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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她是班长,便利用职务之便了,去了办公室问清姐班务日志里黎岸风缺勤要怎么填。
从礼拜四开始他就没在班上出现过。
清姐看着江舟雪拿着班务日志才想起了有这么回事,说:“他,病假,说是住院了。”
“啊?”好端端怎么住院了。
“说是从楼梯摔了,他爸请假的,两周。”清姐语气轻松,甚至有些怀疑的成分,从抽屉里拿出医院证明给江舟雪,“他假条,你做到班务日志里就行了。”
江舟雪看了眼医生证明,看起来还有点严重,在他家附近的医院啊……
年级组其他老师也知道这事,过来搭话,“你们班学生诈病不来了?这么大脾气的。”
黎岸风转校过来同年级的教职全知道这事,特别他们班老师基本都会抱怨一下没法教他,不服管,本来就是走特殊渠道过来的,也不好骂狠了。
这可不,有点什么,立刻发脾气不来上学了,交个请假条也就是掩耳盗铃。
“我上次说话重了点。”清姐看起来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嘴快的老师感叹了句:“作弊还说不得了?”
江舟雪在旁边听得挺不是滋味,仰着头反驳,“他没有作弊啊!”
知道同桌为什么逃学了……
后面老师没有接话,清姐让她快回去上课,这事算是不了了之了。
同桌那个个性肯定没反驳,老师肯定觉得他默认了,江舟雪脑补下感觉场景都出来了。
要他考及格的是老师,进步太多不信他的也是老师,这就很……
翌日,江舟雪一大早赶到了医院,她思前想后,既然她凑巧知道了这件事,又知道黎岸风没作弊,那就算是天意让她过来的。
问了护士好一会,护士才肯告诉她病房在哪,刚转身就听到护士和同事感慨现在的高中生……
第一次进高级病房,她还有点紧张,一进去过大的暖气让她脑门瞬间冒汗,窗明几净,还有几株绿植,床上躺着的同桌正满脸疑惑地望着她。
同桌脸上也有伤,嘴角淤青,眼角发乌,手上也缠着绷带,看起来不像摔楼梯了,像被人打了……
她贸贸然便来了,挪动步子走到他跟前,把手里握着的酸奶放到他面前的台子上,“请你喝酸奶。”
“你怎么来了?”黎岸风想好好说话的,一开口就是赶人的语气。
“给你送作业呀。”江舟雪尽可能轻松地说着,从袋子里拿出个文件夹,里面有他没来这几天的作业。
黎岸风抬手去挡,不让她放过来,文件夹被他挥得调转了个方向,纸张全散落出来,掉了一地,他在片刻的惊讶后恢复冰冷的语气:“不做。”
“我教你。”江舟雪已经软得没法再软了,蹲在地上把纸张重新整理好。
“不要。”黎岸风还是不松口。
同桌永远能轻易浇灭她的热情,也不是她惹的同桌,干嘛这么对她。
黎岸风也知道不关她的事,就是没办法控制自己,现在不论是谁找他,他都只想撒气,只不过碰巧是她撞了过来。
话语不受控制地开始伤害人,“班长,作业送到了了。”
你可以走了,最好快点走,看着心烦意乱。
江舟雪站起来望他,他躲开了视线,偏头看着窗外,她只好说:“那我走了……”
真走了,黎岸风更怄了,怎么被他说两句就走了!
过了没两分钟人又回来了,拿了份别的文件夹放到离他稍远的床头柜上,怕他一生气又给挥地上了。
“我整理了高一到现在的文言文常用字解释,你有空可以看看。”
她一般是不做这种整理的,语文太吃积累了,她自己是靠阅读量撑起来的,不具备普适性。去完办公室用闲暇时间整理了下,也不知道会不会有用。
江舟雪把东西放过去,没等黎岸风开口,自觉挥了挥手往外面退,“我走了,拜拜。”
门又给关上了,她进来不过数十秒,他还没来得及反应,人便没了。
江舟雪一出门走太急差点撞上个人,“不好意思。”
来人戴着眼镜,身形瘦小,提着一袋水果,打量着她,问道:“你是?黎岸风的女朋友?”
“不是,我是他同学。”江舟雪连连摆手,“你是?”
怎么除了她还会有人来看黎岸风,他还是有朋友的?
就是那人看起来有点邋遢,头发发油也没洗,衣服袖口也脏脏的,黎岸风干干净净,每天都是一副站在那就能吸引女孩子的气场。
“他以前学校的同学。”那人推了下眼睛,江舟雪注意到他眼镜脚上还缠着透明胶,是碎了还没空去配么?
话题本来到这里就该完了,两个人也不认识,对面踟蹰着开口延续了话题,“他转校之后,还好吗?”
“还好吧……”江舟雪不知道怎么算好,又怎么算不好。
“就是他打人的事情……”
“嗯?”
“会被欺负吗?”那人露出个害怕又担忧的表情。
“没有没有,就是不合群,嗯,不爱理人。”江舟雪想了会怎么形容,他哪里会被欺负,大家都怕死了,长得又高,看着就凶巴巴的,而且他们班大多还是以学业为重,没空去欺负人。
如果同桌被欺负了,她应该也会管一下的。
这样说起来,同桌算不算被老师欺负了……
“他其实人很好的……你能不能……”对方眼神里面有些祈求,而后转瞬即逝,“算了。”
那人走进病房,留给江舟雪一个背影。
为什么会是祈求?
她也知道黎岸风人不差,虽然谈不上多好,个性不好相处,可是他同学为什么会是那个眼神……
能不能什么?
江舟雪看着那人再过了快十分钟的时候走了出来,眼圈发红,还吸着鼻涕,上前问道:“你不会被他打哭了吧?”
她实在想不出来,一个男生去探望另一个男生,怎么会是这个表情出来的。
那人取了眼镜,拿自己并不干净的衣袖擦拭着快滚落的泪珠,“不是,你别误会!”
江舟雪递了一张湿纸巾过去,“你之前问能不能什么?”
……
“说了不关你的事了!”黎岸风看着门又被打开,撒着气,等看清来人,又尽力平复着情绪问:“你怎么还没走?”
“黎岸风……”江舟雪在他旁边找了个椅子坐下来,靠他很近,“我看着你写作业吧。”
“你有病啊?”黎岸风没好气。
江舟雪完全没生气,继续说:“我刚和你同学聊了会。”
黎岸风听出来了,只想躲起来,怎么让她知道了,“能不能别烦我了?”
“我还知道清姐那件事……”
卡壳了,不知道怎么讲。
要说什么,学习是为自己的,讲不出口,太高高在上了。
安慰他,她不会啊。
可是偏偏什么事情都让她知道了,想做点什么。
黎岸风黑着脸,完全不想听下去,她肯定是想安慰,这不显得他很可怜,可能还有些可笑。
等了半天,江舟雪没继续说下去,默默走了,招呼都没打一个。
当江舟雪第四次踏入病房的时候,黎岸风有种她今天不打算走了的感觉。
她拿着一大袋子零食,“吃甜的心情会变好的。”
他透过袋子能看到,大部分应该都是草莓味零食,医院旁边的超市草莓味零食是不是被她买全了。
“拜拜。”江舟雪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次真走了。
事不过三,人是他赶的,有什么好不满的。
矫情,他真矫情。
好想她回来安慰他一下子。
好想有人安慰他一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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