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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光国覆灭于镇北将军之手,世子清缴了国库,押送俘虏回京。而如今世子身中奇毒,中的还极有可能是出自西南的蛊毒,这一切断然不是巧合。
阮秋色忧心忡忡地问:“难道是含光国余孽未消,前来报复?”
“不可能。”卫珩答得毫不犹豫,“含光民风悍勇刚烈,宁死不降。当年一战,几乎战至了最后一人。国君国后双双自刎宫中,王公贵族全员殉节。当年押送回京的俘虏只余一人,便是含光国的公主。”
“那公主现在何处?”阮秋色眼睛亮了亮。
卫珩顿了顿,才道:“死了。”
“裴昱班师回朝的第七日,她跳下城楼,摔死了。”
***
鼓楼的钟声敲了二十四下,便到了府衙散值的时间。
自傅宏走后,卫珩便一言不发地看着案头的画稿和那方带血的巾帕,陷入了沉思。
阮秋色坐在一旁,等着他提和现场有关的问题,却一直没等到他开口。
她坐得有些无聊,又不敢打扰他,听到了酉时的鼓声,才观察着卫珩的脸色,小声问道:“王爷,那我去与云芍一起用饭了?”
卫珩骤然被打断了神思,怔了一瞬。
他还没作答,时青便上前说道:“云芍姑娘的饭食半个时辰前就送过去了,此刻应该已经用罢了。阮画师不妨留下来和王爷一起用晚膳?”
“可以吗?”阮秋色有些犹豫。今日的卫珩看起来很不好惹的样子,她不是很想留下来往枪口上撞。
“传膳吧。”是卫珩的声音。
大理寺食所的菜色不比宁王府里精致,但给大理寺卿的晚膳配额,还是十足丰盛的。
阮秋色看着侍从将菜一一端上来,觉得有些不自在,悄悄对时青讲:“时大哥,要不我去食所跟你们一起吃?我总觉得……”
时青将她拉到一边,压低了声音:“阮画师,我们王爷查案的时候总不愿按时用膳,今日得亏是同你一起,他才想得起来晚膳的事,你就陪他一起吃吧。”
他顿了顿又说:“王爷查案时劳神,我便吩咐厨房炖了江南新贡的刀鱼,开春头一茬,十分鲜美,阮画师就不想尝尝吗?”
阮秋色有点动心。她听说过刀鱼味美,还有补脑的功效,可惜金贵的很,加上京中并非产地,平常是吃不上的。
说话间侍从已经端上了一口砂锅,似是刚离火,丝丝缕缕的白汽从砂锅盖子上的小孔溢出,满屋子都溢满了鲜味。
阮秋色坚定地坐了下来。她抬眼去看卫珩,饭菜的香气对他丝毫没有影响,仍是沉浸在思考中的样子。虽然在饭桌前落了座,但也没有动筷的意思。
“王爷,那我就先开始吃了?”阮秋色试探着说了一句,见卫珩没有反对的意思,便兴冲冲去掀那砂锅的盖子。
那鱼汤盖着盖子尚且这样香气四溢,揭了盖子一定会鲜掉舌头的。
“啊,”她手刚碰上锅盖,突然一声惊呼,“好烫!”。
那砂锅厚重保温,加上刚离火不久,盖子才掀了个口,滚烫的蒸汽便扑在阮秋色的手腕上,烫得她嘶了口气,锅盖也落了在桌面上,“当”的一声响。
卫珩一惊,抬眼看她,才发现她抱着手腕一脸痛色。他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想也没想,拽着她那只胳膊就往外走。
议事厅外的院落里存着两个水缸,是为防火患用的。卫珩将阮秋色被烫到的手腕按进水缸里,才盯着她蹙紧的眉头,冷声说了句:“你还能不能更蠢一点。”
那缸里的水冰冷刺骨,倒是缓解了几分痛意。阮秋色委屈巴巴:“我哪知道那汤烫成那样。”
手腕在水里浸了一会儿,觉出点冷来,阮秋色挣动了几下,便想把手抽出来,却被卫珩横了一眼:“蒸汽烫伤,比火还麻烦,老实泡着。”
“知道了。”阮秋色扁着嘴应道,想了想又补上一句:“王爷先松手,我自己也可以泡的。”
卫珩似是才觉察到自己仍握着阮秋色的小臂,赶紧松开,将手背到了身后,不自在地握成了拳。
阮秋色又在水里浸了一会儿,感觉手腕上痛意淡了许多,便拿出来甩了甩腕上的水。自己看着伤处,也看不出什么所以然,便伸到卫珩面前:“王爷您看,现在好些了吗?”
女子腕上的肌肤最是细嫩,白生生地伸在他面前,连青紫色的细小血管都看得一清二楚。只是现在这截手腕上烫出了一片红痕,卫珩看着,觉得那股熟悉的不适感又来了。
这不舒服的感觉在他心里盘桓了一天,看到那贺兰公子之后,更是愈演愈烈。即使专注于案件,也觉得心底深处暗含一股郁气无法纾解。
等等……
“好些了吗?”阮秋色见他没有反应,又把手腕在他面前晃了晃,却被卫珩一把握住了。
他目光定定地凝在她腕上,瞧得无比认真,无比专注。
“王爷?”阮秋色心脏漏跳了半拍,迟疑想抽回手,却不敌他的力气,只好轻轻叫了他一声。
“我知道了。”卫珩仍盯着她手腕,眼里却生出些跃动的喜色。
“知道什么?”阮秋色的呼吸放慢了些。
卫珩吸了一口气,对上她迷惑的眼睛,沉声道:“我知道秦桂枝一家是怎么死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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