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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模糊前,他记得自己落水了。
是在一处无望无际的海域,遇到暴风雨,船出了事故,游客也因此遭殃。
他沉浮在海水之中,没有救生衣,没有救生圈,甚至没有浮木。
他要死了。
他想。
临死前的钝感让她恍惚发觉自己抱着一根浮木,只是海面的浪潮巨大,裹挟着怀中的浮木,不断向自己冲撞。
原本冰冷的海水渐渐暖和起来,温暖着她的身体。
陌生的冲击感仍旧让她无法思考,她感觉自己好像被冲到了岸上,背部的触感是实的,硬的。
搂紧浮木的手松开一些,她想睁开眼睛,模糊间只看见一个长发男人。
她得救了?
男人抬手将拇指按在她唇上,随后低下头贴近她的唇,她以为是对方想做人工呼吸,随即发觉那是一个占有欲强烈的吻。
顾蓁蓁惊醒了。
此时外面天光大亮,她坐在床上望着屋内的摆设发呆
这是哪里?
睡梦中男人的脸带来的心悸,很快被眼前陌生的摆设占据,她心中充满了疑惑。
随即她意识到自己身体的不对劲,撑着光滑布料的手似乎小了一些,而身体往下,是异样的感觉,她明显感觉到自己缺失了那几两肉。
顾蓁蓁往下看去,才发现自己衣衫不整,身上不知道为什么有些红色痕迹,她将衣服揽了揽,不去看一路往下挤出来的丰满沟壑。
她尝试让自己冷静下来,抬头看向关闭的窗户缝中露出的天光,她起身下床,发觉自己没穿什么衣服。
她拿过床边的红色衣服,抖开好像是汉服?
顾蓁蓁将衣服披在身上下床,双腿有些发软,她说不出自己现在是什么感觉,只是陌生的环境和身体,让她大脑一时分不清是真实还是梦境。
离床边不远处是梳妆台,上面摆放着一面镜子。
顾蓁蓁搂紧衣服小心翼翼走过去,赤着脚踏在地上,地板格外的凉,寒气透过皮肤钻到她身体里。
快到镜子那,顾蓁蓁清晰瞧见里面映出的人影,凌乱散落的长发,皮肤白皙,一双杏眼不可置信望着镜中的人,神情惶惶。
这是他吗?
不,这是她吗?
顾蓁蓁抱紧自己的身体,窗户缝隙透进来的风有些冷,让她脑子清醒许多,她往后退了一步,又退了一步,离开镜子映照的范围。
他是谁?她又是谁?
顾蓁蓁忍不住怀疑自己,记忆是出错了?还是只要她醒来就会恢复原样?
忽然有人推门进来,瞧见顾蓁蓁垂着头站在屋里,身上披着火红的嫁衣,满头青丝散落。
听见声响回头看过来,那双眼睛他再熟悉不过,只是如今眼中的神色只剩仓惶。
贺兰洲返身将屋门关上,快步走过来,十分自然将人打横抱起,放到床上,“怎么不穿鞋就下来了?”
顾蓁蓁有些懵,她看着男人英俊的面容,总觉得有些熟悉,半晌才想起是梦里的那个男人。
“你……”顾蓁蓁刚开口,发觉自己嗓子有些沙哑,于是抬手摸了摸脖子。
她不知道现在自己是什么处境,也不知道如何自处,但眼前的人总给她一种熟悉的感觉。
“娘子有什么事要问?”贺兰洲微笑看她,仿佛她是什么失而复得的珍宝,他抬手抚摸顾蓁蓁鬓边垂下的发丝。
“娘子?”顾蓁蓁愣了,她这才自己打量周围的陈设,发现几乎每一样用具上都贴了囍字,只是先前她注意力不在这些上面没有发现。
“对呀,我们昨日才成亲,娘子你是不想认账了吗?”贺兰洲握住她的手,发觉她手有些冰,现在春寒还未过去,也不知道她下来多久了。
贺兰洲将被子往她身上披着,双手捂着她的小手,见她对此似乎没什么反应并未挣开自己,勾了勾唇角。
“母亲刚才将我叫过去,说娘子可以再睡一会,奉茶的事再等等也无妨。”贺兰洲道。
顾蓁蓁脑子有些混沌,她看着眼前的男人,模样还有些青涩,一双桃花眼含笑望着自己,若是进了娱乐圈名气应该不差,自己不会没什么印象。
顾蓁蓁也没瞧见这里有什么摄像头,不知道是不是在片场,但现有的科技水平,不足以让人在另一个人身体醒来。
她知道眼前这一切很可能都是真的。
顾蓁蓁垂下眼睫思考,没太在意两人之间的姿势,身上的温度渐渐回笼,她才想起来自己不知道他的名字,“你叫什么?”
“娘子忘了?我姓贺,名兰洲,时景是我的字。”贺兰洲看着顾蓁蓁神情有些疑惑,不知道她为何忘记自己名字。
顾蓁蓁不是忘记,她是真的不知道。
她更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变成一个女人。
“那……”顾蓁蓁轻声开口,“我呢?”
“娘子你怎么了?”贺兰洲发觉她的不对劲,抬起手抚过她的头发神情担忧。
“我不记得之前的事了。”顾蓁蓁试探着道,如果她是穿越的话,这种借口不管能否瞒住别人,总归要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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