的秦氏是他自己选的,想必也是喜欢极了,这才要把她收在身边的。
至于跟薄令烟,恐两人能够相安无事便是最大的福分了。
可是不对啊,沈时璟忽又想到,上一世的瑞安五十一年末,是太孙妃薄氏诞下了陶勉的第一个孩子,也是在沈时璟重生前,陶勉膝下唯一的一个孩子。
那个孩子,生的很是好看,沈时璟记得自己还抱过一次呢。
照如今的情形看,这孩子居然不是出自秦氏的肚子,倒还真是奇怪。
“为什么呢?”她抚着雪兔的毛发,自言自语。
“什么为什么?”喻云斐早在她刚出神之际便回到了她身边,见她一直盯着隔壁的皇孙和他的两位夫人看,便知她又是在天马行空地想事情了。
“嫂嫂?”沈时璟一惊,忙回过神来,“你何时回来的,吓我一跳。”
喻云斐莞尔:“早回来了,见你还在出神,便没喊你,怎得,阿璟是羡慕这些?”
“哪里羡慕。”沈时璟娇嗔道,“这样的日子有什么好,父亲母亲和哥哥嫂嫂这样的日子才叫好。”
一生一世一双人,这才叫好。
沈时璟看着隔壁坐着的三人,实在是不知该如何形容他们之间这种诡异的气氛,薄令烟明明是正妻,跟他们坐在一块儿却像个局外人,秦微君虽不讨皇后和太子妃的喜欢,但挡不住陶勉喜欢的紧,两人坐在一块儿很是相配。
犹如一盘死局,一旦陷进去,便很难再脱身了,而京中那么多的权贵人家,数到头也没几个是能避免这样局面的。
但是他们沈家不同,听说他们沈家自她那位殿阁大学士的先祖父起,便是夫妻一体,同心同德,从未有过妾室一说。至于她父母,她的母亲是国朝公主,下嫁给了当时的状元郎沈时璟她爹,虽说母亲从来没提过,但沈时璟多半也可以想到,若是父亲有纳妾的心思,那依着母亲的性子,恐怕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故而,沈家的家风与驸马的身份都从不允许她的父亲能有这样的心思。现如今她的哥哥成亲了,受父辈祖辈们的影响,也从来没有过要纳妾的打算。
而沈时璟也同样深受这些影响,将来嫁了人,那自然也是不许丈夫有纳妾这种行为。
这样想想,好似又明白了些,为何母亲会叫她嫁给陆赫。
不单单是因为探花郎的身份和陆家的清流家世,而是陆家的家风家教甚严,陆家与她同辈的两个孩子,都是陆夫人嫡出,陆权陆大人自先夫人过世之后,后院便空置了,一心只扑在了两个孩子与大理寺的事务上,家宅安定,明断是非,很是受人尊敬。
“阿璟放心,日后若是嫁了人,必定也是如你所愿。”
喻云斐抚了抚沈时璟的发梢,阿璟如今这般受皇上与皇后的喜欢,这样的母家撑腰已足够让其在未来的丈夫家中挺直腰杆,纵使将来皇上与皇后逝世,太子即位,那母亲也是国朝唯一的长公主,也是旁人不敢轻易得罪的。
可即便是如此,也还是得担心,担心将来嫁的人家,会是朝中权臣,会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若真是如此,到时候夫妻之间,便还是只能靠其自己。
沈时璟却还没想到这些,她如今是最受宠的小县主,虽知道了些后来之事,但也只是两年,此后经年,谁又能说得准,现在的许多事都已叫她忙的焦头烂额,她实在是没更多的心思去为自己的将来做好具体的筹划。
她知道自己日后要嫁的是陆赫,能想到的便是提前接近陆赫,与其先慢慢培养感情,但若是更多,她却也不知该怎么办。
说到底,她还从没考虑过除了陆赫以外的人,若是日后她嫁的不是陆赫,那又当如何?
不会不会,她拍拍自己的脸颊,陆赫已是母亲为她选的最合适的人,没有人会比他更合适的。
正想着,皇上与皇后便已携手从偏殿出来了。
沈时璟瞧着他们相视一笑,双手交握,一副伉俪情深的模样,倒也高兴。
她的外祖父与外祖母,也是互相最合适的。
见帝后出来了,在场的各位也都止住了话头,纷纷转身朝向大殿之上,恭贺皇后娘娘生辰。
皇后端庄明净的脸上满是慈祥和睦的笑,皇帝则正替她开口主持这场宴席。
一场宴席行云流水般下来,其间并无任何叫人不快之事发生。
沈时璟吃的开心,喝的也开心,一杯杯的葡萄酒入肚,被不知何时偷摸混过来的荆钰锦看到,对方咋舌:“沈时璟你疯啦,喝这么多酒,你还能清醒着回去吗?”
“嘻嘻。”沈时璟一双明目丝毫不慌地盯着她,“鄙人不才,安康城内,人送外号,千杯不倒翁。”
“千杯不倒翁……”荆钰锦讶然,呆呆地看着沈时璟喝的只剩半壶的葡萄酒,很没骨气地咽了下口水。
想起她才十五,沈时璟小声问道:“你该不会,还未沾过酒吧?”
荆钰锦老实点头。
“我的皇帝姥爷啊!”沈时璟惊呼,“那你简直是少了不知多少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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