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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

少女披散着头发坐在飘窗前,一只老态龙钟的狗枕着她的手背,发出低声呜咽。

“小迩,早点睡觉。”蔺如江铺好床,抬头说。

蔺迩摸了摸乌龙的背,蜷起腿,脸颊贴在膝盖上:“乌龙今天好痛苦的样子,想带它去医院,它死活不愿意出门。它是不是要……哥哥还没回来呢!”

蔺如江叹气,走上前坐在女儿对面。

今天回家看见女儿一脸焦虑,就连身边一向沉稳的导盲犬琥珀都被传染了几分不安。据说,本就时日不多的乌龙,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忽然变得格外痛苦急躁。

这个全员奔波在外的家庭里,乌龙的存在似乎是它两任主人的替代。

“我记得哥哥今天杀青,他什么时候能回来啊?”蔺迩说,“青泉姐姐好像挺忙的,电话一直打不通。”

蔺如江柔声哄着:“先睡吧,明天爸爸来联系他。”

他扶着她走下飘窗,帮忙盖好被子。

关了灯,转身走到客厅,眉头紧锁地看着手机里的消息。

烛茗:遥哥住院了,具体情况晚点告诉您,他让我麻烦您,先别让小耳朵知道。

蔺如江摇头,靠着沙发揉了揉太阳穴。

是他儿子没错了。

*

夜色深重,走廊寂静无人。烛茗靠在病房门外,侧着脸注视着床上安睡的人。

月光洒在蔺遥立体的脸上,仿佛镀了一层银。

易碎而珍贵。

注射器擦破了他的衣服,却没能注入。

但他却因为救自己断了两根肋骨。

烛茗力不从心地望着他,抱着双臂,寒意从心底升起。除了无尽的心疼和担忧,他什么也做不了……

啊,原来竟是这样的感觉。

原来自己被系统索取代价时,蔺遥是这样的心情,他恍然。

蒋星盼捂着发红的眼睛从洗手间出来,一扫方才在警局里做笔录时的冷静靠谱,看着他动了动嘴唇,半天没忍心说出一句话。

任何话在这个时候都是不痛不痒的。

“回吧,明天还要彩排呢。”

烛茗率先打破沉默,转身离开。蒋星盼愣了愣,跟上去:“需不需要我留下来陪着?他一个人来,助理什么的都没带。”

“没事,有人陪。”

“啊?你什么时候请陪护了?靠谱吗?”

烛茗脚步顿了顿,没有正面回答:“你先下楼。”

他推着蒋星盼进了电梯,看着电梯下到最底层,转身返回,在进电梯间前的转角停下。

在转角的阴影里,笔挺地站着一个人。

那人看见他,匆匆低头,抬手压低帽檐,侧身要从烛茗身旁走过。路过他身边时,烛茗似乎嗅到血液和硝烟的味道。

“阿姨。”

擦肩的刹那,他轻轻唤出了声。

身侧的人脚步一顿,稳稳停住,一双漂亮的眼眸闪动着,在黑暗里望着他。

他和蔺遥从系统白雾中离开、彻底恢复意识时,人已经在医院了。

他只有些皮外伤,擦了药就和盼盼去了警局。

分明是有人报了警,叫了救护车送他们去医院。可警方却告诉他,到达现场的时候并没有看见其他人,报案人也是匿名的,联系不到了。

他想起被系统白雾笼罩后,蔺遥对他说的第一句话:“我好像看见我妈了。”

韩骋找的人与毒品有关。

孙宜双据说正在出任务。

大胆的猜测在脑海里瞬间形成,他借着应急灯的光线打量着眼前的人,试探地叫出声。

“是您吗?”

孙宜双压低帽檐,走进电梯间,替他按下电梯,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这场跨境跨省的特大毒品案从立案到侦查已经两年半了,从金三角到云贵川、再到中部某县的毒品集散地,庞大而隐秘的路线,每一条线都是生死攸关的战场。

但审问时他们发现了漏网之鱼和一条新的线索。

同事辗转摸到这些人为了避风头临时落脚的废旧仓库,却没想到这群毒贩竟然还行绑架之事。

在境外侦查着实有很多掣肘。

为了将这些人一网打尽,又不打草惊蛇地解救人质,小队紧急部署着。

结果莽撞冲进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她的傻儿子。

“我来晚了。”

沉默良久,孙宜双只说了短短一句话。

案件还没结束,细节尚不能透露,除了对儿子和他心爱之人的愧疚,她什么也说不出口。

她甚至不敢靠近这两个大男孩。

他们太耀眼,只要出现就会吸引所有视线。

她前行在黑暗中,为了远方微弱的光,最终自己成为了一束光。只是照亮人世间的光,从不会多言。

也无法多言。

烛茗从她低沉的嗓音里听出了万千复杂。

他动了动喉咙,点头:“我明白的。”

两人俱是一阵沉默,直到电梯缓缓到底层。

烛茗转过来,向孙宜双躬身:“他说您打算回去见我的。以这种方式和您见面,我真的很抱歉。”

孙宜双微微抬起帽檐,露出和蔺遥有几分相似的眉眼,冲他淡淡摇头:“不用抱歉。反倒是我,没想到和你这样见面。能亲眼看到你平安长大,就够了。”

她看见烛茗会心一笑,眼角流出一抹暖意。

电梯门缓缓关上的瞬间,孙宜双低声自语:“要幸福啊,孩子们。”

*

演唱会如期进行。

海外观众兴高采烈,在外的游子满心欢喜,舞台上的烛茗依旧精神饱满。

细小的擦伤被创可贴遮掩,寇蔻的妙手成功将这幅战损模样变成了舞台妆设计。热烈而欢愉的氛围里,没有人知道台上的歌手在数日前刚经历完一场惊心动魄。

这次,他罕见地极其准时地结束了演唱会。

心里牵挂着蔺遥,唱得再尽兴也不能浇灭那克制不住的想念和记挂。

甚至来不及卸妆,裹得严严实实到了病房。

病床上,蔺遥靠着枕头望向窗外,手里握着他演唱会现场的同款荧光棒。

“……”

真叫人心尖发软。

他拉上门走进去,利落地脱下外套,摘了墨镜口罩,俯身对着床上的人就是一吻。

被他指尖勾起下巴时,惊讶从蔺遥眼里一闪而过。

紧接着就是一场互不相让的主导权争夺。

舌尖滚烫,心跳飞快。

谁也没有闭眼,在喘息的间隙深深凝视着彼此,以及对方瞳孔中深情的自己。

“停停停!”最终还是没病的人先投降,“你这肋骨还断着呢,克制一下自己的欲望好吗,蔺老师!”

蔺遥一声轻叹,鼻息发出轻哼。

“本来今天我应该在你演唱会现场的。”

他早就计划了杀青结束后直接奔赴烛茗的海外巡演,万万没想到计划是这样被打破的。

“有的是机会,不急啊。”烛茗在蔺遥床前坐下,顺手剥了一颗橘子塞到他嘴里,“你母亲这两天好像都没来过了。”

“她能抽空跑来一次都是领导开恩了。”蔺遥摇头笑道。

“你想见她吗?”

“想,但我明白,有些事不是我能做决定的。”

“我懂。”烛茗伸出手臂,露出光洁细腻的皮肤,“就像这系统,擅自来了,又消失得无影无踪,不是我能控制的,仿佛只是做了一场梦。”

蔺遥的手搭上他的手腕,轻轻摩挲。

指尖停留在原本生命数值所在的位置:“谁能想到孙女士在这场梦里居然也扮演了角色呢。”

*

那天黄昏千钧一发的时刻,有三道保护伞罩在烛茗身上——

蔺遥的肉^体凡胎;

孙宜双的精英团队;

还有系统。

那天他俩在现实中陷入昏迷,被白雾裹挟着走进了系统梦境——

白雾翻涌着,眼前本是一片虚无,不一会儿雾气就形成高墙,长长的白雾走廊出现在眼前。

走廊上有很多扇门,门上都挂着锁。

烛茗小心翼翼地抓着他的手,四处打量。

以前听蔺遥描述,似乎每一扇门背后都是他自己的记忆。

“这就是你每次做梦会梦到的景象?”第一次来到系统梦境的烛茗像个好奇心很重的孩子,“哇,牛逼。感觉像踩在云上一样!”

正准备试试在云上奔跑,蔺遥一把将他拽住,单手圈着他。

“方向错了。”蔺遥说,“那边是悬崖。”

他曾经就是在这里,看年幼的烛茗咬牙爬上来,跟着他走进了那个被关在地下室里的夜晚。

那是烛茗之所以为现在这个烛茗的起点。

“悬崖?没有啊……还是走廊。”烛茗扭头,向远处指了指,“还有扇门呢。”

蔺遥惊诧地回头,和烛茗慢慢走到门前。

“这条走廊有时间顺序,那边的门通向你的16岁和20岁,这是你的7岁……七岁前的这个是?”

“更小的时候吧。”烛茗抬手摸了摸门框,“我可能已经没什么印象了。”

他轻轻用力推开,另一只手牵着蔺遥进来。

两人修长的腿齐齐迈进他的回忆。

“这……和以前不一样。”蔺遥环顾四周说道。

他们推开门后没有进入其他房间,而是站在川流不息的马路中央。

夜色朦胧,雪花飘落,大街是二十多年前的模样。

明明他们在这个空间里并非实体,可烛茗却仿佛能感觉到北风吹起他衣摆的律动。

他怔怔地站在原地,像是有什么疯狂涌入脑海。

“我知道这是什么时候了。”他喃喃地说。

蔺遥正要转头看他,视线中忽然闯进一个身影。

他眼眸闪了闪:“我也知道了。”

人行横道上,一个小男孩跌跌撞撞地往前跑着。

他身形矮小却背脊直挺,垂着眼眸掩饰着心里的慌乱,躲避着向自己投来好奇眼光的人群,匆匆向前走。走得太急,鞋带开了,不小心绊了一跤。

他不得不蹲下,不得要领地系着鞋带,眼里偶尔闪过一丝茫然。

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向哪里。

蔺遥和烛茗大步很快跟了上去,他们无法搀扶,无法帮助,只能任凭他做着属于过去的既定动作。

“这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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