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壹 奇怪的队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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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正年间,民间曾经广泛地流传过恶鬼食人的怪谈,无论是热闹的浅草还是偏僻的乡下,何处都可以听到这样的传闻。并且关于对恶鬼的描述,也是五花八门,没有一个统一标准,反倒更让人觉得是荒谬的传言。
然而事实上是鬼确实存在,并且有很多不同类型,有些漂亮得比人还好看,有些也能丑到惊天动地。取两者的平均数,还是长相普通的居多,混在人群里看不太出来的那种。
所以我一度非常不解,为何杀鬼的人能迅速地判断出对方是鬼是人,哪怕他们的长相和普通人是一样的。
等到我真正地加入灭鬼的行列,砍下了第一只鬼的头颅后,我才明白其实他们很好辨认,无论是常年生食人肉留下的腐臭气息还是看人的目光,都鲜明地昭示了自己非人的身份。
毕竟他们看人的眼神就像我盯着架子上正在烤的肉,脑子里想的是可以吃吗怎么吃加不加调料之类的东西,怎么可能不被发现呢。
我写信给老师表达了看法之后,他回了封措辞激烈的信,把我骂得狗血淋头,说我想的破比喻害他现在看见肉就反胃,勒令我三个月不准吃肉最好从此改吃素,我假装没有收到这封信。
世上有鬼,自然也有灭鬼的人,这样的组织就隐藏在民间。这个组织有个非常朴实无华揭示主题的名称,叫做鬼杀队,可见当年成立它的领导者是个很务实的人,不爱搞花里胡哨的东西。
而我在前不久通过了最终选拔,成为了正式队员,那七天七夜应该是我人生里最糟糕的记忆之一,能活下来大概是漫天神佛怜悯我。选拔开始前黑压压的一片人群,最终出来的只有三个,据说这算多了,以往全军覆没的情况也不是少数。
从开满紫藤花的山上走下来,看见日出的那一刻,我才有了一种从地狱回到人间的真实感,眼泪紧跟着就掉下来了,怎么擦也擦不完。我干脆不管了,边哭边往老师家走。
那时分给我的乌鸦就在背后悄悄缀着,据它所说,我当时衣服破破烂烂,满身满头的血污,头发也乱成一团,还哭花了脸,路上遇到的所有人都畏惧地绕开我。
它和其它乌鸦交流了一下,发现没有一个人通过选拔后像我那么狼狈,就共同一致地把我定义成鬼杀队有史以来最没出息的队员,并且说我让它在乌鸦圈里抬不起头来,它当时非常想换主人。
不知道它到底背后说了我多少坏话,把我的形象说得多具体,以至于我和其他队员见面自我介绍时,总会有乌鸦嘎嘎叫着说你就是那个通过考核后哭得最惨的人吗?
就这样把我的事情传遍了整个鬼杀队,就连柱们都有听闻,头回见面总拿意味深长的目光看我,混熟了以后就拿这段黑历史出来哈哈哈地嘲笑我。
我最讨厌乌鸦了。
回到老师家的时候是深夜,难得老师还没有睡,看见哭肿了眼睛脏兮兮的我也没把我轰出去,让我进屋坐下吃饱了饭,立刻睡觉休息。
我醒来的时候就到下午了,老师像是掐好了时间又把我赶去洗澡,洗完以后我发现我得到了一套漂亮的和服。
这对小时候的我来说不稀奇,但是从我开始跟随老师修行开始,每天都是鼻青脸肿又脏兮兮的,我穿的全是男式衣服,因为方便行动又好洗。
成天在山里露胳膊露腿,爬树跑步练刀,如果不是头发一直留着没有剃成光头,以及每个月总有几天不得不休息,我大概都以为自己是个男孩子了。
但是穿起和服来,动作依然很熟练,穿好之后我得意地跑到老师面前转了个圈,他也没骂我,咬着烟斗看了两眼说:“看起来像个大小姐的样子。”
然后他拍拍身边的空位叫我坐过去,开始和我说正式入队后要注意的地方。
我坐下来就忍不住盯着他走神,实在是这些内容已经反复听过几遍,没什么好记的了。但是被老师发觉之后非常不高兴,拿起烟斗就要往我头上敲,我急忙躲开了。
开玩笑,烟斗里火都没灭呢!
一直培育我的育士从前曾是非常了不起的剑士,退役之后也培养了不少出色的猎鬼人,但从接手我之后,他就没有再收过弟子了。
偏偏我又很笨,从十岁跟在他身边,直到十五岁这年才获得了老师的许可,去参加那九死一生的选拔。
说起来总觉得对不住老师,因为我并不是那么有天赋,也无怪乎他这些年揪着我的耳朵骂我,脾气越来越火爆,多半都是被我气的。
但我可以出师的这天,他看起来难得很温和,很有耐心地对我说了很多话,唠唠叨叨得终于有了老爷爷的样子,说到最后把手放在我头顶,说话像叹息一样的:“这条路不好走,至少别跟自己过不去。”
我把这句话牢牢记在心里,在老师家里一边等着我的铸刀人来,一边留恋着这五年的时光。
比我的刀更早一步送到的是队服,意外的是一套裙子,在这个时代让女孩裸露出腿的短裙还是很少见的,所以换上之前我还夸奖设计的人有创意,换上之后死活找不到胸口最上面的几颗扣子,我开始怀疑做衣服的人单纯就是下流而已。
再怎么说开领也太低了,根本不可能穿出去好吗?最重要的是我的胸并没有那么大,穿这种衣服感觉像是对我恶意深深的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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