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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想着,林湛的心窝子又疼了。感觉自己活着挺造孽的。
他低头捂住胸口,先前说的那句“他死就让他死”,怄得他心肝肺都疼得要命。
怎么忍心亲眼看着景臣死呢,林湛以为,自己永远都做不到太子那般绝情,也永远逃不开情义二字。
只要一闭眼,脑海中都是景臣血淋淋的身形,林湛头疼得要命,坐起身来,抬手捏着眉心。
也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就很想去找景钰,扑到他怀里撒娇。可林湛又觉得,这样不对,很不对。
贪污受贿案又有了新眉目,听闻太子连夜抄了三皇子的府邸。还搜出了不少不干不净的东西。
太子这回是先斩后奏,打了景檀和继后一个措手不及。
林湛以为,即便皇帝老儿再如何偏宠继后和他家小三儿,但只要一涉及到权力与皇位,立马就能翻脸不认人。
好像不把儿子们折腾死,誓不罢休一般。
景钰是出了名的不近人情,要么就不声不响,要么就把对方往泥坑里狠踩。
这次也毫不留情,似乎比以往更加狠辣。
既然答应了宋令仪不再插手此事,林湛索性趁着手伤,连巡防营也不去了。太子竟也准了,还给他批了假,准他休养好之后,再回巡防营。也是极难得的好说话了。
林湛终究无法说服自己不去管景臣的死活,估摸着太子醉翁之意不在酒,真正想除的人,从始至终都不是景臣,而是继后跟景檀。
遂暗戳戳地拉着薛琮,两个人一道儿把脏水往景檀身上泼。
自打被景臣无缘无故断了手骨,林湛懒得去劝他,只好央薛琮去劝。
也不知劝成了什么样,宋令仪怕他出去胡来,索性不让他出门了。
林湛实打实的在府里憋了几天,听宋令仪说,景臣认罪了,如实把张相爷招供出来,还画了押,皇上到底还是顾念几分父子情分的。
并未要了景臣的性命,但却将之贬为郡王,让他滚去开封。
至于张狗等人,该贬官贬官,该杀头杀头,林湛没多打听,反正也不甚在意。
圣旨下达那日,正是初夏。
林湛始终觉得自己与景臣有旧情,遂想趁他去开封时,也去城门口送一送。可又觉得景臣那厮不一定会感激,遂暗暗打消了这个念头。
一大早出府喝酒去了。红袖坊到底是京城达官贵人常聚集之地,太子也并未刁难,如今又重开大门,广迎宾客。
林湛今日不想寻解语花陈宣,打红袖坊门前而过,头都不转地寻了一家酒楼,寻了个角落坐下,叫了女儿红自斟自饮。
二楼还有吹拉弹唱,一时心里还挺轻快的。
哪知还未至正午,外头忽然狂风大作,不一会儿就下起了大雨,冷气打门外刮了进来,没带雨具的客人赶紧站在屋檐下躲雨。
店小二黑沉着脸过来,一面骂骂咧咧,一面收拾桌子,恰好收拾到林湛这桌时,先是愣了一下,很快才笑道:“公子,您许久未来此地了!近日是在何处高就?看着越发贵气不凡了!”
林湛笑道:“这样大的雨,来了这么多客人,还不赶紧招呼去?在这耍什么嘴皮子?”
店小二看了眼外头,忽问他:“对了,公子,当初那位公子等到你了没?”
“谁?”林湛倒酒的动作一顿,偏头问,“哪位公子?”
“就是那位公子!公子您忘啦?当初公子放了本书在这儿,说是会有一位公子过来拿。那公子拿过书后,没出几日又来了。”店小二指了指外面的瓢泼大雨,又道:“当时也差不多是这个时辰,雨下得比现在还大。那公子在这等了你许久,后来夜深了,店里打烊了,雨还没停,他就站外面等。结果第二日开门,他还没走。”
林湛蹙眉,狐疑他说的人是景臣。自己除了送过景臣一本《南风记事》之外,再也没送过其他人。
可这一桩事儿,自己咋就什么印象都没有了。
遂追问道:“后来呢?”
“后来啊,后来实在等不到就走了啊。”店小二挠了挠头,“我还以为他见到公子了,原来,他一直没等到啊。”
林湛攥紧了拳头,觉得胸膛处有团火在烧,掐手指算算时辰,这会儿景臣应该已经离开京城了吧。
说不定都走出二里路了。外头的雨越来越大,街道被洗刷得干干净净。
“公子!你别走啊,你还没付酒钱呢!”店小二大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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