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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沉香殿那位的身份,迟川自然不可能查到,听闻承山这一任新掌门有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刚解决完乐天没多久,便把自家十七峰峰主都打得半个月下不了床。
迟川不敢碰这个霉头,一时又查不出什么来,便躲雁山君躲了近两个月,眼看就要到了上金镜台的时间,迟川估摸着雁山君差不多也要把吩咐过他的事忘记了,才蹦跶出来。
叶清正坐在廊下,用柳枝扎头环,迟川藏在草丛中,见他神色有些寡淡,应该是不疯了,这才敢现身。
然而他刚起来拍拍身子,踏出了这第一步,便僵住了。
雁山君背后还有一个人!
要命了。
迟川掉头就准备撒腿跑,叶清却在他身后说道:“你过来看看行舟。”
谁?
迟川眼神一转,身子也跟着转了过去。
叶清把扎好的柳环给那人戴在头上,而那人微微仰头,回之一笑。
惊悚异常!
迟川方才没留神,这下仔细一瞧,发现雁山君不是没疯,他是疯透了才敢割自己的生魂分给一个死物!
“主上。”迟川皱着眉头道:“生魂虽可使他行动,可乌回木却受不住这样的活气,用不了多久的。”
“没关系。”叶清抬手,将人偶鬓边一缕碎发给他别至耳后,浅笑道:“这个身体坏了,我就去三途给他另找乌回木。”
迟川想骂:你有病吧!
于是他在心里骂了几十遍,面上不显道:“主上,恕属下直言,您身体本来就不好,这些年本来忙着镇压金镜台的怨灵死魂,如今又耗费灵力在一具人偶身上,实在不妥当。”
“他不是人偶。”叶清目光陡转森寒,死死盯着迟川,道:“他有名字,他是景行舟。”
迟川问:“景行舟是谁?”
“那是……”叶清看着人偶的脸,眸色温柔,恍然道:“我的春。”
枝上红,檐下雨,岸前杨柳风,镜后杏花雨,整个春,都是他了。
迟川:“那您还记得过去的事吗?”
“有时记得,有时又不记得了。”叶清沉吟片刻,又道:“这些天来,想起的事我也会记下来,乱七八糟写了几十张纸,全部扔在沉香殿……”
迟川看他皱着眉头,问:“可需属下帮忙整理?”
叶清眉头舒展,点了点头,“那是最好不过的。”
迟川:“……”
怎么有点儿奇怪?
不过也不等他多想,叶清便问:“那一百个稚阳童子找全了没?”
不死林地底深处,常有怨灵死魂作祟,为了镇抚,必须以生灵献祭,早先乐天在时,都是让下属抓活人直接往里面扔的,而以稚阳童子,则无需取其性命,在血祭之上,再施以灵力便可,而如今能耗起这些灵力的,也只有雁山君一人了。
迟川心想:还好这种活祭只是两年一次。
金镜台当日,叶清披着一件月白袍子站在断崖之上,脸颊被底下炽热的光泽映得温柔如画中人,迟川看着,忽然想起一件事来。
各方下战帖来四水宫那日,雁山君也是一身白衣,同那些人打完后,神色漠然地进了内殿,而当时,手中剑一步一滴血,他却依旧是白衣不染纤尘,也就是从那时起,不死林便没人敢再来招惹这位煞主了。
侍卫带着人上来,为了避免某些麻烦,这些从外面找来的孩子弄到金镜台前都是昏睡不醒的。
第一滴血滴入天堑内,阴煞的黑气立刻翻涌了出来,须臾,一阵冷到极致的寒意蔓延而出,将金镜台四周冻结起来。
迟川看了叶清一眼,抬手示意下面人继续。
血祭过后,迟川和其他侍卫带人立刻退至远处,冰层封锁,金镜台很快被风雪所掩埋,隐约能看到一袭白衣,被寒风吹得猎猎飞舞。
叶清一步步走下金镜台,迟川见他微微低着头,面容已失了血色,露出的指尖也在轻颤。
“主上。”迟川上前,做了个虚扶的姿势,“我送您回沉香殿吧。”
叶清垂眸,点了点头。
两人刚下了一层石阶,身后突然传来清亮的咳声。
迟川猛回头,便见一个小童弓着身子,右手按在胸前位置,而他掌心的伤口应该还没来得及处理,衣襟处都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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