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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觉并不是个无趣的人。
但每每与明诚之在一处,我都找不到合适的话题来打破我们之间的尴尬,仿佛我们之间是有着天然的壁垒。如今为了半面伞,就要忍受这样的压抑……我忽然觉得,方才的自己着实是太冲动了些。
“今日兵部的王炯去过了?”
明诚之很奇怪,明明自己最重礼法,可除了称呼鸿胪寺的何大人会叫大人外,称呼旁的人都是直呼其名,就连对凤相也毫不避讳。
大约旁的人也知道他是有这样清傲的资本的,毕竟近日来,圣上要选他当驸马的小道消息愈发多了,只是偏偏他对何大人这样恭敬。人都会相互比较,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怕明诚之直呼其名,就怕明诚之叫了自己的名字,还喊别人大人。
我乱七八糟的想着,随口应了一声。
“你都知道了?”
明诚之看了我一眼。
我这才想起来今日王老爷前来所为何事。
接着便又想起来牛存方丁忧前跟我说的那席话,想起每日里在礼部忙的脚不沾地的凤相、礼部尚书、明大人以及贺在望。难不成是与今日王老爷来说的丹州南挝部队有关?只是若敌国来犯,圣上光明正大的研究便好了,何必这样遮遮掩掩偷偷摸摸。
“在丹州发现南挝小股流窜部队,他们的武器远比我国红枪要厉害许多。但南挝要进我大夏,最近的路是自福州上岸——况我记得,福州守备并不精良,对阵南挝的新式武器,完全没有一战之力。”
明诚之将伞往我这边倾了倾,我这才发觉伞外的雨下的更大了,他的肩膀已湿了一半。于是我格外不好意思的和他挤得近了些。
这也是我今日所疑惑的。
若为攻城略地,自然是从福州来更省事些。何况福州所临之徽州黄州都是鱼米之乡,富庶之地,岂不好过那丹州百倍?
“听王炯说,你们福州与南挝话差不了多少。”
“一水之隔,有相似之处,理解起来总是容易些。”
我有些谦虚的笑了一声。
便是丹州有了南挝的部队,我也从未觉得战争会影响到我,我在大夏的权力中心,就算没了其他州部,圣上也会护住京师。
“果然浪费了这么几日,还不如寻你来得快些。”
明诚之轻叹。
这几日我在休婚假,便是找我,我也断不肯去。
如此想着,我又笑了一声。
“这事……兹事体大,你既明了内情,便不要随处去说了。”到了我府门口,明诚之又语重心长的对我道,“听闻若白住到了你府上,有些话我也不便多说,你自己掂量着罢。”
明诚之难得的话多了一次。
我琢磨着大约是因为南挝国语有求于我的缘故。
这种感觉,很像是在明诚之面前扬眉吐气了,我心情舒爽,觉得什么都可以答应他。
回了府,青衿正拎着一把伞要出去,与我当面撞上,“大人回来了。”
青衿笑的有些不好意思。
我今日本就加了会班,又在奉议司门口踌躇半晌方才蹭了明大人的伞回来,青衿现下里才打算出去接我,如此散漫,不像他往日作风。
今日心情好,我不生气,也不与他多说。
错身而过时我忽然瞧见他后劲处有道红肿,依着他的身高,像是被人挠了。于是我停下脚步看了他一眼,“脖子怎么回事?”
“没、没事。”
青衿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看向我的眼神却有些畏惧了。
他为人端谨,是这府里最不畏我的,如今这般眼神,必然是做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只是,对我来说,又有什么能称得上是惊天动地的大事呢?
我愈发狐疑了。
“大人,青衿去取吃的,迎双阁说是做了炒枸杞芽。”
青衿略一躬身,掉头就要走。
“回来!”
方才是有些饿,但现在,吃的却不急了。
我倒要看看,这个一向端谨老成的青衿,干了什么不能直面我的事情。
厢房、书房依次看过,并无不妥,一切都是井然有序的样子,但是这井然有序里又透出些微古怪——我记得昨夜几乎通宵未睡,天色将晓之时才胡乱在桌上趴了一会儿。青衿今日又与我告了假,说相熟的一个同伴老子娘得了病需送出城去,我都允了。
是而他今日该没有时间给我收拾这些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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