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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洞里安静下来，过了好一会，萧沐凌才说“有一次我们去围观一个有意思的比试大会，我当着所有人的面说是他的徒弟。”
既然他想听一个答案，那就给他一个答案。
事实也是这样，要不是那次她说自己是风泫的徒弟，也不会有后面的事。
古影度长长叹了口气，“你们交情真的很深。”
“怎么说？”
“交情不深，早就被他毒死了，又或者我把他毒死了。”古影度回头看向萧沐凌，打趣笑道。
萧沐凌手指轻点扶手，“我还只见他用丹药救人，从没见过他下毒。”
是没见过。
“所以说他不是个好东西，古板的要命。”古影度重新看向外面。
萧沐凌……
他们两个互相看不顺眼不是说救那个人，是因为别的事？
书上的确说过无论药师还是毒师，最后不过是殊途同归，毒能救人，药亦能杀人。
外界都说古影度药毒双修第一人，实际上……风泫也是！
风泫从不暴露这点，古影度才说风泫死板。
两个人看不顺眼对方，估计是这么多年的“交情”所致吧，不见对方，嫌弃对方，却是最了解对方的那个。
所谓知己，不过如此吧。
“那老头说什么交情，你们就不用理了，我不需要。”萧沐凌再一次明确拒绝。
她还是那句话，要和木兮四谷有什么合作，根本不需要用他这份恩情来还。
“他太小看我。”古影度语气多了几分怒意。
他们认识这么多年，怎么就不想想，他开口说让木兮四谷帮忙护着他的宝贝徒弟，自己真会拒绝他？
萧沐凌垂眸，遮住染满笑意的眼眸。
听着古影度说的这些，她一下子就懂了那天晚上风泫那样的理由。
总有一天，她是萧沐凌的事会曝光，那么她以风零身份结交的每一个人，都会因此被破云天和上界针对。
古影度真正生气不是风泫小看他，是在气风泫想的太多，才会选择用这份恩情来换承诺，免得以后有什么事连累木兮四谷吧。
古影度是真了解风泫，因为了解才会更生气他的顾虑。
有什么可顾虑，木兮四谷护一个人罢了，即便为了这件事木兮四谷招来什么，木兮四谷也能承受！
他算怎么回事？
提前把后面的事情都想好，为日后木兮四谷独善其身，不被连累？
“你一直让我拜你为师，敢情是这个原因啊。”萧沐凌戳破。
他让她拜他为师，又没说她就不是风泫的徒弟。
风泫让他和木兮四谷置身事外，他就偏偏不那么做，拜了师，那不就更名正言顺。
古影度转身过来，认真说道“我很喜欢你。”
只为那么一个理由，他才不会说收她为徒。
“还是不要了，我又不是当药师的料，你们两个的本事我都没办法继承。”萧沐凌拒绝了。
对风泫，她也没有真正拜师。
以后继承风泫衣钵的，也一定不会是她。
“小姑娘，耐心点，我们活的时间比一般人长，怕什么。”现在不懂的东西，时间长了总能研究透。
“人生在世，也有轻重之分不是么？古主，我可没办法锁在一个地方数年，十数年，就为了炼制那些药材。”
她还有更重要的事，炼药是不可能的了。
古影度诧异，“你天赋这么差？”
萧沐凌挑眉，“也许。”
古影度笑了起来，“我好像被你拒绝了好几次，是不是该生气？”
“你打不过我。”萧沐凌第一次在古影度这么表露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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