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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她借斗老仙翁的帮助悄无声息地进了敦成馆,百无聊赖地趴在黄花风铃木下的石桌上摆玩棋子。先前不见这棵风铃木花落,这一夜之间,便突地纷纷扬扬起来。万杏等人等到惫懒,落花洒了一身也不去拂开。
胡策便从竹林那边过来,青白宽袍,衣袂带风,施施然到她跟前,弯腰捻去她发上的一两朵花瓣,复而低笑。
“头回见你,你把花埋进土里;此次见你,你是打算用花埋了自己?”
万杏听见他声音惊喜地抬头,但想到这段时间自己等了这么久,又忍不住戏瘾上来,幽幽地说:“花谢花飞花满天,红绡香断有谁怜……”
此时此景,再看以后,这句话倒真真应景。
胡策依旧弯着腰,耐着性子替她身上落花一一把捻去,他淡笑:“哪来什么红绡香断,你定是好好的。”
万杏学他似真似假地道:“那可说不定,自古红颜多薄命,我长得这么好看,老天都是喜欢的。”
胡策手指一顿,拢了拢她压乱的髻发,颇为赞同。
“确实,策的杏奴好看,”他弯腰从她耳边偷了个香,“天上的神仙也忍不住怜爱她。”
他的指尖从髻发滑落,顺着她姣好的面容拂过红唇,而后停在下巴处抬了抬。他就着这般弯腰垂首的姿势,在风铃木树下,和一身杏红色百花曳地裙的小娇娥接吻。
温柔缱绻,唇.舌相依。
万杏攥着他的衣襟和垂落的黑发,笨拙地探出舌尖回应。胡策这男人向来很会,她回应了便能吻够十分,直到她气喘吁吁,用着那把娇弱细.喘的声线可怜巴巴地求饶。
胡策便放开她,手掌轻握摩挲着她的细白长颈,笑着问:“可有想我?”
他不亲了,万杏又舍不得,便主动迎上去搂着他的脖子,时不时亲一下,然后老老实实地回答:“有的。”
胡策干脆坐在了石桌上,将她一把揽入怀中。
“看出来了,”胡策评价她,“黏人。”
万杏依偎在他怀里,心里做着天人交战,哼哼唧唧地应了一声,情绪不高。
胡策又道:“有心事?”
万杏闷闷地应:“没有。”
胡策于是似笑非笑地又道:“没有心事,那就是有瞒着我的事了。嗯?”
万杏一个激灵,清醒了。
——卧槽万杏你在想什么?你眼前的是胡策!胡策!胡策!不是那个你笑一笑就能勾去半条魂没脑子的胡赋!纵然你心里是有分别的愁绪,也不能在他面前露一星半点。
万杏顿时打了鸡血一样精神,她咬着胡策的喉结舔了舔,卖乖着说:“想你了,闷的。”
胡策长指掀开她一点衣襟,露出平直精致的锁骨。那日反复吮.吸的吻.痕已然淡去,她的肌肤光滑如玉,他瞧了一眼,沉吟:“是该重新添些了。”
万杏捂着嘴娇笑几声,她清媚的眼明亮地看着他,然后贴着他的唇吐气如兰道:“这次在外边吧,好不好?”
胡策揽着她腰的手微微一紧,他不动声色地挑眉,平平地笑了下:“原因?”
万杏近日所学此刻用到巅峰,她柔弱无骨地攀附着他,咬着他耳尖甚是娇媚道:“可以玩大胆一些呀。”
胡策“哦”了一声,好整以暇地等她:“杏奴还要怎么大胆?”
她哪里知道还可以怎么大胆?只能语焉不详地诱惑胡策道:“随你,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胡策稳稳地抱着她,连心跳都没乱一分,她舔咬的耳尖也没泛红,此刻极是正人君子的模样,但语气却是沙哑的,他闲懒地反问:“杏奴,你可知我能大胆什么程度?”
万杏看他,胡策静静地笑了一下,微眯着眼。
“能把你拆吃入腹。”
他手指点着她的鼻子,到红唇,到脖颈,到锁骨,到心口,到腰,再隐秘地稍稍下滑,点到即止。
而后他抬眼瞧她,轻声问:“明白?”
万杏心下一颤,仍旧硬着头皮撒娇道:“不明白。我不管,花神节那日,你答应过带我出去玩。那次没兑现,今日要兑现了吧?”
胡策看她许久,久到万杏都想撒腿跑了,胡策忽地舒眉,淡淡地应了她一个好。
万杏强调:“要放个花灯。”
胡策温声:“正常日子,城里都有宵禁。只能下午带你出去,放不了花灯。”
万杏抱着他蹭:“下午也可以放花灯,陪我去吧~”
胡策依她:“好。”
万杏又道:“放完花灯我们在外面试试嘛,不大胆,小小地弄一下也可以呀?像上次那样。”
胡策眸色极深,他看了她好一会,才似是而非说了一句话:“我疼惜你,可你不打算疼惜我,杏奴。”
万杏有点被他看穿,她慌乱地垂首,露出一小段洁白的脖颈,无赖道:“我对你本来就是闺中寂寞,一时贪欢。又图你不举,不留痕迹,能日日欢好而已。你要是不来,我可以找别人的。”
胡策闻言轻笑,吻了一下万杏裸露在外边的脖颈。
“不要找别人,”他低声道,“我又有何不可呢?”
万杏松了一口气,又问:“末时好吗?我在哪找你?”
胡策摸摸她的头:“我会去找你。”
万杏于是与他暂时分开,自行低调回了溪水楼。开始做最后的准备。
“艾桃,第一件事,就是把这个小包裹交给胡赋,叫他申时两刻在齐阳酒楼天字三房等我。”
包裹里隐隐露出一角,是一件嫩黄色的肚兜,艾桃震惊地看着万杏。可万杏讲完一句话便撇过头捂帕咳嗽,帕子拿开便是一朵血花。艾桃震惊的眼神也变得哀伤默然。
万杏又道:“第二件事。申时,将我的发钗和香囊放在胡策的榻上。记住,一定要是申时,胡策的小厮通常会在那时清扫房间,你要让他发现你慌乱地从胡策内室跑出,让他带着你和我的钗子香囊闹到大夫人那。”
艾桃流着泪默默点头。
万杏把艾桃的卖身契交给她,三推四阻后,万杏硬声:“收着,给你保命的。”
艾桃哽咽:“姨娘不在,奴婢……”
“你可千万别和我说要跟我一起死了算了这种这么傻的话,”万杏打趣,“都是女的,我不兴你给我殉情啊!给你卖身契,是告诉你,你是自由身,他胡府想打你、想骂你都是不行的,又不是他家奴仆,可别给我傻乎乎地被人揍,说出去丢我的份儿。”
艾桃眼泪扑簌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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