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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幼清放弃自己奇奇怪怪的想法,看他们两个都不说去了哪里玩,也就没有好奇多问,只以为是去了别的地方游玩,又约定当成秘密不告诉她罢了。
殷尤注意到她随手放在一旁的小篮子,里面装着当归、黄芪等各种药材,眉头皱起,忽的拉着她的手打量她面色,“你怎么拿着这些?不舒服了吗?”
沈幼清慢半拍的意识到他说的是刚刚自己手里的药材,解释道:“不是我要用的,是虞家姑娘需要的。”
殷尤脸色放松些许,然而回味过来又注意到她说的是虞家,又忍不住憋闷起来,不甚愉悦道:“你和虞家人不是有过不和吗?怎么还给他们做生意?你如果不想做,大可不要顾虑什么,不会有人能逼迫到你。”
一旁的沈清濯虽然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但是他听懂了殷尤说的别人会逼迫阿姐,也跟着软软的开口劝她,“对呀,有哥哥在,一定会保护阿姐的!”
沈幼清哭笑不得,“不用太担心,没什么事情,就是觉得那个小姑娘挺可怜的,没什么逼迫不逼迫的。”
殷尤却不好糊弄,语气凉凉道:“人家生点小病你就可怜,我还不知道你竟是这般以恩报德,看来当初那一剑还挺轻的。”
他想起来自己以往说过不让沈幼清进书房、送东西等各种话,沈幼清就记得牢牢的,一直小气的记在心里。
如今挨了别人一剑,却大方的不做计较,还给人家做药膳,殷尤怎么想都觉得心里不是滋味。
殷尤憋着一股郁气,站在一旁冷飕飕的补充,“虞呈不是说过再也不会主动和你碰上一面吗?怎么改话改的这么快?”
“你不是记这种划清关系的话记得最清楚了吗?怎么换成别人就忘了?”
殷尤一连串的质问把沈幼清给搞迷糊了,想不明白他怎么这么在意,只好软着声音安抚他。
“可能情况紧急吧,再说了,这种以后都不会再见的话一听就很难实现,除非我们之中有一个人离开京城,要不总不能真能保持一直不见。”
她想了想好像之前在虞呈说完那句话后,确实直到今日自己都没有见过他。
刺伤那事沈幼清也就气几天,毕竟她知道“罪魁祸首”应该是沈宜年才对,后来都没把这事放心上,更没有一直蹲着虞呈,想来是虞呈故意为之的。
她嘀咕道:“不知道当时他怎么会忽然说这种话,还再不会见自己一面,奇奇怪怪的。”
殷尤咳了一声,没有听见她的话似的,自己拿了桌子上的茶壶斟茶。
偷偷瞥见沈幼清仍然一本正经的在思考这个问题,颇为心虚地出声打断了她,“对了,康宁侯府前几日递了帖子,说是想要把你弟弟接回去。”
沈幼清吓得猛一激灵,想都不想就道:“这可不行。”
她焦急的去看殷尤,道:“你同意了吗?”
殷尤摇头,语气淡然,“本王当然没有同意。”
沈幼清狠狠松了一口气,沈清濯在一旁欢快的晃荡着小腿,轻快道:“哥哥早就拒绝了,他还说安安长大之前,如果不想,都可以不回去,以后我就是哥哥收的学生了。”
沈幼清看着殷尤,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她对殷尤说了太多谢谢了。
殷尤却满不在意,跟她闲聊起了别的话题,将这一茬揭过。
沈清濯的学业入冬之时就已经开始了,殷尤给他请了许多夫子,从经书到棋画,一样一夫子,真正的一对一名师教导。
沈幼清没事做时在铺子里偶然也听过一些八卦,碰巧就听到了入学的事情,下意识多听了一会儿。
也没什么大事,似乎是京中几位大人的孩子不知怎么忽然就生了病,还有的是闹脾气死活不肯去入学,各种原因之下导致学堂空了一半人,大人们也不知道固执不去学堂的孩子闹什么,气的打了揍不争气的小公子,搞的府里鸡飞狗跳的。
沈幼清倒是对这些府邸的人还有一些印象,因为以前他们几个府里的小公子是和自家弟弟一起上学读过书的。
她还颇为疑惑,心道怎么最近小孩闹脾气不想上学的这么多,之前是安安,最近又别的孩子,还真是怪事。
不过幸好她家安安已经被殷尤哄着重新开始读书了,殷尤这法子可不是谁家都能用的起的,估计旁人又得好一阵折腾,
外面忽然迎来一群穿着亚麻色衣服的小厮,一堆人走到她铺子前。
沈幼清看这架势还以为有人找事,正准备撸袖子,就看到虞呈出现在眼前。
沈幼清看了看他这架势,警惕道:“你来做什么,药膳前几日不是送过去了吗?新的还没有好,大可不必这般催促。”
虞呈摇了摇头,扬声道:“我是来感谢姑娘的。”
沈幼清一脸问号。
虞呈挥手示意身后的小厮上前来,把一块红木匾额拿给她看,沈幼清见着上面几个鎏金大字,“美食铺子”,金灿灿差点闪到眼。
沈幼清挑眉,“其实我有招牌了,虽然没你的招摇,但还挺管用的。”
虞呈诚恳道:“这是虞某专门为姑娘定制的,上面的字是重金寻了大师亲笔所写,姑娘把这个挂上去,想来铺子会更红火一些。”
阿葵听到是大师亲笔写的后就眼前一亮,看着那几个鎏金大字更是心动的不行,暗地里朝沈幼清使眼色。
沈幼清并不是很想换,门外那几个字可是她亲笔写的,虽然不甚美观,但是她自己看起来开心就得了,换来换去的有些麻烦。
但是阿葵给她使眼色眼睛都要抽掉了,何况人家都亲自做好了,她若不要的话,那这匾额倒是没什么用处了。
沈幼清只好让人把匾额收起来,对虞呈道:“多谢,不过日后就不要送这些了,换来换去也挺麻烦的。”
虞呈声音仍旧带着一种固执味道,他做事总是带着强烈的目的,打定了主意的别人怎么都没办法拉他回来。
“换匾额并不是主要目的,只是想让众人知道,沈姑娘的铺子以后虞某一定护着,沈姑娘在京城做生意难免遇到麻烦,能够给你减轻一点负担就好。”
旁边围观的百姓一阵唏嘘,窃窃私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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