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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秋色倒是很愿意。但她深切怀疑宫中的妃子是否及得上美人三分颜色,更遑论让他惦记了。

南境近来战事吃紧,莫非是要她潜伏去敌军内部,伺机绘下敌方的地形战术?

这个听上去像那么回事。

为国为民,纵然奉上这一具皮囊,阮秋色也觉得甚是光荣。只是万一不幸阵亡,她一身画技,一腔热望,真是可惜了了。

阮秋色在悲壮和悲凉的情绪中摇摆不定,胸口的豪气和怂气此消彼长,难分伯仲。

时青在第四日下午找上了阮秋色。

这次不需要做戏吓唬她,时青面上带着和煦礼貌的笑意。他驾着一辆马车停在二酉书肆门口,看样子已经等了多时。

“阮画师,跟我走一趟吧。”

***

“时护卫,我们这这这这是要去哪里啊?”

阮秋色眼看着马车驶离繁华的市区,一路出了城门,往盛京南面的氓山驶去。路上渐渐人迹罕至了起来,日头将倾,隐隐有几分萧索之感。

阮秋色心里有点虚。难道真是要去深山老林里画虎不成?

时青武艺高强,跑起来比她快的多。要是真遇上猛虎,她可不就是送上门的食物?

不行不行,她一定得第一时间,死死抱住时青大腿不放。

天色将暗时,马车终于停了下来,却是停在了山脚下的村子里。

已有官府的卫兵在此候着,领头的捕头见到时青立马迎上来:“时大人,辛苦您跑一趟。”

时青看着阮秋色跳下马车,才对着领头的巡捕拱拱手:“你们久等了。马车脚程太慢,我们赶紧去现场看看,天黑了就不好办了。”

那捕快前方带路,时青和阮秋色紧随其后。一栋破败的村居前围满了交头接耳的村民,喧喧闹闹。

门口守着的捕快看见上司带着人来,赶紧从村民中隔开一条通路。林捕头停在门口,对着时青一拱手:“大人,请。”

时青却不碰那木门,只是抬了抬手掌,残破的木门吱呀一声就打开了。

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内功?

阮秋色还在出神,就觉得一股又腥又潮的气息扑面而来。

像是铁锈的味道,又夹杂着一点咸咸的腥臭。阮秋色用袖口捂住口鼻,从时青身后探出头,往屋子里望了一眼。

入目是大片的暗红色,在地上蔓延成不规则的一滩,边上已经凝固干涸,中间却还湿润着。

暗红色的源头,是屋子正中央倒吊着的人。

这人□□着上半身,两手无力地垂落。他双脚被绳子紧紧绑住,悬吊在横梁之上,颈间一道干净利落的刀口,鲜血正是从这刀口绵延不绝地流出。

他双目圆睁,脸上写满震惊错愕,似是想不明白自己何以丧命于片刻之间。

“血……血……死人了!”阮秋色无意识地喃喃,突然明白了眼前是何景象。鼻端弥漫着血液的腥臭味,她胃里一紧,赶紧转身跑出村屋,扶着门口的香椿树呕了起来。

不是没见过死人,但这样死于凶杀,尸体还如此形容可怖的是第一次见。

如果宁王是想让她恶心,那真是出人意料的成功。这画面她想忘也忘不了,晚上怕是要做恶梦。

时青简单地查看了现场,又问了那捕头几句,见阮秋色还不进来,便出来寻她。

“阮画师可好些了?”

阮秋色已经不吐了,只是用手抚着胸口顺气。蓦的,她想起了什么,忙问时青:“时统领,这莫非就是近日来传说中的‘吊死鬼’干的?”

京中的说书摊子十有八九都在宣传这事,闹得人心惶惶。据说那凶手已经做了五起案子,最近的一次是在元宵节前,而且是在离京城最近的晋中。街头巷尾现在都在议论,说是接下来就要轮到京城了。

这青云村虽然只是郊区,但到底也是京畿范围,还真让传言说中了?

时青点点头:“此案遇害者众,是大理寺亲查的重案,是以王爷派你我二人过来。”

阮秋色不解:“我只是一个画师,带我来凶案现场做什么啊?”

时青对她一拱手:“阮画师,此案能否顺利告破,可全要靠您一支画笔。”

难不成是要她协助证人,绘制那杀人凶犯的通缉画像?

“若是要画通缉画像,你们叫我去衙门见证人便可,何必大费周章将我带至此处?”

时青温和地笑笑:“阮画师误会了,此案并无目击证人。”

“带阮画师过来,是让您画尸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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