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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谓帝王之心不可测!

她咬了咬牙,为了母皇的欢心,为了父君不再受委屈,那么她赌这一把,双拳紧握了一下,旋即上前:“十皇妹虽然犯错,但请母皇念在十皇妹年幼,思维能力有限,因此在御书房口吐不雅诗词,且看在她认错态度良好,主动请求重罚,请母皇谅解!若非罚不可,儿臣愿代十皇妹受这十杖之刑,九皇妹年幼,亦受不得此等重刑!还是由儿臣来代受吧!儿臣身为庶长女,是众位皇妹的表率,教导督促众位皇妹是儿臣的责任,皇妹们犯错亦是儿臣的疏忽大意的责任。”

“五皇姐……你这是何苦……”宗政司遥心里难受极了。

宗政司霆听完这些话,感动的一塌糊涂,哭的稀里哗啦,九皇姐和五皇姐待她可真好……

天琊帝听完,旋即收回了目光:“看在五皇女和九皇女为你这孽障求情的份上,朕便从轻处置。”

宗政司音方才松了口气,松开了手掌,却发现掌心中满是冷汗。这一回,她赌赢了!看来这九皇妹的确是很特别,那么她以后更得好好与宗政司遥深交。

宗政司遥与宗政司霆大喜过望,忙磕了个头,感激涕零:“多谢母皇开恩。”

却听天琊帝沉吟了片刻道:“滚回去将四书、五经、周礼、礼记各抄两百遍,两天之后呈给朕。”

“啊?”宗政司霆大叫一声,以为自己听错了。

俯视她们的帝王,讥讽地笑道,口中轻轻吐出:“三百遍。”

“别!母皇,二百遍就二百遍!儿臣谢母皇隆恩。”司霆赶忙谢恩,生怕天琊帝再加一百,做人要学会见好便收,这也是司霆今日在御书房学到的教训。下次,不,绝对不会有下次,以后见到母皇她再也不敢如今天这般冒失莽撞,一言一行必须得经过深思熟虑,否则母皇发起怒真是太可怕了。

“行了,你们二人下去吧,九皇女留下。”天琊帝淡淡说道。

“儿臣告退。”宗政司音与宗政司霆行礼。

临走前,宗政司霆深深地看了宗政司遥一眼,近来她们二人成绩不佳才会被一同叫进御书房,母皇已经罚过了她,这下肯定也要训斥九皇姐,刚才她被惩罚有两位姐姐护着、替她求情,如今母皇把她和五皇姐赶走,只留九皇姐在御书房,若九皇姐挨训挨罚,都没有人替她求情。

想到这里,司霆依依不舍竟不愿意走了,宗政司音见状,拉了拉她衣角,着急道:“走啊,走啊,你还想再惹母皇生气吗?”

宗政司霆纠结地紧锁眉头:“我……我……”

“九皇妹不会有事的,快走啊……快走……”司音见她如此不开窍,连推带拉愣是把司霆拖出御书房。

宗政司音从小便拥有比旁人更敏锐的洞察力,从而更容易看透别人的心思,在同龄人之间,能轻而易举地看穿对方隐藏的小心思,她敏感又精明,在肯花时间观察和思考,会从她人说话和眼神及动作里面找出破绽,心思缜密的她,却从来不会把事情做的太绝对,则能看透不说透,即便看破她人的谎言也不会说出来,只会悄悄回去谋划部署。

司音觉得,母皇留下九皇妹并不是为了罚她,可能会有一些事情交代。而自己不会问,也不会去揣测圣意。

此时殿内只剩下天琊帝与宗政司遥两个人。

司遥静默地低着头,衣袖下的双手紧握成拳,对于她来说,眼前这个女子不仅是她的生身之母,而且还是一个可以主宰自己和父君生死之人,她从不觉得这个与她有着世上最为密切的血缘关系的女子可以令她依赖、可以令她投入全部身心去真诚对待。她并非是她一个人的母皇,也并非是父君一个人的妻主。而是所有皇姐皇妹的母亲与满宫众君侍的陛下。她更是帝王,是大秦国至高无上的掌权者。

帝王皆无情!

今日她会把自己和父君捧在手心里疼爱,焉知来日不会将他们父女狠狠地摔在地上?

她曾见到当年裴良仪也是辈受宠爱的,而八皇姐也是极为受母皇所喜,如今却是变了样,母皇连去趟平就殿都是种奢望。

她也曾见到宫里的一些君侍被宠爱了一段时日,便被拋诸脑后,经年不见帝王面,落日黄昏空掩门。

本该是至亲母女,却如陌生人般疏离,这便是生在帝皇之家的代价吧。

天琊帝看着她,淡淡地问道:“朕的九皇女,哪来的优越感荒废学业?”

宗政司遥缓缓地抬起头,神色从容而沉静:“儿臣是庶女,并没有任何倚仗而玩物丧志,是儿臣无能。”

“你的意思是朕没有给你嫡女的身份,所以你便不愿用功?”天琊帝精厉的双眸盯着她,沉声道:“九皇女,信不信朕立刻就可以将你废黜!”

司遥随即磕了一个头,镇定地道:“儿臣并无此意!”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今天究竟磕了多少头了,而她这位心思深沉的母皇却还要故意曲解她说话的意思,令她跪在这里的每时每刻皆是在胆战心惊中度过。

天琊帝冷笑,讥讽道:“并无此意?那便是朕冤枉你了?”

司遥心道,而且还是故意冤枉我……

说罢,霸气的帝王沉吟了半刻,缓步走到宗政司遥的跟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威严的声音由上之下:“朕倒要听听你以什么理由懈怠学业。”

司遥猛然抬头,眼前之人脸上只有一片嘲讽与蔑视,她暗暗咬碎一口银牙,天琊帝此言一出,她还用的着说什么吗?说与不说皆是罪,看来什么都不可能瞒得过眼前这位,那么她自然不会一根筋非要愚蠢地编出什么谎言来隐瞒母皇。否则还要被安上一个欺帝之罪,连累的只会是父君。

她沉静的眸光勇敢地对上天琊帝深沉似海的厉眸,一字一句地交代:“前朝夏宣帝时期,有位复姓南郭的商人因生意破产,而遭到亲朋好友的奚落与嘲笑,因此她打肿脸充胖子,拿出了家中最后一点名贵衣衫和珠宝,穿戴在身上,又将几个夫侍穿金戴银,整天招摇过市,令邻居羡煞不已。”

“哦?”天琊帝挑了挑眉,笑意不及眼底,“这不是达到她想要的目的了吗?”

宗政司遥抿了抿唇,开口道:“之后她与她的夫侍在一次游玩中,被土匪绑架谋财害命。”

此事众多疑点,发生的极为蹊跷,比如土匪怎知富商与她的夫侍的游玩的地点…比如土匪是怎么准确无误地找到她们…等等疑点,不排除所谓的土匪可能是那富商的熟人。

天琊帝眯了眯眼,沉默半晌,叹了口气:“你下去吧。”

宗政司遥双眼一睁,这便让她离开了?!

“怎么,不想走想继续跪着?”天琊帝见她怔愣,讥讽地冷笑。

“额,不是,儿臣告退。”司遥随即起身行了礼,便离开御书房。

“胆小如鼠,不堪重用。”天琊帝勾勾嘴角,不屑地轻蔑道。

而走至内殿门口的宗政司遥将这段话一字不落地听进耳朵里,衣袖下面的手紧紧地攥着,攥至指甲泛起了白。

里面的帝王微眯双眼目视她的背影一步一步消失在内殿大门,然后目光转看向了窗外,似乎失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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