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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有点想问问景臣,究竟为什么与他争锋相对,就因为当年骗他说,自己只是个进士?

“林湛!我杀了你!”

景臣突然暴怒,吓得林湛往后跳开几步,开什么玩笑,他可没动一根手指啊,全是薛琮揍的!

薛琮赶紧又补了几脚,拉着林湛狂窜,跑出去好一阵子才喘着粗气道:“我看他不爽许久了!今天总算出了口恶气!不过话说回来,他倒是聪明嘿,一猜就知是谁打他!”

林湛苦笑道:“我似乎又替你背了个黑锅?”

“无妨无妨,反正他没证据!”薛琮摆了摆手,又笑了一声,“我此前以为他是太子表哥的人,今日一看,啧啧,竟是张相爷身边的爪牙!好啊,我就等着看他怎么被太子表哥弄死的!”

不知是天忒冷还是怎么的,林湛起了身鸡皮疙瘩。

匆匆与薛琮分别后,林湛赶紧一头扎回府里,等了很久外头还是一片风平浪静。

估摸着景臣私下去张府喝酒,还收了贿赂,回头稍一闹起来,景钰立马便知了。

实话实说,林湛一直都不知道皇帝那个死老头子这些年到底在折腾什么,将皇长子折腾死了,还仍旧觉得不够,竟要把景钰也往死里折腾。

明明先皇后活着的时候不这样的,这人才一去,皇帝立马本性暴|露。立了继后,更是变本加厉,好似除了景檀之外,其余儿子都是眼中钉肉中刺。

为了让景檀当太子,皇帝老儿真是煞费苦心。浑然不管自己家小三儿是不是当皇帝的那块料子。

宋令仪说话算话,说了不再提那夜的事,果真就不再提了。

近日林湛有点发愁,就是他对那方面有点需求,不知为何,明明此前自己很正经的,自从打漠北回来,一日瞅不见景钰,心就跟猫爪挠了似的,总想得慌!

但这种事情也没法说啊,难不成让他一个大男人洗洗干净换身漂亮衣服,眼巴巴地凑到东宫,平躺在床上跟太子说:“今夜臣来侍奉太子。”

那可不好意思了,林湛还真就做不到。

他同太子关系缓和,至今为止在京城是个奇案,就连太后都知道了,不知是哪个大喇叭在外头胡言乱语,继后再从中那么一撺掇,太后立马把心思从小郡主身上转移到了东宫。

林湛甚牙疼,不知继后这个死婆娘怎么想的,就因为想让自家儿子当太子,这些年没少在皇帝跟前吹枕头风,一时一个花样。

前些年硬塞了几个侍妾入东宫,连个夜都没过呢,花朵似的美人立马香消玉损。

这回继后手伸得更长了,直接挑了母族的一个侄儿,还在皇上太后跟前各种夸。

薛琮说,一般的胭脂俗粉配不上他太子表哥的床,遂拉着林湛一道儿过去瞅瞅。

林湛遥遥一瞥,看了一眼就没甚兴致了,薛琮咬牙恨恨道:“这什么东西!哪里来的歪瓜裂枣!还想睡太子表哥的床,做她的春秋大梦去吧!”

林湛阖了阖眼皮没吭声,见那姑娘虽不是十分绝色,但看起来也没薛琮说的那么夸张,遂道:“哪里就歪瓜裂枣啦?不了解一个人前,不可随意评价别人的相貌。也许她性情很好呢。”

“第一眼看着都不喜欢,谁有闲情逸致研究对方的性情?”薛琮摆了摆手,随意道:“美就是美,丑就是丑,我不会说假话,天生的!”

林湛心道也是,幸好薛琮他爹是太尉,他娘是郡主,又是家里独出宝贝疙瘩,要换了别人家,早不知道被打死多少回了。

这继后死婆娘心思坏得很呢,占了后位,让太子唤她母后,现如今还把手伸到太子床上了,算盘打得响着呢,这侄女一进东宫,那用处可大着!

平时当个眼线使,必要时又是插太子的一把刀,还能时时刻刻把持着东宫的钱财。回头再表现得深明大义些,隔三差五给太子弄个侍妾,灌点鹿血酒什么的,就景钰的身子骨,三五年得坏罢?

要是哪天哭啼啼地跑去同继后诉苦,就以这婆娘的品性,定然要在皇上跟前吹枕头风。

如此一来,景钰的太子位越发风雨飘摇啊。

薛琮很明显烦死她了,同林湛道:“全天下的姑娘都死光了,我也不让此女沾了太子表哥的床!”

林湛很能抓重点了,愣了一下问道:“倘若天底下的姑娘都死光了,不是还有男人?”

哪知薛琮冷冷笑着哼了声:“男人?天底下有何样的男人敢爬太子表哥的床?骨头都给他拆成一段一段的!看我不把他那玩意儿切成一片一片的,弄死他!”

林湛眼观鼻鼻观心,默默在心里道了句:就是我。

薛琮又道:“如果真有那样的男人,我倒想见识见识,究竟是什么样的倒霉蛋,居然遭了太子表哥的玩弄!”

倒霉蛋低声问他:“怎么就是玩弄了?”

薛琮理直气壮道:“怎么不是玩弄?太子表哥以后可是要当皇帝的!后宫佳丽三千,哪顾得上男人?再者说了,太子表哥不近女色,自然不懂怜香惜玉,定是要惹人心伤的,怕是要将人心肝肠胃脾肺肾捅烂似的疼!”

虽然林湛没那么疼过,但听薛琮这么一说,胃里肾里还真是有那么一丝丝绞痛。

二人在此窃窃私语,薛琮声儿一大,跟那个喇叭似的,继后耳朵尖,差人请两人出来。

林湛恨得牙根痒痒,被薛琮怄得肺疼,随宫人进去了,那姑娘似乎有点怕生,忙侧过脸用手帕遮掩面容,露出一双杏眼。

薛琮拱手调笑道:“这位是哪家的妹妹,以前怎么没见过?生得倒是标志!”

按理说薛太尉是先皇后嫡亲的兄长,薛琮又是太子的表弟,继后巴不得薛家满门能死多远死多远。

可薛琮的母亲德城郡主的背景很不一般,幼年时父母早亡,一直养在太后膝下,算是皇帝半个妹子,后嫁与薛太尉,生下儿子薛琮。

光听封号就可见一般,太后嫡出的女儿封号嘉阳,养育的义女封号德城。虽说一个是公主,一个是郡主,可手心手背都是肉。

太后对薛家还是极其照顾的,对薛琮也有那么几分偏爱的意思。

遂,继后再巴不得太子死,也不敢去动太后护在手心里的人。

继后放下茶杯,身旁还坐着几位达官贵人家的女眷,皮笑肉不笑道:“这位是本宫母族的侄女儿,小字雨桐,算是你的表妹。”

这话说的可忒不要脸了,薛琮唤先皇后姑母,与太子才是正儿八经的表兄弟,张家要不是出了位继后,现在还不知在哪条阴沟里扑腾。

张茂那老头哪里坐得上相爷的位置?

似乎怕自家侄女儿身份不高,竟还眼巴巴地在人前攀了薛家这门便宜亲戚,薛琮当即就对天翻了个白眼,照他的雨桐表妹可劲儿夸,一时说她生得标志水灵,一时说她性子安静讨人喜欢。

嘴上跟吃了三罐蜜饯似的,一个劲儿夸,直将张雨桐夸得小脸通红,眸似春波,一颗芳心眼看着就要扑腾跳出来了,继后脸色绷紧,与旁边宫女低声吩咐一句,张雨桐这才悄然离席。

薛琮见倩影走了,这才依依不舍似的收回目光,叹口气道:“本来还想同表妹谈论诗词歌赋的,既然她有事儿,那下回吧。”

林湛险些要被他笑死,稍一猜就知他安的什么心,只怕浪劲儿上来了,想与张雨桐有点什么,然后替太子挡朵桃花。

继后气得脸色发绿,很委婉地让宫人送他们出去。

哪知二人才一离开,经过太液池时,先前张雨桐身边的宫人急急过来,拉着薛琮说,她家姑娘脚崴了。

林湛听的一愣一愣的,青天白日崴脚了,好俗套的借口,那么多宫人不找,偏偏过来扒拉着薛琮不松手,有点意思。

“好,我知道了,现在便过去,你别着急。”薛琮安抚一句,不动声色冲林湛使了个眼色,之后便跟着宫人去了。

就见张雨桐坐在凉亭里,眼窝通红地按着脚踝。

林湛心道,装得还挺像模像样的,再想起此前见过继后在皇上面前装腔作势,暗暗感慨张家人怎么不去唱大戏,实在是糟蹋天赋。

再缓过神时,他那琮贤弟已经眼巴巴地凑过去了,满脸紧张,又偏装着两分“男女授受不亲”的矫揉造作,若非知道薛琮是什么样的人,林湛都要相信他对张雨桐一见钟情了。

“有劳薛公子让人抬个辇轿来,我实在腿疼得紧,怕是一步都走不得了。”张雨桐娇滴滴地说道,小脸绯红,一看就是被薛琮勾住了魂儿。

林湛抬眸望天,没空看薛公子怎么勾搭未来表嫂,道了句前头还有事儿,遂调头往东宫去了。

要不怎么缘份天定,竟又遇见了玉官。

林湛见他抱着很厚一摞文书,正是春天好光景,一身蓝灰色内侍服,显得身量极文弱纤细,像是要藏在公文里了。

“来,我帮你抱几本罢,正好我寻太子有正事。”

林湛好心要帮他抱公文,玉官却急忙往后躲了一下,很快又知晓失礼了,忙赔礼道歉,腰一弯,怀里的公文就啪嗒砸落几本下来。

“你这么怕我作甚?我又不是太子。”林湛弯腰将公文捡起来,随意瞥了眼,竟是御史台的大夫弹劾他所写的折子。

十有八|九是皇帝躲懒,这才交于太子监国,处理这些杂七杂八的公务。

就是不知哪位御史这么不开眼了。

“哦,行吧。”林湛也没强人所难的意思,与玉官一前一后入了东宫,在门外头等了等,得了宫人宣传,这才缓步踏了进去。

距离景钰五步之遥立定,拱手拜道:“臣见过太子殿下!”

“嗯。”景钰接过玉官呈上来的公文,面前还放了一堆,茶杯也是空的,摆了摆手示意宫人们退下,这才抬眸冲林湛笑了笑,“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我未召你,你就来了?”

林湛心道,我又不是你宫里的侍妾,身体有需求了,想来不就来咯。人生苦短,何必与自己过不去呢。

遂下意识往静室瞥了一眼。可奇也怪哉的,景钰似乎能未卜先知,道了句:“你且先进去躺会儿,里面什么都有。”

“什么都有?”

林湛怎么琢磨都觉得这话不太对头,可也没闲工夫瞎想,反正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抬腿就迈入静室。

景钰果真舍不得他多等一刻,很快就跟进来了,见林湛悠闲得躺在榻上,枕着手臂,两腿很欠揍的晃荡,不由嗤笑道:“你倒是好生气定神闲,听闻你今日与薛琮入宫,又坏人姻缘?”

说实话,这个又字用得很不恰当,这回坏人新人的是薛琮,不是他林湛,而且被坏姻缘的人就是眼前站着的太子殿下。

林湛斜眼瞥他,笑道:“东宫的消息这么灵通的?既然如此,怎的还没查出那夜石洞里的事?”

景钰道:“你今日看起来格外欠揍。”

这倒是句实话,记得小时候,林湛的老娘总喊他狗儿子,说他怎么没遗传到爹娘的美貌,嘴也笨笨的,说不出讨人喜欢的话之类云云。

回京之后,在宋家待了几年,耳濡目染学得了宋令仪的几分刻薄,偶尔嘴贱起来也是无人可敌。

“你我这般相熟,我便不与你多废口舌了。”景钰估摸着也憋着火呢,遣了宫人出去,就为了与他恩爱一下。

林湛方才觉得这张榻空得要命,如今太子凑过来一躺,立马就满了。想起此前薛琮说,哪个倒霉蛋能遭了太子玩弄,定是那种心肝脾胃肾齐齐被捅烂的痛楚。

当时林湛还暗暗撇了撇嘴,觉得薛琮说的不太准确。

眼下却是有那么点意思了。

林湛喘了口粗气,头发濡湿,脸上也汗津津的,依偎在景钰怀里,觉得心里满了。

突发奇想地同景钰说:“二哥哥,你私底下能不能喊我湛湛?”

说出口又觉得老脸火辣辣的疼,像被人迎面抽了一耳光似的。

林湛没有小字,爹娘还没来得及给他起呢,就双双葬身漠北,原本宋叔叔是有资格帮他起个表字,可挑的字眼都是啥“思”,“过”之类的。

好像就是让他思过,可他压根没做过任何罪不容诛的事情,为何要思过。

小时候林湛的老娘都是喊他狗儿子,最后一次分别前,爹娘不知为何大吵了一架,林夫人带着林湛去了燕阳城,拉着他的手说:“湛湛,你给我听好了,不准哭,任何时候都不准哭!永远不准你掉一滴眼泪!你要笑,大声的笑,这样别人才不会看不起你!”

林湛当时不知永远是多远,本以为是生别离,谁曾料到天人永隔。

景钰浑身也汗津津的,拉过衣裳搭在腰上,一只手绕到林湛后背,有一搭没一搭的拍着,跟没听见似的。似乎是舒爽后有点疲惫,没有方才那个劲儿头哄人了。

林湛缓缓舒了口气,觉得没听见最好不过,顶顶肉麻的名字,自己都喊不出口的。

又躺了一会儿,觉得刚才那股子酸麻劲儿过了,腿脚又有力气了,缓坐起来寻衣服套上,景钰仍旧躺着,盯着他穿衣服。

好半晌儿林湛才道:“好了,我也舒服了,天色不早了,我得回府了。对了,我还是有必要与你说一声,七皇子同张家走得挺近。”

景钰抬了抬眸,笑道:“你与景臣之间的破事儿,终于要延伸到朝堂上了?”

“我与景臣之间没有任何过往的。”只不过大家都不信,林湛解释起来也很苍白,仿佛他就是那种与人恩爱之后,又回身把人踹坑里的禽|兽。

他随口说了一句,弯腰穿靴子,腰眼跟被人拿刀劈了似的,脑子里蹦哒两个字“好疼”。

景钰坐起身来,从后面圈住他的腰,道了句:“那西洋镜是个好东西,便算你我定情之物。你还想要什么,尽管与我说,缺银子使了,问我要便是了。”

林湛摸不清楚小王八蛋是什么脾气,好像把自己当个家臣养,缺银子了难道自己不会挣,非涎皮赖脸来东宫讨要?

遂没好气道:“起开!滚远点!”

景钰将人松开,甚恶毒地与他耳语道:“回去多吃点好的,你方才硌着我了。”

林湛老脸通红,没脸继续苟活了。

脱都脱了,是个人都会有点反应吧?又不是块木头,拿大刀劈都没个反应。

林湛将将起身,又想起一个很严肃的问题,遂问他:“你是不是研究了西洋镜里的东西,所以才……”

“算是吧,既是你送的,我定当珍惜,只当是体察民情。”

靠!

林湛忍不住暗骂太子是个小王八蛋,也就是说,其实刚才两人耍的体位,就是景钰在西洋镜里研究出来的。

什么体察民情,直接就是把他当案板上的鱼儿。

偏偏这鱼儿是自投罗网,眼巴巴送上门的。

林湛气得牙根痒痒,抬腿就要走。身后蓦然传来一声“湛湛”。

他一愣,脚下顿足,竟不敢回头了。

这里可是东宫,谁人唤他“湛湛”。

等出了东宫门时,玉官竟在外头等着。

鸟语花香,草长莺飞。

林湛缓步上前,从后面拍了他肩膀,玉官吓了一跳,微微张着嘴,惊叫了一声,很快又收敛了神色,拱手见礼道:“林公子,薛公子正在宫门口等您。”

“哦,有劳。”林湛很客气地道了谢,见玉官红着脸,眼神躲闪,跟个小姑娘似的,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薛琮那厮在宫门口等久了,也不知是抱得了佳人,还是日头晒的,面庞发红。等林湛一过去,立马将人拽住,神神秘秘道:“我且与你说,太子表哥这回定然要给我记一大功!”

林湛心想,景钰这头顶都快绿起来了。

明面上却道:“挺好,挺好,你开心就好。”

与薛琮分别后,林湛顺道去了趟红袖坊,坐那听了会儿曲子,没敢喝酒,怕回头又宿醉在此,那岂不是很丢人现眼。

陈宣甚知情识趣,见他心情不甚好,一直弹些欢快地曲子给他解闷。林湛听着不像中原的曲子,遂问:“这是漠北的曲子么?”

“是呢,随意弹着玩儿的,你若不喜欢,那我不再弹了。”

“不,挺好听的。”

有点像小时候阿娘哄他睡觉,嘴里哼的小调,可能真的是过去太多年了,很多事情模糊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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