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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弄玄虚。”
不满于晴明暧昧的回答,赖光冷哼一声。
“啊,”晴明自在的摇了摇蝠扇,“源大辅大人不必介怀,此间奥秘大人今岁岁末便能参破。晴明向大人保证,我对源氏绝无加害之心。”
晴明在赖光灼灼的目光下泰然自若,最终赖光也只是沉默的移走目光,没有再说什么。
两人相对而坐没多久,博雅便整理妥当返还回来。
赖光让弟弟坐在身边,便吩咐女侍们将餐饭端了上来。
赖光对衣食住行向来挑剔,因此源氏的飨食自然也是极用心的。
黑色的漆盘上,一个个洁白的瓷碟星罗棋布。其上摆放着应季的春笋、蕨菜,和用樱花盐渍的汤品放在一起,有种春日的气息。虽然晴明在场,赖光还是让人准备了肉食。新鲜的樱鲷和水章鱼制成的刺身被摆放在船型的容器上,用火山石炙烤的牛肉也摆上了食桌。1
餐饭上桌,博雅便得意的看了眼小白。体贴的源氏侍从不仅准备了小白的餐食,还用体面的餐盘单独置于席间。
小白全服心神已经被喷香的牛肉吸引,哪里顾得上和博雅拌嘴。赖光见状轻笑出声,示意大家可以开始享用餐食。
用毕餐饭,赖光又与博雅、晴明消磨了一段时间,便先一步回到自己的主殿。
涂笼之内。
髭切、三日月与小狐丸仍保持了赖光离开时的样子,安静的躺在漆木的刀架上。晴明在刀架四周布下四张咒符,白色的灵气逐渐聚集,漂浮在三日月和小狐丸身旁。
赖光伸手取下髭切,缓步向演武场走去。
源氏的演武场很大,空旷的平地可以容纳几位主人骑马在其中演练2。宽敞的场地中央是一座铺陈着木质地板的部屋。部屋开敞的一侧面向射箭场,里面秩序的摆放着一列博雅常用的箭靶;封闭的一面则是赖光和博雅平日里研习剑道或是手合使用的场地,墙壁正中挂着毛笔书写的“静心”二字。
赖光跪坐在书法卷轴之前,髭切平放在膝盖之上,闭上双眼,进入冥想。
赖光的父亲源满仲曾经说过,剑术即心术。心术不正则剑术不锋。修行剑术之前,首先需要磨练自己的精神与内心。
赖光摒弃杂念,心与天地融为一体。霎时间,屋外的风声鸟鸣、水落花开,远处博雅的声音、甚至街道上嘈杂的人声都仿佛实质般出现在赖光眼前耳边,但赖光却岿然不动。
终于一切幻景都化作白雾消散开来,赖光眼前只余一柄黑鞘金纹太刀。赖光伸手握住太刀刀柄,随即垂眼,看向膝上与幻境中一模一样的髭切,莞尔一笑。
时间转眼便到了日落时分。
赖光回到自己的部屋后,沐浴焚香,换上了难得一穿的苏芳色狩衣。随即取下髭切,同往日一般上油打粉保养一番。随即腰上佩戴着髭切,怀中捧着三日月与小狐丸乘上牛车。
夕阳西下,逢魔时刻。
赖光支着腮透过车前草帘看着血红的残阳,忽然目不斜视的开口说道。
“我既将性命托付于你,你的荣辱便系于我身。羞辱髭切便是羞辱赖光。”
说着,赖光的拇指依次滑过髭切的鲛卷、目贯。“你且再忍耐片刻。昔日之耻,赖光必将替你讨还。”3
牛车到达罗生门附近已是月落乌啼,赖光索性将侍从们驱走,独自坐在车辕上赶着车架缓缓向前。
许是因为罗生门之鬼的传言,周遭的大路小巷中鲜见人影。
赖光驱赶着牛车驶向一处渡桥。忽然从桥的另一侧传来木屐踏击青石板的声音。
赖光抬眸看去,一位身披菖蒲色唐衣的女子正迎面走来。赖光不动声色的任由牛车自由行走,身子慵懒的斜倚在轿厢上。
随着嗒嗒的轻响,牛车与女子愈离愈近。赖光的身体逐渐紧绷,右手握紧髭切的刀柄。
唐衣女子却目不斜视的与赖光擦肩而过,徒留一阵松木的清香。
赖光长缓一口气,腰间髭切却忽然剧烈的震动起来。
赖光闻声双手反举髭切于面前,只听“当”的一声巨响,一只纤细白皙的手赫然撞上髭切漆黑的刀鞘,让上好檀木的刀鞘都产生了几丝裂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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