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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走上岸来,直接把鱼扔到舒姝的脚边,那鱼离了水,噗通着肥肥的身子在地上弹跳。
“啊!”舒姝吓得从地上跳起来,连忙退后两步。
“哈哈,肯开口了?”薛鉴双手沾满淤泥,伸开在两边,浑身上下湿透,就连俊脸上也溅上了泥点子。
舒姝见那鱼儿还是不停噗通着,不知道如何处理,遂到了洞口边上坐下。
薛鉴重新下到水里,双手冲了干净,眼睛盯着浑浊水面:“我刚才好像摸到一条大的,跑去哪儿了?”
水坑看着不大,可是无法判断深浅,底下乱石又多,摸起鱼来并不容易。
“在那边。”舒姝忍不住开口,抬手指着水坑边,那堆乱石里,鱼的背鳍都露出来了,想来水里太混,不知道怎就游到那里,然后被困住。
薛鉴也看了过去,随即迈开步子过去,动作放轻,不惊动猎物。
不慎,脚下踩到坑里淤泥,身子一斜,右腿直接擦上粗粝的石头。还未好的伤口痛疼钻心,让他弯腰单膝跪进水中,一只手捂上伤处。
舒姝伸手抓着石壁,想要站起来:“你怎么了?”
人蹲在水里半天不动,似乎不太对劲儿。
薛鉴抬头,脸上全是水,发丝湿透,稍显凌乱:“姝姝,快过来帮我,我被蛇咬了。”
“蛇?”舒姝站起来,刚刚迈出一步,随即刹住身体,“现在这时候,哪里来的蛇?”
差点就跑出去了,这人说谎张口就来。
“咦,吓死本王了,”薛鉴一只手摁着石头,从水里站起来:“不是蛇,是鱼!舒姝你看,它敢咬我。”
说着,手里扔出一条鱼,再次落在舒姝脚边。
舒姝连忙跳开,仍不住瞪了一眼薛鉴,他就是故意的,先是说谎,现在又吓唬她。可是这样淋在雨里真的不会有事吗?这才正月,很冷的。
“胆敢伤害皇族,本王赐这条鱼死罪。”薛鉴睨了一眼那鱼。
舒姝看看人再看看鱼,这些话从薛鉴嘴里说出来,还真是奇怪。
“还是姝姝的眼睛尖,最大的被你看到了。”薛鉴在乱石堆中,抓了一条大大的草鱼,两只手指抠进鱼鳃,提着鱼从水中出来。
回到洞里,他浑身滴着水,已经看不出是身居高位的献王殿下。
“把你的簪子给我。”薛鉴蹲在地上,伸着湿漉漉的手到舒姝面前。
舒姝贴着洞壁站着,犹豫的拔下发间银簪,递到人的手里。
“傻丫头,去里面坐,别看了。”薛鉴把三条鱼拎到洞口,看了眼手中发簪。
“你要做什么?”舒姝问。
“杀鱼啊!”薛鉴站起来,看着墙边的身影,一步过去,挡在人前。
舒姝紧张起来:“殿下要做什么?”
“不做什么?看看你不行?”薛鉴手指抬起来,在她粉腮上一抹,“记不记得,在别院时,本王曾经在汤泉池中捞起了一条美人鱼?”
舒姝别开脸,不想再回忆过往,与他在一起的时候,他需要的就是她的身子而已。
脸上的那丝鱼腥气淡淡的,她抬手擦了下。知道他还在看她,便道:“殿下不是要杀鱼吗?”
“其实……本王不会杀鱼。”薛鉴看着三条鱼,“你知道怎么杀?”
“我?”舒姝也不会,以前都是做好了就吃,去了宁安巷之后,很少吃鱼,有也是许嬷嬷来杀的,“就先去鳞?”
“看吧,你也不会?”薛鉴摇头,“想喂饱你,还真是麻烦。”
说完,他走去洞口,和三条鱼面面相觑,簪子在手里已经转了几圈。
“或许和杀人差不多?”说完,薛鉴一簪子直接刺进鱼身上,那鱼疼得摇头摆尾,偏偏他手就是不动,一点儿不松。
舒姝往洞里面躲了躲,就看见薛鉴背对她蹲着,火光耀着他的身影在洞壁上,轻轻晃着,带着他已经变形了的动作。
总算笨拙的杀了鱼,薛鉴重新回到水边,把鱼洗干净。
“剩下的,本王都会。”他找了树枝来,将洗好的鱼穿好,然后放在火堆上烤,“这和烤肉一样,以前在边城,他们抓到野物,就是这样。”
舒姝坐在一旁,手里被塞了一根树枝,串的正是那条最大的鱼。
“本王来教你怎样烤,”薛鉴握上她的手,带着靠近火堆,“别靠太近,会烧糊,也别太远,那样半天也熟不了。”
“你衣裳湿了。”舒姝道,说完这句话又觉得十分不妥,便收回视线只盯着树枝上的鱼。
薛鉴眼睛半眯,看着那张娇媚脸蛋儿:“不碍事,以前在边城淋几日都无事。”
他嘴角微微上扬,看吧,他早就知道这丫头心软。装吧,以前装乖巧,现在装冷清……看她对家人不离不弃,就知道她重情的,不像他,是真的无情。
天色渐暗,雨丝不减,洞中弥漫开烤鱼的香气。
舒姝是饿了,只是这样吃薛鉴的东西,她心中不想,总这样牵扯……
“快吃,不然一会儿你回去,可没有力气爬山。”薛鉴道,有些期待的看着舒姝手里的鱼,他想看她吃东西,“本王出鱼,你出簪子,公平交易。”
“谢谢。”舒姝说的小声,轻轻拿着鱼来到眼前。
“你的簪子毁了,以后赔你一根。”薛鉴道,手里的烤鱼对他并没有吸引力,他想吃她。
“不用了,不算贵重,比起殿下以前送的,不算什么。”舒姝并未看人,想着缠绵时,他套在自己身上的链子,那不就是想锁着她?
薛鉴盯上舒姝的脚踝,往事当然不会忘记:“你说踝链?”
第一次给她系上,是因为她的脚真的漂亮,粉嫩的白玉一样。后面也总喜欢给她,其实她是否知道踝链又另一个意思?
踝链,怀念。
舒姝吃的不多,那条鱼烤了后,虽然小了些,却还是连半条也未吃上。
她看看外面,雨势似乎小了,想趁还亮着赶紧回去,眼光一扫却看见薛鉴的右腿。湿透的白色裤管,印出了一片红色,渐渐往靴子里蔓延进去。
是血?难道他刚才在水坑里受伤了?
“看什么?”薛鉴放下衣袍,挡住自己的腿。
“殿下该赶紧回去,包一下腿。”舒姝收回视线。
“已经快好了。”薛鉴淡淡一声,对这伤好像并不在意。
“雨小了,可以回去了。”舒姝站起来,想了想,“谢谢殿下。”
是他,她才有了吃的,继而有力气回去法恩寺。和以前相比,他是有些不一样了……算了,她根本不想知道。他和她注定不是一种人,不该牵连在一起。
思及此,舒姝迈步往洞口走。
“姝姝!”薛鉴一把抓上人的手腕,轻轻一拽就拉了回来。
“你……”舒姝往后退了一步。
薛鉴随着她逼近一步,如此到她后背靠上石壁,再无路可退。
他将她困住,看着她惊慌失措,微凉的手落在她的脸侧:“姝姝,如果本王只对你一个人好,你还跑不跑?”
“不知道!”舒姝别开脸,别这句话吓得不轻。只对她一个人好,她才不要。
“难办,”薛鉴叹气,手指捏着小巧的下巴,“本王该拿你怎么办?”
说着,他低头靠近,薄唇吻上她的,尝着她的颤抖,逼得她无路可退。
他压制住她的双手,索取着她的温暖。久违的甘甜重获,便是不可收拾的得寸进尺,几乎想触及她的每一处。
嘴角溢出呢喃的模糊:“什么都可以……给你。”
四片温暖交融,难解难分,恰如外面的春雨缠绵无尽,男子好听的声音变得低沉,眷恋着香软樱唇:“命都给你……”
舒姝被人勒紧,体内几乎被吸了干净,脑子嗡嗡作响,眼睛布上一层水雾,在他的手下,她总是无力反抗。
“咳咳!”她别开脸,猛的吸着空气,无力的靠在石壁上,心脏怦怦乱跳。
“记住了?”薛鉴俯身,趴去她发红的耳边,“重新开始,本王只对你好。”
舒姝推不开人,口里是他留下的味道,彼此交换,舌尖微微发疼:“殿下,放手!”
“姝姝不信?”薛鉴皱眉,他还要怎么做?
没有再逼迫她,没有威胁她,更没有再杀人……他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过这么大的耐心,可是她为什么就是不回头?
他愿意帮她对付陆家,也愿意放过齐仲安,甚至舒沉他都可以不计较……她想要什么?他刚才说了,什么都可以给她,只要她开口。
“殿下说什么都可以给?”舒姝问,被逼在墙边动不能动。
薛鉴笑了,他已然猜到她想对他说什么:“那好,以后再说。”
他松开了她,替她理着乱了的头发:“廖家你还是别信的好,廖夫人找你做什么?”
舒姝心中有气,别开脸不看人:“姨母要为我找人家了。”
“哦?好事啊!”薛鉴嘴角勾起。
作者有话要说: 鱼表示:我是无辜的,明明这无礼之徒先闯进我家,先抓我妻,后抓我妾,最后提着我赐我死罪……禽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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