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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二皇孙偏殿的小厅里,沈时璟懵了,陈南衣也懵了。
敢情这县主是在诈她呢?
陈南衣后知后觉,看向沈时璟的眼神不禁变得犀利。
“县主究竟为何会觉得,这人在我手上?”她问。
沈时璟觉着自己突然转不过弯来了,不对啊,喻棠莫名其妙来得那么及时,算算时候,那人应该正好在他手里才对……
究竟是哪里出了错?
她低头思索着,嘴里不禁喃喃道:“喻棠……”
陈南衣听不清她的话,探了身子过去问她:“什么?”
“喻棠!”沈时璟猛然抬头,“喻棠不是你们的人吗?”
“喻棠……”陈南衣细细品着这个名字,“我记得,这是兵部喻尧大人家的公子吧?”
沈时璟:“对!”
“据我所知,喻家明哲保身数年,从不参与党派之争,县主口中的这位喻大少爷,若我没有记错,应是喻家这一辈中最有能力的,这样的人,又如何会为我们所用呢?”
陈南衣分析地头头是道,沈时璟听着竟也觉得没什么差错。
她迟疑道:“可是,二皇孙从前,替喻家四老爷送过一味五菱子——”
陈南衣皱眉:“五菱子是皇孙送的没错,但那之后不久,喻家四夫人便亲自进宫来道过谢了,还送了一大堆旁的补品回来,喻家少爷实在是没必要为了这么点举手之劳而改变自己的立场,何况,他也不是喻四老爷的孩子。”
她说了这么多,在沈时璟耳中听来就只有一个意思——喻棠不是二皇孙陶劝的人。
那他真是碰巧出现在山上,又碰巧被皇长孙给碰到,再碰巧从皇长孙手中接过了这件事而已?
可她怎么就是不信呢。
大理寺近来格外忙碌,沈贺年一踏进屋里,就看见陆权正坐在书桌后头等着他,一日休沐,眼前的卷宗竟又垒了半尺高。
沈贺年上前:“拜见大人。”
“贺年来了。”陆权的目光终于从卷宗上转移,落到眼前这位公主府长子身上。
须臾,他指了指眼前的这垒卷宗,语气有些沉缓:“与东郡沉船案件相关的卷宗,我都已叫人整理了出来,全都在这里了,待会儿皇长孙和喻棠会过来,你将这些东西交给他们,该叮嘱的都叮嘱好,就可以休息了。”
“休息?”沈贺年皱了眉头,这件事大理寺忙活了大半个月,怎么能说不干就不干了?
陆权重重答道:“是,休息。”
沈贺年不解:“为何?”
陆权看着他,在他澄澈端正的双眼中,似乎也看到了自己从前的模样。曾几何时,还只是大理寺一名小卒的他也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那些大人,质问他们为何不能按查出来的事实结案,而是虚报案情,欺上瞒下。
后来他知道了,欺上不一定欺上,只有瞒下是真的瞒下。
沈贺年自小在北郡长大,安康城内民风习俗很是淳朴,有罪就罚,有功就赏,案子破不了,北郡王知道了还会生气,会给部下施压,直到解决为止,而他父母也都是进退有度,知法守礼的人。这样环境下长大的沈贺年,养成了一副端端正正的品行,是无论如何都理解不了为何处理到了一半的案子,因着权贵的介入,就要半途而废。
陆权也知道,逼着自小就一帆风顺的大少爷来理解这样的官场,有些勉强,但他既然到了盛都,进了大理寺,有些事,就必须得学,早教会他这些,总比日后跌的头破血流再知道教训的好。
“京中的许多事,不是你想做就能做的,贺年,这一点,你得知道。”陆权起身,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待会儿的事,就交给你了。”
他快步离开了沈贺年办公的屋子,留他一人还在原地消化他话中的意思。
陶勉和喻棠来得早,他们过来的时候,沈贺年仍是坐在案前沉思。
“表哥?”陶勉一上来就叫的亲热,却不见人有反应,愣了一下,转而尴尬地同喻棠对视了一眼。
喻棠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再叫一声。
陶勉点头,直接上手轻推了下他。
沈贺年终于回过神来,见是他们,嘴里喃喃:“来了……”
来了?
沈贺年起身又看了他们一眼,方才大悟,原来是皇长孙和喻家长孙来了。
“哼。”他不说话,却用鼻孔出了次气。
陶勉和喻棠皆是一愣,这是什么意思?
“表哥?”陶勉试探着又唤了一声。
沈贺年没好气道:“太孙何事?”
“……”陶勉鼻子一吸,道,“皇爷爷喊我来办案子,有劳表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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