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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六见状也跟在后面。
晏晚并着晏映走出几步,忽然停下,几人转过头看她,她紧着眉头,转身回到周徊身前。
周徊面露喜色。
“我本来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了,可是你却好像总是听不明白。”
她的声音不大不小,却异常清亮,掷地有声,毫不留情地驳了周徊的脸面。
周徊的笑容僵在脸上。
“我做的决定,轻易不会回头,当初嫁给你是这样,现在与你和离是这样,你要是觉得,我会顾念旧情,觉得我离不开你不行,觉得我还会回心转意原谅你,劝你趁早死了这份心。大胤天高地远,这世上男子并非都是死绝了,你母亲觉得你是个金镶玉,在我眼里不过是臭石头一块,人不可能瞎两次眼,何况我已经知道你的为人了,现在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
晏晚很久没有说这么长的话了,但她咄咄逼人的气势却没减弱半分,从前是怎么肆意张扬,现在就还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这样的话,就算是民风开放的南禹,也没几个女子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明目张胆地说出来,和离都讲究个好聚好散,各奔东西,各自前程,可是女儿家往往是那个自怨自艾的,没人像晏晚这样硬气。
周徊已经被堵得话都说不出来,气的脸色青白。
晏晚却不管他态度如何,说完便转身,走到晏映身边,笑着看她:“你可放心了?”
看热闹的人渐渐散去,只有周徊还静静地站在那里,郭芙梅想要上前,又碍于身份,最终只能跺跺脚离开。
晏映回过神来,不确定地看着阿姐:“真的没事了?”
晏晚看着前方,声音淡淡地:“从他出现在这的那一刻,我就死心了,什么样的人,会说出他那样的话来?当着众人的面给我难堪,我若答应他,我意难平,我不答应他,外人又要骂我狠心,你说他没心机,他却在算计你,这样的人,我实在不敢招惹了。”
魏济不期然回过头来。
晏晚瞧见,好像明了他的意思,咬了咬牙:“我也不敢招惹魏仓公这样的人!”
晏映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多余。
还是昨日的位置,这次晏映自觉地坐到滕六那处。阿姐虽然对魏济咬牙切齿,却并没有更明确的推拒,她若是真不喜欢,早就像对周徊那样对他了,万不会像现在这般,魏济说“看诊”,阿姐就递上去手。
“魏仓公……好像对晏娘子不一般。”滕六说道。
晏映扭头看了她一眼:“你很了解魏仓公?”
滕六听出她的话外音,急忙摇头:“哪里哪里!”她是见识到眼前这位打翻的醋坛子的,不敢让人误会。
“魏仓公虽是神医,却从来没有追着别人屁股后面行医问诊,这个样子实属罕见。”
晏映眯了眯眼:“你对先生的人都很熟悉。”
她喝了口茶,接着道:“滕氏是先生的人吗?”
滕六没想到晏映忽然转移话题,说到谢九桢身上去,顿时挺直了脊背,手紧紧攥到一起:“我不知道夫人说得什么意思。”
晏映偏头看她,眼中有几分笑意:“你紧张什么?我既然敢这么问,说明心里已经有答案了,而且先生无论什么都不会瞒着我,你不说也没什么。”
滕六似乎松了口气,蹭了蹭额头上的汗:“夫人莫要再试探我了。”
虽然没有明说,却有几分默认的意思。
晏映回过头,看着下面的比试,不再说话。
今日进行的是马枪和对擂,需要两两比试,赢的人需要一直赢下去,才能拔得头筹,两人说了一会儿,就被下面的高呼声吸引,这样的对抗看着更有意思,显然比昨日热闹许多。
唯一让人意想不到的是,一直不显山不露水的福王殿下像打了鸡血一样,一路过五关斩六将,竟然赢到了最后。
就连晏映的二弟都没有在马上赢过他,最后落败,晏归麟是个轻易不会服输的人,但福王将他从马上逼退落地的时候,晏映发觉自己二弟脸上的神情竟然出奇得凝重。
可见福王并非侥幸赢过他。
之前武试题目,福王很可能藏拙了,甚至更前面的文试,晏映记得,这个新封的福王,很可能连痴傻都是装的,前面一直隐忍,就是为了让太后放松警惕。
赢得武试第一名,就能在禁军中得到一个不低的职位。
武试还有最后一天,明日就能决出胜负,陈砚时暂时没有跟福王对上,谁能更胜一筹还是未知数,晏映以为自己会看到非常精彩的一番对战,却没想到第三日,马枪还没开始比试,就被一个不速之客打断了。
一个白衣女子跪在玄武门前哭哭啼啼,考官命人将她拉走,女子却奋力抵抗,几乎要将命都搭上去,好像有天大的冤情。
抵不过那么多双眼睛盯着,考官迫于压力,只好温声询问,谁知这一问不得了,女子哭诉自己是良家女郎,被陈家庶子欺辱,丢了清白,跪在皇城边上玄武门前,要人为她做主!
陈家庶子,不就是唯一有希望跟福王匹敌的陈砚时吗?
晏映知道事有蹊跷,陈砚时又是谢九桢的人,见那官员犹豫,忍不住给他指条明路:“这位姑娘既然有冤,就该赶紧派人将她护送到京兆尹府去,让大人断案平冤,在这里跪着也无济于事,让人看着陈砚时,总归是跑不了的。”
官员听出关键,赶紧连声应是,刚要派人动手,那女子忽然飞扑过来,嘴里嚷着:“我不去!我不去!你们将我关起来,就不会再管了!我就要在这里讨个说法,不看到那个畜牲付出代价,我是不会走的!”
还好有鸣玉在,替晏映挡了一下,白衣女子才没伤到她。
晏映看她这副模样,更加确定了是有人故意让她来这捣乱,陈砚时是福王的威胁,就是魏王的威胁,谁不想让他赢,谁就最有可能做出这等诬陷人的腌臜事。
陈砚时是谢九桢的人不假,可是除了先生,一定还有人更不想福王坐享其成,晏映本欲再说两句的,现在却歇了心思,她示意鸣玉收手,打算带着阿姐离开。
今日恐怕没有比试可以看了,暗地里的人既然把人送到玄武门前,就一定有办法将事情闹大,到时候就不用她来出手了。
坐上回去的马车,晏晚眼神闪烁,似乎有心事。
“阿姐,你怎么了?”晏映瞧出她脸色不对。
晏晚一惊,急忙抬眸看她,却莫名心慌,又挪开眼去:“我是担心那个陈砚时……”
她说得心不在焉,晏映听出她只是随口敷衍,忽然心中一动,她笑开了眼,神秘兮兮地看着她:“阿姐是怕,咱们就这么回府,一会儿魏仓公找不到你吧!”
晏晚瞪了她一眼:“连我的玩笑你都敢开?”
晏映哪有什么不敢的?她看到阿姐没有因为周徊萎靡不振,开始认真纠结起魏济的示好来,她开心还来不及,姐妹两个在马车里闹作一团,一点儿也不在意玄武门前发生的事了。
马车在长街上悠悠前行,马蹄哒哒,突然,有飞石射来,鸣玉听到破风声,立刻警觉,他抽刀做了防御的姿势,却没想到飞石目标不是他,也不是马车里面的两个人,而是马!
马儿吃痛,扬蹄嘶鸣一声,后面的车厢跟着剧烈摇晃,紧跟着就在闹市上飞速驰骋。
车里面的人没有防备,双双撞到马车壁上,晏映后脑重重磕了一下,眼前一黑,然后便没有了知觉。
鸣玉骑上马背,用力去拽缰绳,可马儿已经完全发狂,被扯着脖子,只是更加肆无忌惮地横冲直撞,街边很多躲闪不及的人都受了伤。以鸣玉的警觉,不管马车,他就能马上抓到暗中使坏的人,可他当务之急是降伏烈马,保证夫人的安全。
正要将马头砍下来的时候,一个人影闪过,鸣玉抬头,就看到原随舟正坐在马鞍上,两腿夹着马肚子,抢过他手中缰绳,扬声喝喊一嗓子,三两下就把马儿降伏了。
原随舟回头笑笑:“你好像不太擅长御马?”
鸣玉刚想说什么,车帘忽然被掀开,晏晚急道:“快回侯府!二妹撞到头,晕过去了!”
原随舟面色一变,扭头扬起鞭子就落在马屁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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